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得问我多少遍？两个小时前不是才刚回了你微信吗？”
顾墨珩俊脸微沉，“都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半点进展？
“你自己没有女朋友，就要拉我跟你一起‘吃素’？”
秦祈安：“？？？”
好好说话，怎么就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你这话说得不对，可不是我要拉你吃素，是你自己被人算计了，才会如此。”
说到底还是他太自信，才会掉以轻心，给人钻了空子。
顾墨珩：“……”
是他自己蠢，才会被姜姝媛算计。
他深吸一口气，“中医会不会有更快的疗效？比如穴位点刺放血什么的？”
“你要是刚中药时这么做，是OK的，但你不是，你是因为忍耐太久，药效浸透血液……”
秦祈安说了一大堆专业名词，顾墨珩只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暂时没办法。
“需要资金还是需要人手，你尽管开口，我要在一个月内看到成效！”
他语气严肃地下达了最后通牒。
秦祈安听得脑壳发疼，“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哪种药物研究能那么快的？
“你是要我猝死在研究室里面吗？
“禁 欲一两年也不是什么大事，有必要那么着急么？”
顾墨珩黑了脸。
怎么能不着急？
要是没有女朋友，要是没开过荤，他是可以不着急。
但现在，老婆在怀，却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无奈跟痛苦感，是外人难以理解的！
最重要的是，他怕小雪介意。
万一因为他不行，她不喜欢他了怎么办？
原本他就担心哪天被她想起之前的事，得知自己撒了弥天大谎骗她，他们这段婚姻就破灭了。
他必须在她想起所有事之前让她彻底爱上他，爱到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那种地步。
而床上生活是否让伴侣满意，是感情稳定中极为重要的因素。
没了这个因素，他的胜算直接打了骨折。
“你要不行，就换人来。”
他丢下这句话，直接挂断电话。
抬手捏了捏眉骨，颇为惆怅。
*
江一雪从浴室出来，没看见他，喊了几声也没听到他的回应。
以为他去书房了，就去书房找他。
也没见到人。
“顾睿？顾睿？”
流川总共就那么大，不一会儿就找遍所有地方，都没找到他。
担心他出事，连忙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响了许久，对方才终于接听。
她焦急迫切的嗓音问道：“你去哪了？”
“我下楼买点东西……你洗好了？我这就回去。”
原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洗大半个小时，不想十来分钟就完事了。
害她着急。
江一雪仔细琢磨着他的语气，听着像没什么事。
应该不会再纠结那件事吧？
等了六七分钟，才终于听到开门的声音，她起身走过去。
“这么晚了，还去买什么东西？”
垂眸就看到他手里拎着一个黑袋子，里面看着装了好几个盒子。
“让你开心的东西。”
顾墨珩神秘回了句，卖了个关子。
拿着东西，径直进了卧室。
江一雪：“？？？”
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