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刘爱华的目标就是马家众星拱月的小公主——小星星马星兰。
苏婉虽然是马家的女主人,但由于性格天真,柔弱善良,所以并没有出去工作,只是安然享受着丈夫的宠爱和优渥的生活,每天出入各种各样高档的沙龙、酒会、派对、美容院,每季度都会有各类奢侈品牌将本季新款和各类高定亲自送到马家别墅,每年还会飞到纽约、米兰等地看秀。
苏婉是一个纯粹的阔太太。
所以,她手里虽然也有些钱,但基本上从来不用,每次都是刷马白腾给她的各种卡而已。
这些卡都是马白腾的副卡,他对爱妻极尽宠爱,却也对爱妻的消费习惯心知肚明。
所以每一笔刷出去,是不是妻子刷的,马白腾一眼就能看出来。
而且关键是,苏婉都只是刷卡,而从来不会提现。
而刘爱华需要的,恰恰是巨量的现金,用来偿还债务,用来挥霍生活。
她欠下的都是各种网贷和高利贷,光本金就已经到了七位数,还没算上每天都在利滚利的利息。
就算苏婉是本国首屈一指的阔太太,但由于她常年不参与集团事务,所以手里也没有单独的股权分红。
更没有什么存钱的习惯。
所以手头大大小小的零钱加起来,也不过刚过十万而已。
——这些信息,刘爱华早就打听清楚了。
这对刘爱华这个赌棍来说,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所以,刘爱华决定来一票大的。
由于小星星从小过分早熟,智商超高,而且马家别墅也一向很安全,所以她踢毽子这会儿,并没有别人守在这里。
刘爱华手里早就攥了一块浸透了乙醚的手绢,悄悄靠近小星星,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同时将乙醚手绢捂在小星星脸上。
小星星虽然智商超高,心态早熟,小小年纪就懂得许多人情世故。
但毕竟她才六岁,完全是个幼小的儿童,在体力方面,根本就不能和成年人比。
所以小星星一声都没吭,就这样落入了刘爱华的手里。
刘爱华就这样绑架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由于小星星太懂事了,每天踢完毽子,都会准时准点回到家中吃晚饭。
所以没有人看着她,也不会有人出来叫她。
于是,当晚晚饭开始五分钟之后,仍不见小星星身影,苏婉就亲自去院子里找她。
却始终没有找到。
马家上下一片大乱。
苏婉几乎哭得昏死过去,也顾不得会不会耽误丈夫工作了,直接就给马白腾打了越洋电话。
而疼爱妻女的马首富,得到这个消息,当然也是中止了一切行程,连夜打飞的从卢森堡飞了回来。
当时就报了警,以马白腾在南都市乃至全国的影响力,连夜就各大电视台、报纸、网络媒体、大V,连番轰炸,到处都是贴着小星星照片的寻人启事,重金悬赏。
一夜之间,几乎全国的人都知道,马首富的女儿失踪了。
而在警察和丈夫的耐心询问下,苏婉也哭哭啼啼把一整天家里的情况交代了一下。
这其中当然就提到了刘爱华来过电话,想要来看一眼女儿的事情。
几乎是瞬间,马白腾就气得掀了桌子。
经过多方查证,警方一堆人马连夜检查别墅内部以及附近道路上的监控摄像头,终于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就是刘爱华本人没有错。
毕竟,虽然刘爱华很机警,避过了能避过的所有摄像头,但她毕竟是人不是鬼,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下。
到底还是有那么零星两个摄像头,拍到了刘爱华的身影。
马白腾气得又捏碎了几个上好骨瓷茶杯。
从那时起,这位南都首富就对这个低劣恶毒、恩将仇报的女人恨之入骨了。
通缉令几乎是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发往了全国。
甚至在马白腾的国际影响力之下,周边一些国家,也接到了国际刑警下发的通缉令。
随着时间的推移,扩散的范围越来越大。
全世界几乎已经变成了天罗地网,只为搜捕一个人,刘爱华。
但奇怪的是,这样强大的搜捕力度,刘爱华这个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有人曾看到她抱着一个昏睡的小女孩,进入了南都市火车站,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而火车站候车大厅人流量太大,刘爱华又很显然一进车站就换了衣服,并且反侦查意识很强地从来不会抬头看摄像头。
所以火车站的摄像头,也没有捕捉到刘爱华的身影。
进入了南都火车站,已经是上个月得到的消息了。
而这也是关于刘爱华和小星星最新最近的消息。
从那之后,刘爱华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监控设备,捕捉到过她的身影。
就更别提小星星了。
没有人知道刘爱华去了哪里,也没有人能够确定小星星是否安好。
苏婉每天都以泪洗面,她体质本来就柔弱,经过这样的打击,本来已经好些的身体,再度病倒,这回病情来势汹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
小星星被绑架了多久,苏婉就有多久没下过床了。
马白腾到底是男人,性情更坚强一些,虽然也是心急如焚并且十分悲痛担忧,但他还要维持偌大一个商业帝国的运转。
并且,此时此刻,他更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马首富深知,只有维持住自己的权势和财富,才更有可能让小星星被绑架的事情得到持续的热度和关注度,最终能找到女儿的概率也会继续升高。
所以马白腾不仅没有给自己放假,反而开始了更加繁重忙碌的工作。
“……接下来的事情,小宝你就都知道了。”
马白腾还在打着字,不断给唐小宝发着微信消息。
“我们至今仍然没有得到有关刘爱华的任何信息,当然,也没有得到我宝贝女儿的消息。”
“我现在都感到很奇怪,小星星被绑架也一个多月了,这女人却从来都没有联系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