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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我竟是豪门大佬心尖白月光练字如修心？
好熟悉的一句话啊。
陆让再度注意到了宋萤的怔肿，忍不住提醒道：“宋总，温小姐都已经签字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把字签了，合作协议签了，大家心里也就踏实了，你说呢？”
“你说的对。”说着，宋萤拿出随身携带的签字笔，很潇洒的在左下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同一式四份，作为投资人的陆让和宋萤各一份，律师一份，温书意一份。
交换完合同之后，宋萤才与温书意两手相握：“合作愉快。”
签完合同，温书意与宋萤道别之后就离开了包厢，陆让目送着她离开，才倏地问宋萤：“宋萤，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频频看着温书意出神，频率高到甚至都可以说有些失礼的地步了。
太不符合她平时的作风了。
“没什么，我看到她只是想到我曾经失去的那个女儿。”宋萤一直都记得自己曾经那个生下来却又迅速死亡的孩子：“她跟我女儿长得太像了。”
她的女儿要是还在人世，应该也是她这么大了吧？
只可惜，她的女儿早就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儿，她的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女儿？
陆让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没想到：“你不会把她当成你的女儿了吧？人家有妈。”
温母虽然对温书意不怎么好，但是养了二十几年，即便亲疏有别，可感情也摆在这儿。
“听说温如初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陆让疑惑：“那也是温家的事，温书意自己都不在意了，你在这里在意个什么劲儿？”
他着实不是很懂。
宋萤顿时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温书意离开的地方，怔怔的出神。
要是她的女儿还在，就好了。
与此同时，温书意已经带着已经签完字的合作协议回到公寓，昨天晚上她跟霍肆虽然有争端，但并没有到那种需要冷战的地步。
她回来之后的半个小时内，霍肆也回来了，温书意正在咖啡机这边用咖啡豆泡咖啡，合作协议就被她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知道霍肆回来了，只是她没有转身，而是一边泡咖啡一边跟他说：“霍肆，你回来了？我在泡咖啡，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不用。”
霍肆的话音落下，换好鞋子然后将外套脱下，很随意的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在他解袖扣的时候，目光轻瞥到被她放在茶几上的合作协议上。
合作协议是被她用薄薄的透明文件袋装起来的。
当合作协议这几个大字映入霍肆的眼帘时，清醒又刺目，让霍肆的眸光瞬间就沉了下去。
他将透明文件袋打开，拿出合作协议，仔仔细细的看清楚出资比例时，沉沉的目光如同浸了墨一样：“书意，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温书意一边端着咖啡，一边走过来，直到她看着这份合作协议已经在他的手里时，前进的脚步蓦然顿住。
完了。
怎么还没等她开口跟他说呢，他怎么就又先知道了？
这下子，恐怕他又要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