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青丘的狐帝,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莫清浅从未见过如此骚气熏天的狐狸,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实在是恼火的很。
“对待自己的女人,就不需要那么的客气。”狐帝是大方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甚至都不在乎周围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
小狐狸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这真的是他们青丘的狐帝吗?
怎么看起来像个老流氓呢?还对一个姑娘这么的直接,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莫清浅也是一脸蒙圈的,看着他:“流氓!”
“你可别说本座是流氓,这个身体可是你的夫君,你想清楚了。”狐帝嘴角上扬的弧度是那么的好看,他就喜欢看这个小女人,一副天真的面孔。
莫清浅眉头紧紧的皱着,她终还是将手放了下去,毕竟这个身体是萧钰寒的,要是打坏了的话,自己心里会难受。
绿萝看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心里很是恼火。
璇玑忙忙拉住了她的手:“情绪不要那么激动,你还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妄下定夺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璇玑一开始就察觉到这一群人有些不太对劲,只是没想到一个来头,比一个来头还要大上许多倍。
他当初还好,没有得罪这些人,否则将来一定麻烦大了。
绿萝死死的咬着唇,心里有些不太高兴,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爆发。
她恨不得直接弄死这只臭狐狸。
这只臭狐狸看起来实在是令人讨厌的。
狐帝大手轻轻地一挥,绿萝很快就可以说话了。
她非常恼火的说:“你还青丘的狐帝呢,我看你分明就是一个骚狐狸,动不动就对一个女子非礼?这就是你们青丘的待客之道!”
“还是和当年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辣椒,本座不知道该不该把你放在她的身边。”狐帝素手轻轻地抚摸着莫清浅的脸颊。
他当年设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心里就是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没想到,看着昔日里他拯救下的小丫头,如此的嚣张。
心里瞬间有些不太舒服,甚至有那么一丝丝后悔当初的冲动了,就不应该救下这小姑娘。
也许事情就没那么多麻烦咯。
莫清浅察觉到事情有些隐隐不太对劲。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就想知道一个结果,也想知道事情的起因到底是什么样。
“你们跟着本座来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狐帝知道事情已经完全兜不住了,倒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
他可以将事情解决的更完美一些。
莫清浅一脸狐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想法,只是隐忍下来了。
绿萝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来历,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来自于什么地方,为什么出现在十里桃林。
她以前的那些记忆好像都没。
她就空白的时候就碰见了清雨,清雨给了她一个名字,给了她一个身份,让她居住在了十里桃林。
她现在听到了这只臭狐狸的一番话,隐隐感觉自己和狐族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难道也是一只狐狸吗?
石岳所有人当中一直沉默的人,他所以不说话是因为感到离奇,更多的是惊讶。
他心里忽然间也多了一层保障,感觉姐姐的安全,不用担忧了,只是感觉这样的平静不会持续太久,接下来也许会有更大的风波。
他还得继续隐忍下去。
莫清浅眉头紧紧的皱着,跟着狐帝来到了一个山洞。
山洞里有一只老狐狸。
“见过狐帝。”这只老狐狸的态度,卑躬屈膝,显然是和狐帝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了。
莫清浅静静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反而非常的普通,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狐狸洞啊!
狐帝似乎看出了她的那些小心思。
“可千万别小看了我的狐狸洞,这里面可有你最想要的东西,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和来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狐帝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算揭秘当年的一切。
老狐狸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神中多了那么一丝丝的敬畏。
“狐后!”老狐狸拱了拱手,态度上是那么的尊重。
莫清浅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为什么要这样称呼我?我可不记得我来过这,记不记得我和这里有什么牵扯。”
“还要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不如往里面走一走,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惊喜呢。”狐帝说完之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他反正是没什么后顾之忧,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他是时候将一切公布于众,当年的事情也该有个解决办法了。
“我倒是想看看青丘狐帝,到底埋下了什么样的因果。”莫清浅掀开裙摆,率先一步走了出去。
她看着狐狸洞里面的一切,感觉是那样的熟悉……
这里居然像一个洞房……
绿萝看着这里的一切,也感觉很熟:“好像在很早之前来过这个地方,但是具体是怎么来的,我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她感到十分的纳闷和好奇,感觉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熟悉却一点记忆都没有,实在是不正常。
一点也不正常啊!
莫清浅也有差不多的感觉,却一点记忆都没有,那就很奇怪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狐帝大手一挥,出现了另外一个场景。
时光就像是追溯到了很久以前。
狐帝坐在山洞里,静静的看着一个女子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子眉间多了一颗朱砂痣,是那么的好看。
“是清雨……”绿萝一眼就认出了画像中的女子,因为那个人,是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人。
莫清浅还是不知道狐帝究竟是想要干嘛。
这个男人看起来神出鬼没的,一点都不正常,甚至有那么一丝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身为一个地方的王者,就应该是霸气侧漏,君临天下的那种人。
而不是一直执着于那些小事,特别是关于情情爱爱这一方面的事。
显得十分不正常,而且十分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