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姿彤同谭昱柯从江南玩了大半个月终于回来了,陆南渊觉得自己脖子都等长了。
不过还好沈凝拖他们二人带回来了一瓶梅子酒,这是沈凝最喜欢的果酒,当然也是陆南渊最喜欢的。
陆南渊心里美滋滋的,说不出多开心。
但是皇后就不开心了。
对没错,我们今提就来讲讲这个皇后。
陆南渊登基了数月有余,凤阳国才发来消息说要把公主嫁过来了。
陆南渊不打算大办操持的,而且这个女人还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儿,他一颗心全在沈凝那里,陆南渊借口说国家初立,百废待兴,需要用到钱的地方也颇多,所以陆南渊说这个封后大礼也就简单一些,不要铺张浪费。
谭昱柯说陆南渊小气,明明国库这几个月在陆南渊的带领下面,还有盈余。而且国库本身就异常丰厚,就算铺张浪费,也有大把大把的钱。
陆南渊无语,只是瞪了谭昱柯一眼。
谭昱柯赶紧低头,然后转移话题。
谭昱柯决定以后跟陆南渊只谈公事!
很快,凤阳国六皇子陪同凤阳国的公主一同前来。
陆南渊先前并未见过这个公主,而且传闻也少,极少人见过这个公主,只知道这个公主在凤阳国来说,是非常受王上喜爱的,此外就不知道其他什么传闻了。
陆南渊想着罢了罢了,反正这个公主他就按照诺言给她一个皇后当,反正自己也不会喜欢她,也不会动她,这就是一个摆设罢了,也就不管了。
不过陆南渊也不傻,凤阳国把公主嫁过来,必有原因,估计也是想着她给自己国家偷偷情报之类的。
不管是什么,反正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是了。
那日十五,是满月日,就是那日,凤阳国公主进了后宫。
对于陆南渊不大办一场的提议,凤阳国那边似乎很满意,反倒说陆南渊做得好。而且要求陆南渊不要把公主嫁来之日公布于众,像民间嫁娶一样,盖着红盖头,进后宫就行了。
陆南渊很奇怪,但是这是凤阳国要求的,又不是沈凝当的皇后,陆南渊也觉得没有太大的所谓。但是他这个新郎不进洞房罢了。
这个公主除了六皇子一同前来以外,还有一个陪嫁的姑姑,这个姑姑据说来头很大,也是凤阳国后宫最大的女官兼女医。
这么大的阵仗,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吗?!
“摄政……不对,皇上,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劳烦皇上在此恭迎了!”六皇子凤子息说道。
“六皇子客气。凤阳国的贵公主可是朕的皇后啊,朕岂能不重视?!”陆南渊谦虚道。
“哈哈!难怪皇上受人敬仰!”
“六皇子同公主连日奔波前来我东辰,想必也是累极了,且随朕进宫去,稍作休息,我们再来详谈封后之事。”
“好!”
“请,六皇子。”
“请,皇上。”
……
凤阳国公主全名叫凤子霖,听说生母早在她之时就去世了。
此时那个女官已经陪同凤子霖住在了景德宫的别院去了。
因为还未正式下封后的旨意,所以凤子霖只能暂时住在别院。等陆南渊颁布封后的圣旨之后,凤子霖才可以住入景德宫正宫。
六皇子凤子息的意思是凤子霖封后之事,不用隆重,最好不要办。
陆南渊并没有说什么,这也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也答应下来了。
凤子霖住在景德宫不过两日,第三日晚上,陆南渊省得夜长梦多,于是就在宫里操持了封后典礼。
封后大典简单到还不如陆南渊先前娶沈凝之时的规模,也就更加不如谭昱柯娶陈姿彤之时的闺蜜,但是奇怪得是凤阳国的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陆南渊看着满宫里的红艳艳的东西,心中即是心痛又是生气。
心痛的是沈凝在外受苦受难,生气的是就是因为这个凤阳国的事情,沈凝才会离开的!真是气人!
陆南渊也不想想,其实是沈凝自己离开的,而且陆南渊并没有做错。
但是陆南渊是个极其典型的老婆奴,沈凝就算是错了,他也不觉得沈错了。
他走进景德宫,他本不想走进这里,也不打算走进这里,但是这里藏着一个大秘密,这也是他刚刚才得到的消息。
卫风刚刚才来报道说凤阳国的公主有问题……
至于什么问题,陆南渊觉得还是要亲自去看看。
沈凝一把推开景德宫正宫房间的大门,里头的女官同一个女子坐在里头。
“皇上好。”女官规矩地行了一个礼。
“皇后过来朕这里,陪朕喝口茶吧!”陆南渊眼都不瞧这个女官一眼,只是坐在离床还有好几步距离的茶桌旁,陆南渊谈谈地开口道。
“皇上明知道我家公主的问题,还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女官收起笑脸,眼睛立马就锐利起来了。
“朕叫自己的皇后陪朕喝口茶也不吗?”陆南渊不吃她这一套,冷漠道。
“我……”
凤子霖想要开口说一句话,但是女官按住了凤子霖,开口呛道。
“这里是皇上的地盘,自然也就知道了我家公主的问题,皇上非要奴婢把事情说得这么清楚吗?”
“你们凤阳国可没有跟朕说过你们的公主居然是个……”陆南渊没有把话说完。
凤子霖的双腿残疾,只能靠轮椅移动,还体弱多病,常年就是泡在药罐子里头。
“怎么?皇上只要娶我家公主为皇后就行了,其他就管不着了。”
“管不着?你家公主现在是东辰国的皇后,朕可以随时随意废了她!”陆南渊向来不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在沈凝的身上可能还有一些耐性,在别人身上,就完全没有这个东西。
“朕是东辰国的皇上,朕放弃自己最爱的女人,就是娶……”
“皇上!虽然你是皇上,但是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家公主!我家公主性情温和,美丽大方,哪里都不输给任何一个女人!还请皇上说话注意!”
“……”陆南渊心中更是一阵阵怒火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