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儿,你认识?”
蒋毅咬牙切齿的道:“爸,我何止是认识啊,他就是姜念微现在的男朋友,我听姜念微的母亲说了,这就是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神经病而已。”
“神经病?”
蒋红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这阵势,秦锋赫然是他们这帮人中领头的啊,你家的神经病能做到这一点啊,这不是闹嘛?
如果神经病都有这么大的势力,那他也愿意去当这个神经病啊!
但此时,费冲听到蒋毅的话,目光顿时就冷了下来,恐怖的杀意倾泻而出,直接朝着蒋红他们父子就笼罩了过去,这让他们父子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说谁是神经病?”
“再说一遍试试?”
在这恐怖的杀气笼罩下,蒋红父子的脸色都是一白,他们只感觉遍体生寒,眼中也是浮现出了惊恐之意,这就让他们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费冲重重的哼了一声,冷声介绍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修罗殿十二护法之一的费冲,这位是我们修罗殿的殿主,你说谁是神经病?”
“什么?”
修罗殿的殿主?
听到秦锋这个身份,蒋家父子脸色陡然巨变,他们忍不住对视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骇之色,这一下他们是真的被吓疯了。
竟敢骂修罗殿的殿主是神经病?
这不是找死吗?
顿时!
蒋红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哆哆嗦嗦的道:“殿……殿主大人,对……对不起,我……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都是我们的错,我这张嘴该打,求求您高抬贵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一边说着,蒋红一个劲的狂扇自己的耳光,抽完的同时,他看向一旁还傻站着的蒋毅,没好气的拉了他一把,没好气道:“赶紧给我跪下!”
“给殿主磕头!”
“快啊!”
“你这个混账东西!”
“信不信我打死你!”
对于秦锋的身份,蒋红倒是一点都没有怀疑,从微风集团刚刚创立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微风集团的背后,是修罗殿。
再加上费冲自己都说出了秦锋的身份。
他自然是相信的!
如果敢冒充修罗殿主,那他们死得不知道有多惨。
蒋毅跪了下去,脑瓜子嗡嗡的,更是一片空白,反正他现在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秦锋怎么就一下子变成了修罗殿的殿主?
要知道他刚才还在姜家放狠话呢!
突然!
他想到了秦锋的名字,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我明白了,微风集团时期就是你跟姜念微的名字?”
“对吗?”
“你这个混账东西,怎么跟殿主说话呢?”
蒋红这会儿翔都快被吓出来了,特别是那恐怖的杀气还将他们父子给笼罩,他拉过蒋毅就是一顿胖揍,心里那叫一个愤怒啊!
这是真的不怕死啊!
他咋就生了这么一个头铁的儿子啊?
但秦锋这时候倒是很坦然的点头:“没错,微风集团就是我创的,是我送给我媳妇儿的生日礼物,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好家伙!
或许刚才蒋红还有些怀疑,但现在是那仅存的一点怀疑也荡然无存了啊!
微风集团的手笔,实在是太大了,结果这只是秦锋为姜念微准备的生日礼物而已,就算秦锋不是修罗殿的殿主,那他的来历也不一般。
足矣让人产生恐惧了!
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他们蒋家能招惹的!
秦锋说完这话,漫不经心的走到蒋毅的面前,甩手就是一个大耳巴子抽了过去,没好气的喝道:“你很勇啊,敢跟我抢媳妇儿?”
“你这是在找死吗?”
“别说我欺负你,我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只要你打得过我,这件事儿我就不跟你计较,怎么样,你敢跟我打吗?”
秦锋这话,让费冲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秦锋的实力,连他都看不透,至于蒋毅那就是一个普通人,这还打个毛啊?
不是纯纯的欺负他嘛?
再说了。
蒋毅要敢才行啊!
果然。
在蒋红听到秦锋这话的瞬间,立马就破防了,紧张的看着秦锋道:“殿主大人,不……不是我儿子要去招惹姜念微……不,殿主夫人的!”
“是余伟!”
“就是余家的人,是他们逼迫我们去招惹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殿主夫人名下的那块地,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真的!”
“您可一定要相信我们啊。”
“余家?”
“余伟?”
秦锋有些错愕,看来他还找错地方了,没有想到又是余家搞出来的,不过让秦锋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都这么执着于姜念微手底下的那块地呢?
这就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那块地秦锋知道,那是姜念微的爷爷留给她的,所以姜念微一直都保留着没有任何要卖的意思,只是这帮人就跟一群苍蝇似的。
让人恶心!
秦锋看着跪在地上的蒋红父子二人淡淡的道:“行吧,那这件事儿算是完了,可刚才他说我媳妇儿是丧家之犬的事儿又怎么算?”
尼玛啊!
蒋红现在简直是想打死蒋毅的心都有了!
他一把抓过蒋毅的脖领子,咬牙切齿的喝道:“你从小到大我都是怎么教你的,是让你长一张嘴来胡说八道的嘛,赶紧给殿主道歉!”
“快啊!”
“你要是再不道歉,信不信我打死你?”
“不用道歉了。”
“来个哥们上去帮帮他,把他的茅坑打烂,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
瓦特?
把什么玩意儿打烂?
他们的脑门全都是黑线,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上前,这他喵的,他们殿主这是一个什么癖好啊,带人气势汹汹的来,结果却是去把人家的厕所给打烂?
这种费力气还脏的活儿,谁愿意去啊?
费冲这时候也是一脸尴尬的看着秦锋,疑惑的问道:“咳咳,那个,殿主,您说的茅坑是什么?”
“废话。”
“他的嘴说话那么臭,不是粪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