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饶雪和金玲儿立即拿出法器,只见金玲儿摇晃着法器,她在确定新娘的具体位置,我也用玉佩确定。
但是过了一会,我们都没有结果,吉安饶雪轻声地说:“怎么了,难道连你们的法术都不好使了?”
我微微地摇头说:“看来她的法力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咱们不要太低估她的智慧。”
金玲儿想了一下,现在,她只有用血契来对付这些灵人。
于是,金玲儿便将想法跟我说了,我立即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我们全都闭上眼睛感受着新娘的位置。
过了几分钟,我们都睁开眼睛,我们都一起指向前方,说:“她就在那个草丛中,看样子,她也受了很重的伤,咱们过去吧。”
吉安饶雪点点头,我们兵分两路进发,这样速度能快一些。
当我们围过来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在奔跑。
吉安饶雪立即拿出干将剑,她指着前方说:“害人女鬼,你停下,看剑。”
她的干将剑朝着红衣女子冲去,红衣女子立即转过身,她一下子挡住了干将剑。
吉安饶雪大为震惊,一般的女鬼见到干将剑,她都会退居二线,没想到眼前的女鬼一点事情都没有。
我的盖天神斧朝着前方挥舞,同时,我将珠子也拿出来,我发现将两种东西分开用,我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当我的珠子朝着前方扔去,红衣女子很快中招了,她大声地喊叫一声,身体便摔到地上。
我们朝着前方走去,红衣女子竟然消失了踪迹。
金玲儿的金铃快速地拿出,她朝着四周照了一下,她知道这个女鬼钻到土地里,她想依靠肥沃的土壤来挡住我们的侵袭。
当一切都弄好,我们终于锁定了她的位置,我现在只要用珠子往地上一照,我就能将地上的红衣女子烧死。
我转向红衣女子说:“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出来还是选择躲藏,总之,你就是躲藏,我也会让你顷刻间化为灰烬。”
话音落下,整个四周传来了一个声音:“曹鑫宇果然是曹鑫宇,法力果然不同凡响,我今天算是佩服了。”
我听了愣住了,我没想到一个名不经传的女鬼竟然能说出我的名字,于是,我大声地说:“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号,你还躲藏什么,赶快出来吧?”
只见前方的地面突然化成了一团红烟,当红烟环绕了一圈,它马上形成了一个人形。
这个女鬼的影像越来越清晰了,我看她的面容非常扭曲,我知道她的相貌丑陋,而刚才展现给大家的美貌,其实都是她用笔描在脸上的。
现在,我不得不想起聊斋志异中的画皮,眼前的女鬼如出一辙,我冷冷地说:“我问你一个事情,你是怎么接近新郎的,你又是怎么嫁过去的,你为什么要害他,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女鬼冷冷地说:“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太多了?”
我大声地说:“我想你不会无缘无故伤人的,这里面肯定有很多曲折。”
金玲儿大声地说:“没错,你这个混蛋,我看你还是招了吧,这样,我也能给你一个机会。”
女鬼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她就愤怒异常,她冷冷地说:“不错,那个新郎是我吃掉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报仇,是她,是她害死我的,是她毁了我的一生。”
后来,女鬼便将过去惨痛的经历说了一遍,原来这女鬼也是天真烂漫的少女,后来在某天回家的路上,她遇到了一个禽兽,对方不断搜刮了她身上的钱财,而且还将她强暴了。
男子临走时,为了掩人耳目,她竟然用大石块将她的身体砸死,同时用火焚烧了,由于她的怨气太深,地府不愿意收留她,她只能在人间来回游走。
我听了觉得有情可原,我也憎恨那个男子的狠毒,吉安饶雪转向我说:“她虽然有错,但是念在她报仇的份上,她其实也是一个受害者,我看你就放过她吧。”
我叹了一口气,既然吉安饶雪将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转向女鬼说:“我要放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事情,从现在起,你不要再害人了,而且我会给你打开地府大门,你现在赶快去地府吧。”
其实女鬼早就待够了,她听我这么说,她当然非常愿意了,于是,她轻声地说:“我愿意过去。”
我转向她俩说:“我看咱们要集合三人的力量打开地府大门。”
她俩都点头,她俩的法力马上发挥出来,只见地府大门立刻展现出来了,我指着前方大声地喊:“这才是你要去的地方,你赶快过去吧。”
女鬼听了点点头,她朝着地府大门走去。
过了一会,地府大门关闭了,我转向她俩说:“我看咱们也该休息了,刚才咱们的确很累,要知道打开地府大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吉安饶雪轻声地说:“我明白,我看咱们应该监视她一段时间。”
我听了也这么想,我对这个女鬼也不放心,人有的时候都会变,更何况是鬼。
当我们蹲点一段时间,我看到前方没有任何问题,而我隐隐约约的听到婴儿啼哭的声音。
我转向她们说:“我看没什么事情了,咱们也该走了。”
她们都点头,我们马上离开了,当我们回到村子里,新郎父亲大声地说:“那个女鬼,你们抓住了?”
我微微地摇头,新郎父亲愤怒的说:“你们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可能抓不住,我看你们分明是故意放跑的?”
金玲儿大声地说:“你开什么玩笑,什么故意放跑的,你儿子作恶多端,他有这样的下场,他也是死有余辜。”
新郎父亲当然不允许别人这么诽谤自己的儿子,她指着金玲儿说:“你敢再说一遍吗?”
金玲儿还想发话,我立即拦住她。
我转向新郎父亲说:“你可别听她胡说,其实不是这么回事。”
新郎父亲听着我的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