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在帝都之中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别墅,我们要不就住在那里吧!那边也比较清净。”
夏北战皇主动说道。
刚刚在萧辰面对程家家主展现威压的时候,身后的夏北战皇直接就感受到一股压力扑面而来,差点让他吃不消。
心中对于萧辰的敬佩更甚。
暗自庆幸,能跟在这么一位年轻的强者身边,真的是三生有幸。
“也好!”
萧辰点了点头。
程采薇十分感激萧辰,小声说道。
“萧辰,谢谢你!”
“要不是你的话,今天,我就难逃被程家逼迫的命运了......”
“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么能看着你被欺负呢?”
萧辰调侃道,程采薇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连忙低下头。
夏北战皇的别墅位于帝都的边缘,占地面积比较大,周围有岗哨在巡逻守卫。
迎面是三层小楼,金碧辉煌。
院子里还有水池,假山,一应俱全。
“你这里,还挺豪华的嘛!”
萧辰感叹了一声。
“主人,这些都是上面赏赐下来的,绝不是我自己置办的。”
夏北战皇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
“你紧张什么?我又没多说什么!”
萧辰笑着摇摇头,虽然这别墅看起来十分豪华,但是在富人圈子中只能算是中等。
就好比当年的萧家,萧辰也是还有一些记忆的。
那才叫真正的富丽堂皇!
“采薇,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像那样的程家,不回去也罢1”
萧辰摆了摆手。
那样的家族,上上下下势利眼,只会追求利益,在那待着不仅仅是没有快乐,就连基本的人.权都快没有了。
整天想着怎么把自己家的女儿打包送人。
这样的家族,说实话,萧辰都觉得恶心。
程采薇听完后,一阵沉默。
既没有很快的答应,也没有明确的拒绝。
说实话,对于这样的家族,她的内心也早就彻底失望了。
但是,程家毕竟是生养她的地方。
如果就让她这样抛弃程家,从此再也不回去,恐怕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半晌,程采薇岔开话题。
“萧辰,你这次回帝都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萧辰点点头,坐在沙发上。
“我这次回来,是想要将当初萧家在帝都的产业全部拿回来!”
“我既然要一步步报仇,那就不能看着自己家的家业还落在别人的手里。”
“采薇,你知道萧家在帝都的那些工厂和贸易集团公司现在都已经怎么样了吗?”
程采薇这些年来不断地调查萧家的事情,这些东西当然是知道的。
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说道。
“萧家的工厂基本上都被镇安王夺走了!那些工厂中的萧家护卫已经被处死,所以镇安王这些年来不断在工厂中安排自己人,为的就是将工厂彻底同化!”
“哼,好一个镇安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萧辰冷哼一声,眼眸中泛起一丝寒光。
既然这个镇安王屡次三番的做出对萧家不利的事情,而且到现在还敢在他的眼前蹦跶。
那自己就免费送他一程!
“主人,想要搬倒这个镇安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夏北战皇在一边恭敬的说道。
“镇安王是大夏中成名已久的王侯,在帝都,在全国各地都有着很深的根基。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果不做好完全的准备,就贸然对镇安王动手的话,恐怕会面临各方面的围追堵截。”
显然,即便是夏北战皇,也对镇安王这样的王侯颇为忌惮。
毕竟,处理一个王侯,就要面临对方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络。
稍有不慎,就会阴沟里翻船。
“他手下的那些小势力,你可以挑选一番,看你的能力,把他们解决掉,不要让一堆苍蝇来烦我!”
萧辰挥了挥手:“至于那些你不能解决的势力,那就密切的关注他们的行踪,时刻报告给我!”
“遵命,主人!”
夏北战皇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让他正面硬刚镇安王,那就好办的多了。
“采薇,你继续说。”
“至于那些大一点的贸易集团公司,就是被扶桑资产给收购了!”
“扶桑资产?”
萧辰似乎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一时还不是很能理解。
“扶桑资产,是扶桑国额寡头企业,规模十分庞大,据说是富可敌国。”
“我建议,你暂时还是不要打他们的主意。”
扶桑国!
萧辰眉头紧锁,这是一个外国势力。
而且,根据他了解,这个国家在历史上曾经侵犯大夏,对大夏犯下过不可磨灭的罪行。
萧家的产业,怎么能沦落到外国的手中?
尤其还是扶桑国这样的败类国家!
萧辰虽然表面上点头,但是心中早已是杀机凛然。
管他什么扶桑不扶桑的。
拿了他们萧家的东西,就必须要还回来!
看到萧辰的样子,夏北战皇这样的人精哪里可能不明白萧辰心中所想。
“主人,对于扶桑国的事情,我们的确是需要从长计议。”
“这毕竟是涉及到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要是处理不当的话,恐怕会引起两国交战,到时候,遭殃的可是两国的百姓!”
夏北战皇不愧是军队出身,执掌着无数猛将强兵,对于这种高层面的事情分析的很是透彻。
“我明白!”
萧辰只得暂时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夏北战皇说得对。
如果只是一个势力的话,大不了他可以一个人杀进去,将那些人全部宰了也就是了。
但是这毕竟是涉及到了两个国家,一个不慎,就会引起国战。
不能因为他一个人,造成无辜的人伤亡。
看到萧辰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夏北战皇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位爷没有仗着自己实力强横,直接杀进扶桑公司之中。
要是那样的话,他倒是没事。
但是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可就得另说了。
萧辰不是鲁莽之人,尽管实力强横,但也是建立在一切都在自己把控的范围之内。
他又不是傻子。
不可能愚蠢到一个人去对抗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