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秦神医,那把铁剑,我赵子龙就是掘地三尺也一定给您找出来!”赵子龙信誓旦旦的道。
秦立点头:“好,尽快。”
经过赵子龙一夜寻找,终于第二天在省城垃圾回收中心找到了这把残剑。
随后,赵子龙立即将残剑送往酒店。
但当秦立真正看到这残剑,却发现这把剑极其普通,就是一把生了锈的破铁剑,其实就算它是某个墓穴出土的陪葬品,以目前保存的品相来看,也绝不可能超过百万。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其实是骗了老爷子。
“秦神医,这把剑有什么来头吗?”赵子龙问道。
“没。”秦立苦笑,“是我多想了。”
“哈哈,我就说嘛,我爷爷淘的这把剑就是个破烂玩意……”赵子龙说完,连忙捂着嘴,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他嘿嘿笑道:“秦神医,您要是喜欢古剑的话,回头我去拍卖行给您拍一个保存比较好的古剑,我爷爷是古玩协会的,经常见古剑拍卖。”
秦立摇头道:“不用了,这把剑你既然找到了,那就先留在我这吧。这剑多少钱,我把钱转给你。”
“害,秦神医,您太见外了,给您找剑是我赵子龙的荣幸,怎么能要您的钱呢,这剑就送给秦神医了!”赵子龙大方的道。
“啊,老爷子那?”秦立有些不好意思。
赵子龙笑道:“秦神医,这正是我爷爷的意思。”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谢谢你们了。”
“对了,昨天我说的要给你们赵家机缘,我会说到做到的,明天吧,你来找我,我给你赵家炼制一颗丹药,可保证治疗一次顽疾。”秦立道。
“谢谢,太谢谢秦神医了!”赵子龙听闻,连连感谢。
此时的赵子龙,心中这个开心,果然还是结识大人物有好处啊!
想到这,他也是对苏小楠愤恨不已,要不是这女人,自己那天能会得罪秦立吗?
苏家也真是够蠢,秦立这么厉害的人,居然都不珍惜?
真是一群傻子!
越想,赵子龙越感觉自己找秦立主动道歉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秦神医,我想请您吃个饭,您看方便吗?”赵子龙好不容易巴结上了秦立,自然想再近一层关系。
秦立当然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不过并没有什么反感,看他费心帮自己找剑的份上,便道:“替我找了一夜这把剑,我请你吧。”
“哎呦,这怎么好意思,秦神医。”赵子龙嘴上说着,心里确实乐开了花。
堂堂秦神医请他赵子龙吃饭,这要传出去,能吹一辈子了。
“正好到饭点,就这么定了。”
秦立有打电话把曹壮叫下来,三人一块去附近的饭店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谈起了苏小楠。
秦立很好奇的问:“为什么和苏小楠谈了七年,突然把她踹了,因为那天的事情?”
赵子龙苦笑:“当然不是,其实不瞒秦神医,我早就想把她踹了。”
“哦?”秦立更疑惑了:“我记得那天在希尔顿大酒店,你对她不是百般顺从吗?”
“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毕竟秦神医您是苏小楠的姐夫,我怕说出来,您会不高兴啊……”赵子龙胆怯的道。
“你尽管放心说,我和苏小楠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和她姐已经离婚了。”秦立抬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赵子龙见状,这才放下心。
“不瞒你说,那天我对苏小楠顺从,只是装出来的。因为那天我爹交代了,要在您面前留下个好印象,所以就……”赵子龙苦笑。
“明白了……”秦立点点头,他并不反感赵子龙说实话,反而很喜欢他的坦诚。
“但,你们终究是七年的感情。”
“秦神医,七年感情代表不了什么,准确来说,是在一起七年而已。苏小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我明白的很,如果没有我赵家在背后支撑我,她早离开我了。”
原来赵子龙什么都明白。
秦立听闻,对这个二世祖,更感兴趣了,这家伙可不是个愣头青,他什么都懂……
“行吧,不过你做的是对的,这种女人确实不能要。”秦立道。
“秦神医说的是,以后我找女人可得擦亮眼睛,哎,不过话说过来,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哈哈,这些年玩的女人确实多了一点。”
说到这,赵子龙嘿嘿笑道:“秦神医,要不等会儿我带你去潇洒潇洒,省城我可熟了。”
“呃算了,我就不去了,还有事处理。”秦立大汗,这赵子龙还真是人才,这把人情世故玩明白了啊。
旁边,曹壮也是忍俊不禁。
“哈哈行,那就回头再说!”
赵子龙一听这话,就知道秦立是婉拒了,所以也就没再强求。
过了会儿,他感觉肚子有点儿难受,就去卫生间了。
有时候,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在秦立和曹壮吃着,门口进来几个人吸引到了秦立的目光。
只见苏小楠挽着头部包扎白布的彪哥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混混。
“他们怎么来了?”秦立皱眉。
可能是此时饭店人数不多,刚进来他们就大致扫了一眼,谁知一眼就看到了秦立。
“草,居然是他!”看到秦立,彪哥顿时勃然大怒。
“谁啊彪哥?”苏小楠诧异一声,然后扭头,下一秒也是双眼瞪如铜铃,紧接着便是闪过极度的怨恨。
彪哥的那几名手下,见到秦立也是一个个满脸愤怒,毕竟上次秦立对他们下手可不轻。
几人立即朝着秦立走过来。
彪哥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目露.阴狠:“小子,还记得我吗?”
“原来是彪哥,真巧,你也来吃饭啊?”秦立抹了抹嘴笑道。
“吃尼玛!”彪哥怒道:“上次打了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秦立淡然的道:“彪哥,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当时明明是你们要对我动手,难不成我反抗都不行了?”
“你有资格反抗吗?也不瞧瞧你什么德行,一个下贱的上门女婿,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反抗?”彪哥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