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诗诗想要甩开时苏寒的搀扶,可她现在身子软得厉害,她根本没办法甩开时苏寒。
“你到现在还要骗我?我就看起来那么好骗,我可不是恋爱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童诗诗见自己甩不开时苏寒,也就不挣扎了,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客气了。
“我没有骗你。”
时苏寒有些心力交瘁,他不清楚谁这么恨他,会给他使这么大绊子,稍有不慎他就会万劫不复。
童诗诗靠在时苏寒怀里,她现在对时苏寒的话将信将疑。
宋新也冷静下来,作为时苏寒的哥们,他怎么能自乱阵脚。他跟时苏寒一起长大,清楚时苏寒的为人,时苏寒是绝对不会做出害人性命的事。
“小嫂子,是我的错,苏寒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我们还不清楚吗?这里面肯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阴谋……”
宋新目光变得坚毅,关心则乱,时苏寒是时家太子爷,时家很注重保护时苏寒的隐私,网上到现在都没有一张时苏寒的照片,不想熟的人不可能知道时苏寒的长相,还整得这么像,完全就可以以假乱真。
山顶别墅,时家。
时书瑜抱着母亲书楠的胳膊笑吟吟开口:“妈,苏寒的媳妇我帮您看过了,是个很不错的姑娘,虽然家世不太好,但比商家那个大小姐好多了。再说我们时家的儿女也不需要用联姻来巩固家族地位。”
书楠无奈地叹口气,“好话歹话都被你说完了,你让我说啥。我们家确实不需要牺牲你们姐弟的婚姻来巩固家族地位。现在你弟弟已经有女朋友,你啥时候给我带个男朋友回来?”
“妈,您再这样,我们这天没法聊了。”
时书瑜最怕书楠提这事,她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虽然她知道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但她就是放不下。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改天让苏寒带小姑娘回家吃饭。”
书楠也知道不能把时书瑜逼急了,转移话题。
时苏铭窝在出租房里喝闷酒,三年了,他被时苏理扔在这里三年,每个月给他几千块钱的生活费,不准他离开。
凭什么时苏理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而他却要被藏在逼仄的出租屋里。
越想越生气的时苏铭又喝了一大口酒,小时候他被同学排挤是没爹的孩子,他心里恨透了那个不曾谋面的父亲,随着时间推移,他慢慢长大,跟着那些小混混抽烟喝酒。
三年前,时苏理找到他,并拿出一份亲子报告,他才知道自己那个不曾谋面的父亲早已经结婚生子,他只是父亲一夜情的产物,连私生子都不算。
咚咚……
时苏铭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才跌跌撞撞朝门口走去。
拉开门,看到门外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时苏铭下意识就要关门。
门外的男人比时苏铭反应更快,硬是从半开的门缝里挤了进来。
时苏铭迷迷糊糊的酒醒了大半,他躲在出租屋里这么长时间,除了时苏理根本就没有人来,而且时苏理基本都是晚上来,他刚才居然都没有问外面的人是谁就贸然去开门。
“你……你们要干什么?”
时苏铭惊恐万分地看着旁边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