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灯光绚烂,五彩缤纷。
那一束明亮的灯光之下,站着的就是凌南歌。
他用他那独特动听的歌喉,唱着这世间最动人的音乐。
那么璀璨的舞台,却比不上他身上散发的光芒,那烂若星辰的眼眸,望着大家,是那样的专注,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望着自己,他的歌就是为自己而唱的。
一首歌完毕,凌南歌微微一笑,像阳光一般灿烂温暖的阳光,大家激动得发抖,又一阵雷一般的尖叫:“哥哥,大神,哥哥,大神……”
两个人互相紧紧地握着手,紧紧地盯着台上那会发光发热的男子。
只有在这样的现场,她们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他是震憾的一颗星,啊不,他不是星,得太渺小,他就像那黑夜之中最明亮最清冷最让人向往的明月;也像白天高高挂在天空,光芒耀目不可抵挡。
但他不是神。
他是所有歌迷中心目中最温暖最亲切最心爱的哥哥。
凌南歌将手指放在唇边,尖叫声顿时停止,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闭着呼吸,想听他会说什么。
“接下来一首歌,是我刚出道的时候写的。”那声音在偌大的会场响起,仿如天簌。
凌南歌浅浅一笑,眼眸明亮,继续说道:“可是那时候,有人觉得它很幼稚,不适合潮流,于是它就这样流、产了,今晚,我又忍不住想起了它,我知道今日的我,就是潮流,可是我还是希望让你们,一直爱我支持我,对我不离不弃的你们,了解过去的我,过去的凌南歌,好不好?”
“好——”雷一般的声音回答回应他。
浅年和南南紧紧握着手,激动得浑身哆索,她们当然知道是哪一首歌,因为她们对他的了解,对他的崇拜比任何人都狂热。
那歌声仿如沉淀了千年一般,大家不约而同,用狂热的表情,安静地听着,望着,感受着,直到结束了,大家还没有感应过来。
那年少时的惆怅,又或者曾经受伤过的心情,仿佛都被歌一一勾起,忍不住落泪,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终于哭了出来。
浅年也忍不住眼睛都红了,身边的南南已经满脸的泪水。
天啊,为什么他的歌声会这样的动人?
“哥哥——哥哥——我们爱你,I love you so much,爱你一万年……”有人尖叫一声。
雷声的欢呼声,一浪又是一浪在会场轰动一般响着。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是的,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在打造得比夜明珠还要璀璨夺目绚丽的舞台里面,注定有许多人,为了台上那唯一的月亮而兴奋,也有人注定,为了某些人心神不宁。
暗蓝色的兰博基尼里面,演唱会的外面。
烟的火一明一灭。
侧脸的线条轮廊很深刻,也很流畅,带着冷冷的味道,完美的嘴唇轻轻喷出一口烟,袅袅地升上了黑色的夜幕。
昊宇俊邪的脸孔浮起了疑惑:“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想进去看凌南歌的歌,直接进去了。”
魅惑地一笑,轻轻拍拍薄辰风的肩膀:“相信我,Marco的演唱会绝对不会让我亏钱,值得进去一听的。”
昊宇本来一直呆在后台听歌,薄辰风一个电话出来,他只好无奈地跑了出来陪他。
真是苦命的人。
为了这演唱会,也为了凌南歌相信他的诚意,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和力气的,偏偏我家的辰少还黑着一张脸,不知道又为了什么。
薄辰风淡淡地说:“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进去?里面的女dancer都不错,身材超火辣,你今晚没有着落的话,可以找一个当你的女伴。”昊宇邪笑,又拍拍他的肩膀。
他不置可否,又吸了一口烟。
有些心烦意乱。
好朋友在星城首场演唱会,他本来就应该去捧场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发觉那该死的小东西溜掉之后,心情就一直处于盛怒的状态。
那死女人,竟然还敢不敢他的电话。
为了凌南歌不听他的电话,难道她的心目中,凌南歌比他还重要。
一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就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恨不得将那死丫头揪出来,关起来,哪里都不许她去。
她是他的,不能属于任何人!
恨恨地捏熄了烟,一弹,烟头在黑夜之中抛了一个完美的弧度,然后就消失了。
昊宇更好奇了,薄辰风耶,他可是一向冷冷淡淡,从来没有任何情绪的冰山性格,可是今晚怎么好像,呃,很烦恼的样子。
为了什么烦恼?
男人烦恼的事情本来就不多,要不就是女人,要不就是金钱。
辰少的生意一向就顺风顺风,放眼星城,还没有几个比他有钱的,那么就是女人了?可以让我家辰少心烦意乱的女人。
挑眉,靠啊,不会是因为那只平凡的小猫咪吧?
试探:“辰风,你不会是在这里等人吧?”他是亲眼看见喻浅年和夏南南在前排,那疯狂的样子,让他眼红。
薄辰风有些恼羞成怒:“我不就是在等你吗,演唱会一结束,我们就去庆祝,恭喜你又捞了一大笔。”
冷笑:“祝贺你又找到了一座金矿。”
言语非常刻薄尖酸。
昊宇讶异:“我是不是听错了,你也会眼红我赚钱?你每年赚的钱比我多上一倍不止呢。”
薄辰风语结。
冷哼一声,不说话。
昊宇忍不住再问:“你真的是等人?等夏南南?”
还是不说话。
昊宇脸皮一抽:“你不会看见她一脸良家妇女的蠢样,觉得和她睡了,狗血到要对她负责任吧?”
薄辰风一个冷眼扫过去。
连忙闭嘴,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又被揍一顿,等会的庆功宴还要他去主持呢,那么多媒介的人在那里,他真的不愿抢了凌南歌那位超级主角的风头,嘿嘿。
摸了摸鼻子。
薄辰风说道:“你想得太多了,女人对我来说只是女伴,夏南南也不例外。”
“可是我听说,这段时间,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似乎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了,你不是最讨厌和同一个女人做相同的事超过一天的吗?怎么这次又例外了?还是那丫头特别可口,让你没办法丢弃?”昊宇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