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支撑住,我可以帮你的。”
石岳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使用自己的力量,将自己的力量输入到对方的身体。
神女不断的在做斗争,也不断的在反抗,希望能够夺回这个身体,毕竟这个身体对他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
“莫清浅,这个疯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个身体是我们共同的,你要是毁掉了我们,谁都活不了!”神女好不容易觉醒,可不想这么轻易的被杀死。
她等待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今天。
“噗……”的一声。
一口黑色的血夺口而出,莫清浅一个人躺在地上,双目紧闭。
萧钰寒赶紧上前一把搂住了她:“浅浅……浅浅!”
莫清浅有任何的动静,只是静静的闭着眼睛。
又是“噗”的一声。
石岳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嘴角留着一抹鲜血。
媚娘连忙扶住了他:“小公子,情况还好吧!”
石岳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不断的在匮乏,可能是这次运行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所以造成了疲惫感。
“快去看姐姐,看姐姐有没有事!”石岳为了这么多的精神和力量,就是希望能够将姐姐拉回来,而不是被神女给替代掉。
老王爷目睹这一切,感觉十分离奇。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真的有神,而且刚才差一点酿成了一场大祸。
只是老王爷表现的非常平静,毕竟老王爷是见惯了血雨腥风的人,所以对这种事情也就司空见惯了。
莫清浅被抱回了帐篷。
脸色越来越苍白,没有任何的血色。
萧子墨是出去了一趟,没想到回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九嫂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我离开的时候,她还有精气神和我说话呢,怎么回来的时候就躺在床上了?”萧子墨内心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希望自己的那种预感都是假的。
毕竟谁都不想要,看见不好的事情发生。
莫清浅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整个人透露着一丝匮乏。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萧钰寒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一切渐渐过去,不会再重新想起。
媚娘一直在帐篷外面守着,心里也不安心。
她的心里有一丝丝的担忧,毕竟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大家心里其实都有数,只是没有坦白说。
“你是不是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和本王说说吧!本王担心九嫂,毕竟是自己的嫂嫂。”
萧子墨以前从来没有对哪个王爷的王妃感兴趣过。
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因为莫清浅是最特殊的那一个,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媚娘抬头静静的看着墨王殿下:“墨王殿下,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妃忽然间就成这个样子了。”
忽然间?
萧子墨显然不相信这些无稽之谈,怎么可能会有人好端端的,忽然间变成这个样子呢!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和本王说一下经过,否则,本王绝不会轻易的放过你,听懂了吗?”萧子墨目光阴沉的看着眼前人,他对女人可没有多少耐心。
特别是除了那个女生以外的那些人。
媚娘忍不住咬着唇,心里头别是一番滋味。
还挺不舒服的。
“王爷还是不要过问别人的事情比较好,问问多了,对王爷是没什么好处的。”媚娘并不是在这里威胁他,而是在陈述一件事情的事实。
墨王殿下只不过是王爷的弟弟,没必要掺和别人的家务事那么多。
萧子墨眉头紧锁,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人。
“你是跟着九嫂跟多了吧!都开始铿锵做事了,本王很是不习惯这样自做聪明的女子。”
他非常的讨厌。
媚娘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装腔作势,而是在陈述一件事情的事实,事实本该就是如此。
莫清浅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说出来呢!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反而是一件好事。
“王爷,还请你自重。”媚娘不卑不亢地低着头,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认知。
“不愧是九哥的人,还真是有骨气的很,本王在你这里什么都得不到。也罢!本王你不喜欢和你这种人说太多。”说太多,反而心烦意乱。
莫清浅说到底不是他的王妃,没有资格去管那么多的。
只是有的时候会不经意的去留心这件事。
“墨王殿下,我感到非常的抱歉。”媚娘态度还是非常有礼貌的,毕竟她是寒王府的人。
多多少少也要为王府着想。
王府的脸面不能够轻易丢了。
萧子墨有些心烦意乱的离开整个人,心里别是一番滋味,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那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他找到了老王爷。
老王爷一个人坐在草原上喝闷酒,目光迷离地看着月光,似乎在想些什么。
“舅舅,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怎么没有其他人陪你呢?”萧子墨从老王爷的旁边拿了另外一壶酒。
两人就那样,坐在草地上,凄凄凉凉的。
“老夫戎马一生,什么事情都见过。以前总觉得天上的神灵是最值得人敬畏的,只是现如今看来,未必。”老王爷并不觉得那些事情,值得期待。
反而觉得那些事情就像是世间的毒药,一点一点的侵蚀人心。
人性的最后一点点都会被泯灭掉。
权利,地位。
也只不过是斗转桑田,最后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舅舅,九嫂那边的情况你清楚吗?”萧子墨还是想要问出来一些问事,感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有些不太舒坦。
“有些问题不该你问的,你就不要问了。问了,反而对你不是很好,懂了吗?”老王爷这是在提醒他为人处事,不要再继续犯傻了。
萧子墨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反而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只是想把自己融入到这个集体里。
就这么的简单。
“舅舅,难道我真的是个局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