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嘎然而自,白小白和南无月回到了现实。
白小白看着手中的铃铛,这是个悲伤的故事,她想起了月瑰说的那句话。
——我本不愿意伤人,只是太喜欢了——
那个瞎眼的老人还在寻找,铃铛声不断的作响。
白小白立刻小跑到老人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铃铛。听着清脆的铃铛声,老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白小白咽了咽口水,老人的眼眼睛是白色的买有瞳孔。老人一笑,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只是这笑容很是温暖。干枯的手颤抖的伸出来,白小白将铃铛放在了老人的手掌心之中。
老人笑着满意的点点头,身子渐渐变的透明。
“执念竟然如此强大。”
“是啊!”南无月望着消失的人影,他自己也是邪恶的意念产生,如果有一天消失了他也会烟消云散。“天冷了,我们回吧。”
白小白摸摸双臂点点头,这么一说的确有点冷。
“欸!那个孩子!”白小白又看见了那个小孩。
小孩被白小白看见了慌张的跑走了。
“喜欢?”
白小白点头。“嗯,很可爱。”
白小白和南无月朝客栈走去,南无月不经意的撇了一眼小男孩离开的方向。
翌日早上。
早饭,白小白特意起了个大早,本以为会是同行人中的第一个,随想枕边南无月已经不见了。饭桌上,千里酥早就在那里了。
白小白不客气的坐在千里酥的对面。“我说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哼哼。”千里酥高深莫测一笑。“我千里酥号称百晓生,早起的鸟儿有虫子吃,这消息也是。”
白小白将千里酥面前的豆腐脑端到自己对面前来。“你又有什么八卦了?”
“咳咳!也不能算八卦,就是这月城啊!不简单!”千里酥小声的靠近白小白说道。“昨天晚上,月城失踪了好多女人,包括城主的夫人和招亲的女儿。人平白无故消失了,就剩下一件人皮衣。”
白小白点点头,一点也不惊讶,这是她和南无月做的。
千里酥说的眉飞色舞。“据我所知这是一个阴间的法术叫鬼术,对象只能是女子,而是一个套着一个以人皮为媒介夺走对方的容貌身体,以新的身份出现。被夺走的人就只能寻找下一个目标才有会在白日里只有出行,而这最大的鬼术拥有者恐怕不是月瑰就是她母亲了。”
白小白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千里酥,就是厉害。”
千里酥满意的点点头。
“这都能蒙对。”
千里酥不高兴了,拉下了脸。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的辣~”白小白连忙摆手。
“我可听说月瑰脱下来的那层皮跟前街的一个卖豆腐的女儿一样的啊!这豆腐本来有两个女儿,之前听说为了抢一个男人闹得一家人都死了,豆腐破还被自己的二女儿给打死,听说脑浆都被打出来来。”
白小白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她正好在吃豆腐脑,此刻她吃不下去了。“你故意的对么?!”白小白双手叉腰。
“小二,再来一份豆腐脑,加糖!”
白小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有没有看都南无月啊!”
千里酥耸肩。“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你倒不如问那包子。”
是啊!可以问万万!白小白左右看了看不见千千和万万的踪迹。“好像他们也不见了。”
隔壁座,一个婴儿哇哇大哭起来,婴儿的母亲正在责怪一旁点头哈腰的男子,怪他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白小白托着下巴,有些羡慕的看着对方。
“干嘛?羡慕啊?”千里酥见状不禁调侃的说道。
此刻小二正好端来豆腐脑,白小白将勺子丢进千里酥的碗里。“吃你的豆腐去!”豆腐脑的汤汁立刻溅了出来。
千里酥盛了一口紧嘴巴。“你们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来,到时候也一样。”
白小白不解了。“领养?为……为什么是领样?”
千里酥如同看傻瓜一样的看白小白。“南无月乃天地邪意化身而成,后修炼的肉身,这样的肉身是不具有繁衍后代的能力的,莫非你不知情?”
白小白当场怔住,不是所有的物种相配都能够繁衍后代的。就好比怜儿和格拉,莲花和石头的本体让他们无法有后代,这都是清明坡之前培训过的啊!她怎么忘记了!可恶!
白小白深深的责怪起自己来,南无月一定是知道的看自己这么喜欢孩子所以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解释。昨天晚上南无月说给她一个孩子又是什么意思呢?白小白越想越不对劲,他不会去人间抢一个回来吧!
想到这里,白小白蹭的一下就起身了。
千里酥咽下这一口豆腐脑。“你怎么了?”
“我没事!有点烦,我出去逛逛。”说罢,白小白就起身出门,桌子上还剩下半碗的豆腐没吃。
走在人群之中,白小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连对面推着车撞上她了也不知道。
“你这人走路不看的啊!”
白小白忙道对不起。
她和南无月无法生孩子……她和南无月无法生孩子……她和南无月无法生孩子……
这就像是个闹钟一般无时无刻不在白小白的脑海里响起。
“我们两个的世界不好么?”
“不是,你喜欢的话我会让你有的。”
南无月的邪魅的笑意此刻在白小白的脑海里都是逞强,但如果真的无法有宝宝的话……她也许会失望那一下,但是更不想的是让南无月伤心。
不知不觉,白小白走到一处河边。河水上不停有船只来回游动,在带客。
“哎……”望着满是涟漪的水面,白小白长叹一声气。
水里一只水鬼慢慢朝白小白逼近,水鬼伸出手想要抓住白小白的脚脖子将她拉下水。
“哎呦!”白小白的肚子突然一疼,整个人半弓起来,正好瞧见了那只水鬼。
四目相对,水鬼慌忙逃窜。
白小白皱眉缓缓的站起来,这疼痛就好像肚子从里面往外面被踹了一脚,绞的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