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李牧痛苦地惨叫一声,整个身形也猛然间倒在地上。
他先是飞起在空中,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他的手腕已经完全断裂,碎裂的骨头翻折在外面,看起来格外渗人。
“这……这!”一旁围观的几人亲眼见了这骇人的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们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不过很快,有个人反应过来,他急忙转身跑出去,边喊道:“快去叫人,打起来了,一个外来人重伤了李牧!”
他刚跑到门口处,正与进来的一人撞了个满怀。
进来的这个人影没好气地说道:“急什么?慌慌张张的,着急去死吗?”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被撞到的那人赶紧站起身。一见来人,马上恭恭敬敬地说道:“呀,原来是兰长老,这。。这里有人打架,李牧受了重伤。”
被称作兰长老的女人走进了房门,苏辰这才看清楚她的样子。
她身着白兰相间的长袍,乌黑发亮的青丝,头绾风流别致双环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攒丝簪;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金镶九龙戏珠手镯,腰系撒花缎面腰带,上面挂着一个素纹香袋;脚上穿的是花纹薄底靴,整个人显得绝色盖世灿如春华。
尤其是那樱桃小嘴,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还在微微地颤动着,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爱。
苏辰此时竟然愣在了原地。
这被称作兰长老的女人进门后,看见了面前的一切,她有些愠怒地说道。
“谁这么大胆?敢伤我们万花宗的门徒!”
一旁的万花宗门徒指着站在铁门前的苏辰说道:“兰长老,就是他!这小子来历不明,还是通过玄门过来的!”
兰长老一听玄门,心中有些异动。她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苏辰。
“好生英俊的年轻人!你说!你什么来历?还有为什么打伤我们的门徒。”
苏辰被她一问,这才醒悟过来。他平静的心情,暗自伤感地说道:“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很快恢复了神态,回答道:“我看谁不舒服,就要打谁,有什么问题?”
“嘿呀!你这小子好生猖狂,大言不惭!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别以为你通过玄门过来,就可以为所欲为。要知道你所在的那片大陆,在我们眼中甚至不如垃圾场。”
“哦。”苏辰回答道。他眯着眼睛看着兰长老,表情很平静。
兰长老继续说道:“你这个小子不知好歹,随我去戒律堂一趟,到那自有人处理你。”
苏辰说道:“戒律堂?我又不是你们宗门的徒弟,你们凭什么要审问我,这简直荒唐。”
“哼,从这玄门过来,就要加入我们万花宗,这是几百年前第一任宗主建立万花宗时留下的规矩。你现在已经算是我们万花宗的门徒了。但是以你的修为,只能算是外门弟子。”
苏辰有些糊涂。自己穿过玄门,竟然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什么万花宗的外门弟子?
小茹也在一旁,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兰长老见状,又说道:“这女人,看你毫无修为,但是你也是通过玄门来的,自然也算我们万花宗的外门弟子。你们两个现在就随我去戒律堂走一遭。”
说罢,她转身看向其他几个徒弟,吩咐道:“把李牧先带去灵药殿医治,待我回去了再给他好好瞧瞧。”
那几个门徒点头答应,恭敬至极。
兰长老走在前面,苏辰无奈,紧跟在后面,他心想:“我对这片大陆还不甚知晓,既然如此,也好,我也可以先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看看,以后修为有所提升再走不迟。”
他低声对小茹说道:“小茹,你怎么想。”
小茹笑着说:“苏辰,我和你在一起,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苏辰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捏了捏小茹的手。
几人出了这门外,映入苏辰眼帘的是一片宽阔的花园,花园的尽头有一扇月亮门。
从月亮门向外看去,可以看见数十座几层高的楼阁。每座楼阁之上都装饰着不同的花朵状的装饰。看来,这应该是万花宗独有的特色。
苏辰跟在兰长老身后,一阵风吹来,兰长老身上淡淡的草药味侵入了苏辰的鼻腔,这让他很受用。
“这味道我喜欢。”苏辰自顾自地说道。
兰长老听见了苏辰的话,她没回头,接着问道:“什么味道?你说是花园的花儿香吗?”
苏辰摇了摇头道:“不,我说的是你身上的草药味……还有……”
“还有什么?”兰长老问道。她常年在灵药殿工作,是负责整个万花宗医疗部分的长老,所以身上有些草药味也很正常。
苏辰淡淡地说:“处子之身独特的气味。”
“什么?!”兰长老听苏辰如此说,面露惊讶之色,然后继续问道:“你这个……淫贼……你怎么知道我……”
苏辰笑着说:“想不到你看上去一把年纪,竟然还没有男人,真是可悲。像你这样风姿卓越气度不凡的女人,本该有许多人追求才是。”
兰长老气呼呼地说道:“这不用你管,跟着我走就是。到了戒律堂,且看白长老如何责罚你。”
苏辰毫不介意,他笑道:“只是你身为灵药殿的长老,可为何却治不了自己的病。”
“!!”
兰长老惊讶不已,她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苏辰。片刻后,她瞪大眼睛问道:“你!你胡说,我没有病!”
苏辰也凝视着她水一样迷人的眼睛,说道:“哦?既然无病,那你为什么总是在夜半时分在腹痛中惊醒。”
这一下说道了兰长老的痛处。最近几天来,她确实一直腹痛难忍,好几次甚至疼得哭出声来。
不过她仍然说道:“你满口胡言!你!你再多言,我不饶你!我一个主管宗门所有门徒伤病的长老,岂能不知自己的病?”
“呵,我只是说说而已,就算我会治,我也没必要给你治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