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圣宗?”
闻言,不止是黑衣长老,就连白胡子老头也诧异了。
他们月晚楼和黑木崖虽然对圣宗不满多年,可他们深知圣宗的强大,即便是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可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说要一起对付圣宗?
想到这里,白胡子老头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向萧瑾瑜:“小子,老朽承认,你的天赋的确是百年难遇,若是假以时日,必定可以成长为绝世强者,可是想要对付圣宗,你还差的远呢!”
“是啊,你知道圣宗有多少高手吗?像你这样的武帝巅峰,在圣宗根本连强者都算不上,即便刚才那个齐长老,在圣宗也不过是个打下手的长老!”
黑衣长老也皱了皱眉,直截了当的说道:“圣宗的强大,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你想要对付圣宗,至少达到武尊境界,才有资格想!”
“三年。”
萧瑾瑜的眸光平静,看向白胡子长老和黑衣长老,一字一字,缓缓说道:“给我三年的时间,我必定突破武尊!”
三年突破武尊?
开什么玩笑!
别说是三年,就是三十年、三百年,也未必可以做到!
对于普通人,想要突破武尊,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有天赋的强者,突破武尊,起码也需要几百年的时间,三年突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白胡子长老和黑衣长老都是一脸的不信,可是当他们对上萧瑾瑜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时,所有的话,仿佛都被噎在了喉咙口。
萧瑾瑜的眸光深邃,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缓缓说道:“三年时间,我需要月晚楼和黑木崖的保护,若是我能成功突破武尊,便会和你们联手,一起对付圣宗,若是我无法突破,那我便答应你刚才的条件,加入黑木崖,如何?”
这……
黑衣长老闻言,皱了皱眉,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好,不过是三年时间,我们黑木崖等得起!这三年,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安全,同时给你提供修炼的资源!三年时间到,若是你无法突破武尊,便要加入我们黑木崖,否则的话,我们黑木崖也不会放过你的!”
“好。”
萧瑾瑜点了点头,自信满满的说道。
白胡子长老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这萧瑾瑜要加入的是黑木崖,和他们月晚楼又没有关系,他凭什么要保护萧瑾瑜?
这岂不是替黑木崖做嫁衣!
“长老,我是我们家公子的医师,没有我们家公子的允许,我也不敢随意加入宗门呀!”
看到白胡子长老不情不愿的样子,沈夕颜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笑眯眯的说道:“所以,一切就按公子的话做,若是公子可以达到武尊,我们便是合作关系,若是不能,我再加入月晚楼不迟!”
“你!”
白胡子长老没有想到,自己被沈夕颜摆了这么一道,对上沈夕颜、萧瑾瑜和黑木崖长老的视线,他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罢了,三年时间,我们月晚楼也不是等不起,答应你们便是!”
“成交!”
谈妥了和月晚楼、黑木崖的合作,沈夕颜和萧瑾瑜继续试炼。
虽然有了月晚楼和黑木崖的修炼资源,但是试炼的奖品,他们也不想错过,毕竟不要白不要!
‘乾坤镯’在手,萧瑾瑜的攻击力提升了一个档次,对付起秘境中的灵兽和神秘黑衣人,更是如鱼得水。
他的积分一路领先,始终保持着第一名。
紧随其后的,是钟无涯和凌羽鸢。
这也不奇怪,毕竟在场的众人中,除了萧瑾瑜,修为境界最高的,便是钟无涯,而且他还曾经参加过一次试炼,对于这秘境极为熟悉,积分排名高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凌羽鸢,她自身的实力不弱,又跟在钟无涯身旁,积分定然不会少。
可让沈夕颜意外的是,在钟无涯和凌羽鸢之后,竟然是南宫漠的名字。
诚然,南宫漠武皇5星的实力,在一众参试者中,也算是佼佼者,可是洛司澈可是武皇巅峰,没道理会输给南宫漠。
即便是输给南宫漠了,也不可能在前十的榜单上,都看不到他的名字。
沈夕颜忍不住皱了皱眉,看向萧瑾瑜:“死狐狸,刚才出地洞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洛司澈?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应该不会。”
对于沈夕颜关心洛司澈,萧瑾瑜还是有些吃醋的,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安慰道:“国师大人可是武皇巅峰,战斗力只怕比境界更高,这秘境中能奈何他的人,恐怕不多,应该不会有事的。”
“嗯。”
沈夕颜点了点头,眸中依旧挂着几分担忧。
而此时的洛司澈,正在一个山洞中疗伤。
不得不说,妖龙的那一爪子,真是用了全力,洛司澈只是一个武皇巅峰,如何承受得住武帝高手的全力一击?
即便是服用了不少疗伤的丹药,可伤势依旧没有好转,以他现在的状态,恐怕随便一只武王级别的灵兽,都能重伤他!
可就在这个时候,山洞的外面传来了灵兽的嘶吼。
即便是重伤,洛司澈也是武皇巅峰的存在,感知能力还是相当敏锐的,这只灵兽的修为,恐怕已经达到了武皇级别!
若是完好时候的他,自然不惧,可现在……
洛司澈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琉璃色的眸子里面带着几分祈祷,希望这只灵兽不要进入山洞。
只可惜,事与愿违。
嗅到血腥味的灵兽,慢慢靠近了山洞。
“铮!”
看到灵兽的身影,洛司澈强压住自己的伤势,扬手便是一道破空的琴音。
既然灵兽已经进了山洞,那他和灵兽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与其在这里等死,倒不如抢先出手,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只可惜,这只灵兽是一头猎豹,反应极为敏锐,一个侧空起落,便躲开了洛司澈的这一下攻击,赤色的眸子,牢牢锁定了他。
洛司澈的脸色惨白,琉璃色的眸中闪过一抹凝重,他强压住喉口涌上的腥甜,手指按在琴弦上,又急又快的弹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