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的陈鹤曦吃过饭之后便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老板见状,本来想要喊人去扶他一下的,但是却被陈鹤羽摆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的,反正也都逐渐习惯了。”
“你是不知道我们小的时候从小就得练习这东西。”
“大概七八岁的时候,拿一个黑布把你的眼睛蒙上,然后让你用耳朵来听声辨位。”
“在经过两三年的训练之后,才能够将黑布从新的扯下来,所以说这东西无论对于大哥还是我而言,都是逐渐习惯的,目的就是为了以防再有一天,如果眼睛看不见,或者光芒特别黯淡的情况之下该如何应对的。”
船老板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间有些惊讶,“原来你们还会这东西呀,还当真是小看了你们的实在是让人感到十分的意外呀。”
听到这话的陈鹤羽忍不住翘起的嘴角,十分骄傲的说道,“那是当然的了,你也不看看我们姓什么,不是我吹,要是往上面论实力的话,说不定我们的地位并不比陆家的低呢。”
“哦,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秘密吗,说出来让我听听。”
船老板特别喜欢对这些小秘密感到十分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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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何事。”
“其禀皇山海,豫灵王所带领的大军现在已经在距离京城100里的地方安营扎寨,大概准备明天十分,并就开始进入到京城中。”
苏子珏听到这话之后,只是轻轻的抬的抬了抬眼,但是并没有因此而放下自己手中的笔依然在批改着地方官员送上来的折子。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豫灵王大获全胜,这是我们国家之万福呀。”屋中当中根本就没有几个人,除了皇上之外,还有其余三个大臣。
分别是左丞相、兵部尚书以及镇国大将军。
之前那句话是兵部尚书所言,他也是最为聪明的一个,哪怕这件消息他非常清楚,皇上早就在数月之前便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也依然又念叨了一句。
“呵呵,的确可以说得上是一件好事呀。”
“毕竟他干了许多人都干不了的事情呢。”
其他人听着皇上的这句笑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心里面都在暗暗的猜测着。
“臣以为这不仅是国家之福,更是百姓之福,亦是皇上之福。”
左宰相摸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轻轻的笑了笑说道。
“早在数年之间,我们因为有一个芚王所以方能战无不胜,无论各军、各地、各方、各界、各国对我们都是避让三分,而现如今搁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芚王现在也已经是十分的年迈,再也不能领兵打仗了,但也就在这个时候起豫灵王横空出世,接过了这么一个棒子。”
“可谓说是一种传承呀,对于百姓而言,因为有着豫灵王方存在所以他们并不用担心自己很有可能会受到任何一方敌国的敌意。”
“对于国家而言,因为豫灵王的存在,所以才使得我们的国土完整,没有一份的缺失。”
“对于皇上而言,正因为豫灵王的存在,所以才能守得列祖列宗的基业没有就此付之东流。”
但是当皇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动作却忽然间停止了,他微微地谈起眼来,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已经有着六七十岁高龄的老者。哪怕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也是仍然没有让位,依然是身居高位掌控的一切。
朝廷当中许多的事宜不知道有多少事情都是被这个老东西给一手遮天拦住了。
完了这些事情对于他而言全部都是一些无关重要的事情,他自然也是并不会十分在乎的。
毕竟这天下可不是他的天下,只需要在他还在的时候完整就可以了,至于之后是什么样子,与他又有何种关系呢。
“左丞相刚刚说的对呀。”
“不管是这个国家还说这个国家的百姓亦或者是朕都得好好的感谢豫灵王呢。”“如果没有他的存在的话,怕是我们的国家早就已经被其他国家给打爆了吧。”
苏子珏轻轻的冷笑了几声。
“那是不是我这个皇位按理来说也应该要上给他呢,毕竟贤者居上,我这个没有什么任何本事的,皇帝坐的这个位置又有什么脸面呢。”
左丞相完全没想到自己刚刚那一番讨好的话语,居然会被皇上误会这个样子论时间,整个人的小脸都刷完了起来,原本就颤颤巍巍的一个老人听到这话时,更是吓得直接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再也没有平时那种居高临下掌控其中的架势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刚刚老臣所言其实都是向着皇上您的呀,老臣又怎么会对皇上您有二心呢。”
“皇上息怒,臣可以代表刚刚左丞相所言,的确句句属实,绝对不会对皇上有二份心思的。”
“我想刚刚左丞相的言论是在表明哪怕那么厉害的豫灵王战无不胜,可以把敌军收拾的服服帖帖,不敢让任何人来侵犯我们国家一步,但他却依然能够臣服于您,效忠于您,听命与您。”
“这更是说明皇上的实力是功不可没的呀。”
一旁的镇国大将军倒是颇为有些冷静,并没有十分的慌张。
皇上冷眼瞧着他们三个人一眼,全部都是一丘之貉,果然天上的乌鸦永远都是一般黑,永远都是官户着官。
“这么说来的话,刚刚到是朕的过错了,是朕误会了左丞相呀。”
左丞相听到这句话之后,连忙磕头,“微臣不敢微臣不敢皇上又怎么可能处呢,一切都是老鼠的过错,是老朽没有将事情说的明白,这才导致皇上误判了。”
苏子珏也不是真想对这个老家伙下手,虽然已经有了这个心思,但是现在还并没有到达时机,还需要多等一会儿。
毕竟就算现在将那个老家伙收拾了,但不他后面那些势力却是依然的根深蒂固。
“行了,你就先站起身吧,毕竟地上也凉得很,别这么大年纪了来了一趟宫中出去的时候,腿是一瘸一瘸,让外人以为朕对你动用私刑了呢。”
左丞相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谢主隆恩,站起了身子,弹了弹身上的灰。
“微臣不敢,刚刚一切全部都是微臣的错,又怎么敢怪罪于皇上呢?是老朽年纪大了,糊涂了,居然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