林娇娇在看到他手机屏幕上的画面后，脸色微变。
下意识抬眸看向顾墨珩，摇头辩解：
“顾总，这不是我发的……我没见过这张照片。”
她用的是匿名号码发的，顾总怎么会知道是她发的？
这不可能！
一定是江一雪那个贱人故意污蔑她！
在顾总面前说她的坏话！
“照片的角度，就是你当时站的位置拍的，你不用狡辩。”
顾墨珩嗓音薄凉，没有起伏，却更让人心惊。
林娇娇画着好看妆容的脸惨白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的女鬼。
顾总当时又没在医院，他怎么知道自己去了？
连她站的位置都清楚！
她拧紧眉，眼神带着几分委屈跟不悦，看着顾墨珩：
“顾总，这些话都是江一雪跟您说的吧？
“是，照片是我拍的，但我没有坏心。
“是您跟秦少开口，秦少才答应帮秋雅的儿子治病。
“昨天下午我陪着秋雅去医院，恰好碰见江一雪。
“她仗着您对她有几分不一样，在医院各种挑衅我们，还在秦少面前说秋雅的坏话，让秦少拒绝给秋雅的儿子治病。
“秋雅气不过，跟江一雪争执了几句。
“当时恰好有个男人来找她，听说是江一雪的男朋友。
“我怕她在您面前一套，背后一套，才拍了照片发给您，想让您看清楚她。”
她垂着脑袋，露出些许委屈之色。
顾墨珩眸色冷淡，薄唇似扬非扬，“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不敢不敢！”林娇娇诚惶诚恐，“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顾墨珩：“呵，我倒是不知道，身为总裁秘书，还需要监管我的朋友？
“江一雪就是跟十个男人接触，也不需要你在我面前说她半句不是！
“这件事，你要做不到，大可提交辞呈，我一定批准，还给你额外多发半年的工资！”
林娇娇哑口，不解地看着他。
他都已经知道江一雪瞒着他私底下跟别的男人交往，怎么还那么护着她？
“顾总……”
她还想说什么，就被顾墨珩冷声打断：“出去！”
林娇娇不死心，不顾他的怒气，径直开口：
“顾总，江一雪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您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她不仅有男朋友，还已经跟男朋友同居，她在您面前扮乖乖女，不过是想脚踏几只船，您千万……”
“滚！”
顾墨珩随手抄起桌上一个摆件，朝地上扔了过去。
重重的砸落声，伴随着他一声“滚”，在办公室内响起，惊得林娇娇当即抱头尖叫。
很快时效从外面闯进来。
“顾总……”
看到办公室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他缩了缩脖子，又见林娇娇吓得花容失色，大抵猜到什么。
把人带了出去，而后才重新回来。
顾墨珩脸色冷沉地下达命令：
“分公司不是说缺个人事部经理么？我看林娇娇就很合适。”
时效微怔。
林娇娇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惹怒顾总，竟是要将她调离总部。
“属下这会儿就去吩咐人事部办理调职手续。”
林娇娇接到消息，怎么都不肯去分公司。
说好听，是升为管理人员，但分公司混得再好，哪有总公司好？
还就一个人事部经理，什么实权都没有！
她不要去！
可惜她反抗无果，要么接受调岗加薪，要么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