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还是你聪明。你可真是我的解语花!”陆南渊高兴地沈凝说道,陆南渊虽然自己脑袋也不错,但是沈凝的想法经常能够他一些灵感,激发他向不同的方向去。
“现在沈德安自己也是很慌张,你本身就强大,现在宇文濯还被你抓住了痛脚,他们二人皆知道此事不可能有回旋的余地,沈德安等人一定会去找你的痛处,再给你来一针。此时你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些个痛脚出来,保护好,免得沈德安的得寸进尺。”沈凝正色道,她有着小时候原主的记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还有你也别夸奖我了,我不过就是看情形说话。你心里知道妙计,但是不用妙计,我此刻也不过是把妙计再翻看一遍他的好处罢了。”
沈凝摆了摆手,打断陆南渊肉麻得要命的话。
“既然这样,我就先放放沈德安吧。”
“也不是放,此时沈德安就想着抓你痛处,你自己防范小心那是必须得,但是沈德安的行为也是观察住了,别让这个到嘴边的鸭子飞了也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很重要的技巧。而且沈德安这种老奸巨猾以前跟柳尚书这个同样是老奸巨猾的人呆在一起这么久,这点奸诈的小伎俩也是学会了一些的,你自己一定要防范于小心,沈德安就是最懂得扮猪吃老虎,表面看起来温和好人,但是内在却是不是一个好人,这个我相信你也明白,小心他的小伎俩,这是我该给你的忠告了。”
“我知道,即使在朝廷也会用到一些个雕虫小技,自以为厉害实则都是幼稚得不堪入目的想法。他却是也是个奸诈小人,他总有一日会把自己推开,然后自己得逞的人来的。”
“嗯嗯。”沈凝点了点头,“防范于未然,也是未雨绸缪。”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陆南渊一直不愿意见什么大臣,这日好不容易开始慢慢接受一些大臣的见面。
然后那天沈德安等人就带了太后党羽已经宇文濯党羽之人前来找陆南渊“算账”!
他们的思想代表就是比较陈旧,想法。
他们想着宇文濯即使有错,他都是什么天上神龙的指示,人类不得随意改变。
其实不就是放屁嘛!
他们说这个话其实就是想说陆南渊不应该登基,以及让皇室血脉一脉相承的话。
陆南渊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但是也只是不想说话,静静地听着。
命运其实就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哪有什么血脉相不相承的?!
陆南渊连眼也没给他们几个,也没有说什么,很快就把他们打发了。
事情处理好了,还是那句话“群龙不能无首”。
但是事情也是急不得。
登基本身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现在还是新朝新立,要做的事情、要准备的事情也更多,一时半刻也不是可以搞定的。
陆南渊也不急,就随着这个事情慢慢来吧,正好也可以趁这个这个时间给自己放松一下。
……
“娘,孩儿还年轻,不是说好由着我的吗?”陈健如往常一样,过来请安,结果却被陈夫人拉着看一些未婚女子的画像,可以说,意图很是明显了。
陈夫人轻叹口气,“本来也不想逼你的,可是突如其来的大乱吓到娘了,虽说现在大乱已经平息了,可是终归还是让人心有余悸。意外这种东西实在太难说了,娘怕了。”
“可着这跟逼着我相亲有什么联系?”陈健无奈苦笑,不明白自家娘亲怎么突然就让他相看京城中的大家小姐了。
陈夫人没好气地瞪了陈健一眼,“以前也就罢了,你要做什么娘也由着你。可是,现在可不行,万一哪天由乱起来了,你身先士卒,若是出了什么事,咱们陈家的香火不就断了吗?”
“娘,你怎么就不盼着我点好的呢。”陈健实在无奈,搞不清一向和善开明的娘亲怎么变了。
“娘当然是盼着你好,可是,凡事总得有个退路,娘也不是真的想要你传递香火,娘就是怕,万一你发生了什么事,娘连个念想都没有。以后,除了你的孩子,谁还能记着你呢。”陈夫人眼眶微红,她确实是吓到了,她没有怪陈健去帮陆南渊,可是也幸得最后他没事,不然,战争无情,谁能料到会发生什么呢。他若是出了意外,她还要不要活了。
陈健颇觉好笑,为了避免她娘一直劝他,他索性翻了翻那厚厚的一叠画像,“娘,这些小姐都挺好的,就是儿子觉得不合眼缘,还是不耽误人家姑娘家了。”
“既然这些姑娘那么好,你怎么不能处着试试呢。”陈夫人知道自家儿子是不想找,可她就是不甘心啊,“健儿,你也别怪娘多事,娘是担心你。”
其实,陈夫人最担心的是,她的儿子心里一直忘不了公主。陈健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他的心思,或许一开始瞒住了她,可是随着这些年,他对公主的态度,她多少能知道一点。她的儿子,她还能不了解吗?
“娘,儿子知道分寸,娘不必操心。”陈健温声劝道,他不喜欢这些女孩,他实在做不出祸害人家姑娘的事。等他彻底放下宇文晴,他会找一个温顺娴静的妻子,一辈子琴瑟和鸣。
陈夫人皱紧眉头,良久道,“健儿,娘知道你心悦公主,可是她的态度,你也是知道的,如果她心里也有你,娘一定让你们在一起。哪怕她现在的身份有些尴尬,你也知道,宇文濯已经是被摄政王取代。公主的身份也由原来的正统变得名不正言不顺。以她如今的状况,陈家是不会同意这样的人进门,可是如果你们两情相悦,娘可以为你保驾护航,一定让你得偿所愿,可问题是,你们是两情相悦吗?”
陈夫人的苦口婆心,陈健也懂,可是他要如何放下那个女孩?他能够在心里住着一个人的同时,去娶另一个女孩?这不公平,陈健有些茫然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