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安心里一顿,不好中计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
那边司南平手握长矛,汗血宝马嘶鸣,他气宇轩昂的骑在马背上,红日照在其脸上,糙汉子威武霸气。
相比较而言,那刘大彪就逊色了好多,宝剑耍出了花,可就是没有冲,上去的勇气,还一个劲的挑衅。
“司南平,有本事你过来呀。”
笑,贱笑,贱不喽嗖的,明显不要命的节奏。
司南平要是能放过他,那就奇了怪了。
凛眉大吼:“我去你奶奶的,敢挑衅老子,老子这就让你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用力拍了把马屁股,马儿霎时腾空而起,嘶鸣着朝刘大彪冲过去。
人马合一,他舞动长矛在空中甩了几个圈。
猛然,飞过去挑散了刘大彪发丝。
发簪落。
刘大彪脑嗡的一下,傻了:“我,我的头。”
“啊……司南平,我跟你拼了。”
用力挥舞着利剑而来,发丝随风飞扬,没命冲上来很有种不要命的节奏。
左长安的心再一顿。
完了,这厮今日要坏菜,纵身一跃上了马。
楼上曹凌天纵观全局,见左长安有冲上去的准备,大吼一声:“左副将怎不守规矩?这是瞧不起你们铁骑队还是觉的我们锦衣卫好欺负?”
"来啊,锦衣卫的,都给我冲上去。”
叮……
左长安被迫勒马,仰头:“曹大人言重了,有您做评判,岂有左某说话的权利?左某不过是想过去瞅瞅治安人多别踩踏了百姓。”
高手过招,他似笑非笑,实则心里头乱了。
就说向来胆小怕事的刘大彪今日怎突然尿性了,原来是曹凌天这个老狐狸在背后作妖。
司南平也是个一根筋的人,他们这算准了的摆他一道
到时候,刘大彪再来个碰瓷戏码,众目睽睽下,司南平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事情要是闹大了,到陛下面前,吃亏的可就不是司南平跟铁骑队了,只怕小侯爷南笙千寒得收拾烂摊子。
小侯爷?
左长安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惊悚,看曹凌天的眼神的都不对了。
也就是说借机造势害小侯爷,才是这老狐狸的真正目的吧?
前面传来欢呼声。
左长安紧着偏过头去,发现司南平跟刘大彪开始第二回合。
司南平轮起长矛,威武犀利,逼了的刘大彪节节退败。
眼瞅着刘大彪就要从马背上掉下来了。
左长安心悸,又不能公然前去帮忙。
他干着急,一个劲的递眼色给司南平,奈何,司南平那个铁憨憨打的正起劲,对他视而不见。
真是个祖宗!这可怎么办?
左长安急的手心里都是汗。
脑袋疼,脑袋疼,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当余光捕捉到对面看热闹的某个姑娘时,眼神一闪,从袖口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
眨眼功夫,就听见司南平'哎吆’一声,掉了手里的长矛。
刘大彪一愣:“这?”
还未反应过来,司南平'扑通'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众人一怔。
怎么回事?
掉下马的怎么是司南总教头?
不应该啊!
曹凌天也是狠狠一愣,气坏了。
司南平反应灵敏,就地炫身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
“狗日的,你竟然敢使阴招,爷爷我今日就剁了你。”
大刀阔斧,提着长矛就向刘大彪刺上来。
凶狠毕露,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刘大彪云里雾里的,连步倒退,心哆嗦了,不成样子。
“什,什么阴招?我,我我干什么?”
“狗日的还敢狡辩?那这是什么?”司南平正在气头上长矛用力别过去。
‘砰’。
刘大彪顿然僵持在了原地。
不,准确的说是他无路可退,脊梁骨整个后背都紧紧贴上了城墙,冷汗唰唰满脸都是。
长矛是擦着他头皮子过去的,直直别进城墙。
城墙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足以证明司南平的厉害。
"有,有话好说,别别吓我哈。”空气来传来一股尿骚味。
一看,这不刘大彪吓尿了吗?
“狗日的,你还有脸狡辩,这是啥?最好给爷爷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司南平高举暗器:“嘉陵城的父老乡亲们,都给本教头做了证,不是本教头技不如人,是这杂碎实在太阴险狡猾,比赛场上用暗器伤人,他还算人吗?”
暗器做工独特。
是一把精而小的飞镖,刀刃却相当锐利,阳光下,散发出了森白光芒,让人看上一眼就不由的发慌。
众人马上以鄙视的眼神看刘大彪。
“啧啧啧,暗箭伤人不要脸,明显的输不起吗。”
"输不起别上场啊,真是丢人现眼。”
有那么几个司南平的女粉色愤愤不平,拿起篮子里的鸡蛋菜叶子砸起来。
“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让你害我们司南总教头,狗东西!”
鸡蛋烂菜叶子砸在刘大彪头上,脸上,身上,狼狈至极。
哭了。
“呜呜呜,人家冤枉,人家没有用暗器。”
“还说?”
老百姓嫉恶如仇,众而攻之。
打的刘大彪娃娃大叫:
"冤枉,呜呜呜,我要找曹大人,大人,您快帮人家做主啊。”
曹凌天的脸都要被他丢尽了,骚的慌,甩袖有要置之不顾而逃离的意思。
“曹大人,您就这样走了,只怕说不过去吧?”
左长安黑眸眯了眯,似笑非笑:“没听见刘统领喊冤枉吗?”
“我们铁骑队啊!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当着大家伙的面本副将觉的还是说清楚的好,可是不能冤枉了刘统领。”
又道:“当然了,您若是不下来,那就是默认了,反正丢人的是你们锦衣卫。”
"左长安,你少他么放屁,我的人绝不会做那种有损我们锦衣卫的事,你说那飞镖是刘大彪扔的就是他的啊?”
“那要不然呢?曹大人不妨下来,我们当面对峙。”
“下来就下来,老夫还怕了你们这些个小狼崽子不成……"
“爷,您看这?”
容隐低着头,南笙千寒冷哼:
“哼,曹凌天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害本候,反而让左长安将了军,活该!”
他其实早就来了,不过是隐藏在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