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时候,珊玛双手捏着兰花指嘴里一边念着咒语一边挥动着手像是在做法一般,忽然间女子萧围的石头便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
五中光线汇聚在女子的头顶上方,渐渐的进入女子的体内,只看见女子眼睛上流着鲜血的花根忽然间便掉落下来。
而女子的眼睛上也没有留下什么疤痕,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片刻珊玛便停止了念咒,将围在女子身边石头一一收起。
萧雨山见状,便将地上的女子从地上扶起来,与床上的男子放在一起,几乎是在萧雨山松手的下一秒,女子和男子便同时睁开了眼睛。
“你们醒了。”萧雨山漫不经心的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微微抬起头。
“萧大师!谢谢你!”男子发现身边的妻子脸上的玫瑰花已经不见了,脸上阴沉的神色瞬间便消失不见。
而一旁的女子则是向不知道发生什么一般,眼中满是疑惑的撇了一眼萧雨山。
“你还记得你昏迷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吗?”萧雨山指了指地上的玫瑰花,将一只腿抬起放在另一只腿上。
女子看着地上的玫瑰花,忽然间脑子一阵疼痛。
努力回忆起在家门口发生的事情的女子,半响才告诉萧雨山她在门口遇见了一个手拿红绳的女子,送给她一朵玫瑰花,在她的脸上比对着什么忽然间就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是现在来。”女子紧紧地抓着男子的手,微微低着头说道。
听着女子的话,萧雨山耳边响起了之前贴吧上那个大佬说的话。
被强制种蛊的女子不仅身上会长出玫瑰花,还会出现间隔性的失心疯,不仅如此,当事人不会记得在种蛊过程中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了。”萧雨山微微紧皱着眉毛,微微将手托着下巴。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房间的灯就灭了下来,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间便下去了大雨。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萧雨山依稀记得在那些的大事故中,似乎也是这样风雨交加的夜晚。
正当萧雨山香药将房间点亮的时候,忽然间便有一个身影出现在房间的门口。
“想不到你们居然把她和玫瑰花给分开了。”花蛊之女的身影出现萧雨山的耳朵里,忽然间房间的灯便再一次亮了起来。
萧雨山仿佛是重获新生一般,充满光亮的房间给了萧雨山许多的安全感。
“萧雨山,到底还是我小瞧了你。”
“不是你小瞧了我,是你高估了你自己!”萧雨山双手朝着口袋从椅子上站起来,吊儿郎当的样子像是在鄙夷花蛊之女一般。
听着萧雨山的话,花蛊之女心中不禁生出怒火,花蛊之女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将飘在手上的红绳甩出去,随即便看见许多的玫瑰花藤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里生长出来。
玫瑰花藤像是毒蛇一般扭动着便缠绕在那对夫妇的腿上。
萧雨山见状便举起量天尺将花藤斩断,谁知那花藤似乎比上次更加的强大,被斩断的下一秒便快速的生长出来。
“哼,萧雨山,你以为你还是之前那个我吗?人都是会成长的!”花蛊之女满脸不屑的抬着下巴。
话音刚落,萧雨山的量天尺便毫不犹豫的飞向了花蛊之女,量天尺距离花蛊之女的脖子只有十厘米的距离时。
忽然间便窜出了一根长满了玫瑰花的花藤,迅速的将量天尺给缠住。
与此同时缩在萧雨山背后的夫妇被萧雨山给毫无征兆的打晕,间那对夫妇晕倒了,萧雨山便催动着血痣将妖怪大大给召唤出来。
一出来就面对着凶恶的花蛊之女,妖怪大大不禁心中打了一个寒颤。
缠绕着量天尺的花藤飘在花蛊之女的背后,妖怪大大见状便迅速冲向花蛊之女,将锋利的爪子伸出。
只用了一秒的时间,花蛊之女的花藤便瞬间枯萎掉落在地上,量天尺也瞬间回到了萧雨山的手中。
妖怪大大围绕着花蛊之女,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你就是花蛊之女?”
听着妖怪大大的话,花蛊之女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回应妖怪大大的话忽然间便有许多的花藤出现在妖怪大大的萧围。
似乎是要将妖怪大大给缠绕住一般,花蛊之女嘴里开始念叨着什么,几乎是在花蛊之女的魔咒响起的瞬间,所以的花藤便都向着妖怪大大的方向伸过去。
“受死吧!”
“是吗?你觉得接下来是谁比较倒霉呢?”
妖怪大大的话语刚落,萧雨山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花蛊之女的背后,沾满不明液体的量天尺毫不客气的就刺入花蛊之女的背部。
量天尺从花蛊之女的背部穿出肚子,随着浓郁的铁锈味进入萧雨山的鼻子,花蛊之女的肚子与背部纷纷有玫瑰花一般鲜艳的血液流出来。
“你……你们……”花蛊之女满脸痛苦的捂着肚子,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片刻,还没等萧雨山他们反应过来,原本满脸痛苦的花蛊之女的忽然间便大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宛如小丑一般,皮笑肉不笑。
花蛊之女的笑声持续了半响,忽然间萧雨山便看见花蛊之女的身体在逐渐的化成一片片玫瑰花的花瓣,知道全部都消失在萧雨山他们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窗外的暴雨也停了下来,昏厥的夫妇也清醒了过来,看着恢复平静的房间,以及消失在房间里的萧雨山等人。
……
昏暗的黄昏使得萧雨山等人不禁惬意起来,一旁的沐沐高兴的唱起了歌,忽然间萧雨山便听到有唢呐的声音响起,并且越来越近。
车上的众人瞬间便安静下来,片刻便有一队穿着白衣的人哭丧着脸从萧雨山他们的眼前走过,正当萧雨山以为只是普通的丧事时。
萧雨山注意到了走在最后的那个男子,虽然眼里有泪水流出,嘴里也是哭泣的声音,但是脸上却是张扬的笑容。
“萧雨山你看那个人,他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啊?”沐沐指着走在队伍最后的人,眼中充满了疑惑,要是说那个人精神没有问题的话,沐沐可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沐沐的话传入沈风和珊玛的耳朵,成功将珊玛和沈风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萧雨山见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心中犹豫了片刻便将天眼打开,发现那个男子之所会既不是在哭也不是在笑。
是因为有一个身穿喜服的鬼飘在男子的头上。
“是喜气鬼。”萧雨山微微皱着眉毛,波澜不惊的说道。
早在丧气鬼出现的时候,萧雨山鞭酒预料到还会有喜气鬼出现,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他们给遇到了。
“什么?喜气鬼?”沈风听见萧雨山的话不禁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什么。
喜气鬼随着办丧事的队伍一起进入了林子里,萧雨山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生出,撇了一眼车里的沐沐他们。
“他们肯定会有危险,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理!”
萧雨山的话语刚落,沈风便立马就下了车,神色严肃的盯着喜气鬼消失的地方。
“走吧,晚了可就不好了。”
珊玛的话在萧雨山的耳边响起,只看见沈风和沐沐还有珊玛下了车便往林子里走去。
就像是名字一般,丧气鬼和喜气鬼是同一种鬼,只不过是相互在属于对方的场合出现,一个不想让你好过,一个不想让你瞑目。
萧雨山一行人警惕的走进林子,唢呐的声音在萧雨山的耳边回荡,从远到近。
天色逐渐暗下来,萧雨山和珊玛他们几个人走出林子的瞬间夜幕降临,微微凉风吹动这竹子上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知是不是因为喜气鬼,萧雨山格外的感到阴森,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
“老头子!你死的好惨啊!”
老妇人的话毫无征兆的出现萧雨山的耳朵里,随着声音的来源望去,萧雨山发现不远处有一片房子都灯火通明的,看样子是与丧事有关。
“那喜气鬼一定在这里!走吧!”沈风指着时不时传来哭丧的声音的地方。
萧雨山和沈风他们几个人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向灯火通明的村庄,一股寒冷的微风吹进萧雨山的袖子里,顺势进入了衣身里。
“我去,这也太冷了吧,刚刚怎么没有发现这地方这么冷。”沈风双手抱着手臂,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萧雨山的天眼看见那个喜气鬼还飘在先前那个人的头上,便立马将一张食指一般大小的纸符朝喜气鬼的方向扔过去。
微风吹着纸符飘向喜气鬼,与此同时萧雨山嘴里念着什么咒语,不知是东风在辅佐萧雨山,还是咒语在起作用。
纸符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喜气鬼的头上,萧雨山见状便立马就停止念咒。
“萧雨山,你这是在干什么?”沈风满脸疑惑的盯着远处喜气鬼,那喜气鬼似乎并没有受到纸符的伤害。
听着沈风的话,萧雨山只是微微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示意沈风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