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阿乐的话,姜元又多看了公冶一眼,其实公冶舒并不知道,当听到她落水之际,他有多担心,到头来什么都骗他,还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姜元移开视线不再看她,似是对着阿乐说着:“下去吧,好好休息。”
阿乐懂他的意思,将公冶舒一同带出了,走在回去的路上,阿乐几番想要问清楚:“阿舒,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吗?”
公冶舒朝她笑笑:“没事,一点小事而已。”
看着阿乐不相信的模样,公冶舒解释道:“就是她搞的鬼,害你掉下河中的,还激怒我,我气不过……就变成了你看到的这副场景了。”
“就只是这样?没有别的了?”阿乐盯着那张略显安静的脸庞,不相信道。
公冶舒点点头,如此,阿乐才不继续追问了,将她送回了暖阁,到了暖阁之后,公冶舒脸色严肃了起来,方才本是要与姜元说齐岚岚会武功之事,却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说。
现下,她也委实不想再去找他了。
阿芹急急忙忙的进了暖阁,看见自家王妃安然无恙的,不禁鼻子瞬间就红了,她吸吸鼻子,一副欲哭的模样:“王妃。”
公冶舒望去,皱眉道:“怎么约了个会回来是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东郭柿欺负你了?”
今日她没带阿芹是因为放了她一天休息,人小两口也有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虽然隔三岔五的能碰次面,可到底是说不上话的。
阿芹摇头:“才不是,是阿芹不好,今日就该跟着王妃的,也不至于让王妃守了委屈。”
声音带着愤怒又有着浓浓的悔意,公冶舒是被她逗笑了,之前的烦闷也一扫而空,只想着打趣她了:“你有这个心我已然很欣慰了,不必跟着我一同当个落水鸡了。”
“王妃!你瞧不起奴婢?”暖阁中传来的是那般不顾尊卑的声音,而对话的少女也似乎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不亦乐乎。
“好了,就不打趣你了,今日这出去一趟,可有想好?”
公冶舒言归正传,看着阿芹,阿芹的笑声戛然而止,“王妃,奴婢想好了,奴婢不走。”
“为何?阿芹,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时候为自己考虑了。”
阿芹连连摇头,眼中又有了泪花:“王妃,阿芹还想在您身边伺候着。”
“我是觉得,你与东郭柿不易,你们二人也该是可以考虑安家之事了,你们平日里见面甚少,一个在内院一个是外侍,一月不见一次的,这要如何是好?你若脱了奴籍,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不比现下要好?”
阿芹沉默了。
公冶舒顿了顿,又道:“再过些日子,我便将季秋也回去多考虑她与长耿的事,总比她现在忙的整日见不到人的强吧?”
“王妃就舍得我们?舍得阿芹?”阿芹抹了抹眼泪,不信。
“有什么舍不得的?这是成就了两段美满的姻缘,是好事。”她嘴角笑了笑,冲阿芹道。
阿芹不信,她跪在了公冶舒的面前,倔强着:“阿芹不走,相信季秋回来了也不会同意走的,奴婢跟着王妃这么久了,就是王妃舍得,奴婢也舍不得王妃,奴婢要陪着王妃一辈子,若是东郭柿等不了那么久……那阿芹就……不与他好了!”
公冶舒倒是没想到阿芹平日里性子大大咧咧,做事也不细心,这心思倒是细腻的很,她拉起面前的阿芹,叹了口气:
“好了,我也是在与你商量罢了,你若眼下还不想离开,那便等你何时想离开再告诉我,行吗?”
阿芹笑了,点点头,心里却是在想,不会有离开的那一天的,她要一直一直在王妃身边。
听了阿乐的话,姜元又多看了公冶一眼,其实公冶舒并不知道,当听到她落水之际,他有多担心,到头来什么都骗他,还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姜元移开视线不再看她,似是对着阿乐说着:“下去吧,好好休息。”
阿乐懂他的意思,将公冶舒一同带出了,走在回去的路上,阿乐几番想要问清楚:“阿舒,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吗?”
公冶舒朝她笑笑:“没事,一点小事而已。”
看着阿乐不相信的模样,公冶舒解释道:“就是她搞的鬼,害你掉下河中的,还激怒我,我气不过……就变成了你看到的这副场景了。”
“就只是这样?没有别的了?”阿乐盯着那张略显安静的脸庞,不相信道。
公冶舒点点头,如此,阿乐才不继续追问了,将她送回了暖阁,到了暖阁之后,公冶舒脸色严肃了起来,方才本是要与姜元说齐岚岚会武功之事,却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说。
现下,她也委实不想再去找他了。
阿芹急急忙忙的进了暖阁,看见自家王妃安然无恙的,不禁鼻子瞬间就红了,她吸吸鼻子,一副欲哭的模样:“王妃。”
公冶舒望去,皱眉道:“怎么约了个会回来是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东郭柿欺负你了?”
今日她没带阿芹是因为放了她一天休息,人小两口也有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虽然隔三岔五的能碰次面,可到底是说不上话的。
阿芹摇头:“才不是,是阿芹不好,今日就该跟着王妃的,也不至于让王妃守了委屈。”
声音带着愤怒又有着浓浓的悔意,公冶舒是被她逗笑了,之前的烦闷也一扫而空,只想着打趣她了:“你有这个心我已然很欣慰了,不必跟着我一同当个落水鸡了。”
“好了,我也是在与你商量罢了,你若眼下还不想离开,那便等你何时想离开再告诉我,行吗?”
阿芹笑了,点点头,心里却是在想,不会有离开的那一天的,她要一直一直在王妃身边。
软鞭紧紧的缠着公冶舒,随即将她一同扯下了水,公冶舒在水里是浑身被软鞭捆着,手脚动不了,而杨千蝉在水底看着过了许久未动的公冶舒,才游过去,将软鞭一收,放回了腰间,与腰间的配饰合二为一,旁人看不出一二。
正当她游过去检查一二看公冶舒到底死没,可在她靠近公冶舒之际,水中的人突然睁开了眼,扯起一把水草往杨千蝉颈上套去,饶是杨千蝉会武,也被眼前人吓的失了楞,就感觉颈间一紧,一阵窒息感传来,杨千蝉一直以为公冶舒是不会水的。
毕竟在公冶舒刚进府之际,听说与嘉玉公主有起争执,两人落水,都是皆不会水性的。
她倒没想到公冶舒竟是装的!
颈间的窒息感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杨千蝉痛苦的在水中挣扎,忽然,颈间一松,好似被人救了起来,杨千蝉失去了意识。
殿内,床榻上睡着的是齐岚岚,有太医,有姜元,还有公冶舒与阿乐。
阿乐落水后被姜元快速救起,并没有什么事,只是听太医说齐国公主在水中挣扎时间长,又缺氧,至今还未醒来。
而一同落水的还有王妃,可她却安然无恙,这令太医有些吃惊。
“都退下。”姜元在位上开口着,从将人救起后到现在,脸色是冷漠不已。
殿内无关人等都退了下去,姜元才抬眸看去,第一眼看的并不是躺在床上的齐岚岚,而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公冶舒,他看了良久,却是将话递给了旁侧的阿乐:“怎么回事?”
阿乐将事情如实的告诉了姜元,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落水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不明白王爷为何对别人脸色还算温和,唯独到了阿舒这,气氛有些冷冽。
他们之间是又发生了什么吗?
听着阿乐的回答,姜元并不满意,转眸看向公冶舒:“阿舒,你何时习的水性?”
公冶舒抬头,道:“幼时。”
“如此说来,阿舒进府那日便是已然骗本王了?”姜元脸上平静,瞧不出神情。
“王爷当时又不曾问过,何来欺骗一说?”公冶舒昂着头,看向姜元的眸子也平淡如水:“刚进府之时与王爷未甚亲近,没告诉王爷也是情理之中不是?事后也不了了之,故而让王爷误会了。”
姜元哼嗤一声:“你倒是会推的一干二净。”
公冶舒没说话,她是会水性不假,刚入府时,她也却是装做不会水倒也为真,所以她不反驳就是了。
“咳咳……咳。”床上的人醒了,姜元看向床上的齐岚岚,走了过去:“公主如何了?可有好一些?”
杨千蝉借着姜元的手顺势坐了起来,靠在了床边,回道:“谢谢王爷关心,岚岚感觉好多了,辛亏有王爷在,不然岚岚就再也看不见王爷了。”
阿乐听着她的话意思怪怪的,公主为何会落水?阿舒又怎么会在水里?
姜元收敛起关心,站在了床侧,这个位置似与之拉开了距离。
杨千蝉抬起眸子在视线对上公冶舒时,面色惊慌,不由得抱住了姜元:“王爷,岚岚怕。”
公冶舒收回视线,淡淡垂眉,她还敢提此事!
姜元拿下齐岚岚抱着他的手,微微退了退,又不失礼道:“公主,当时发生何事?你为何会落水?”
“王爷做主,岚岚当时看阿乐姐姐掉下去了,心里也是很急,可王妃觉得是岚岚故意让阿乐姐姐落水的,就将我也推下了水,还……还在水里……”
等姜元将阿乐救起时,再跳下去救人之际,水里的画面确实是如齐岚岚所说一般。
“王爷,王妃妹妹也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她在水里太慌了,才不小心掐着我脖子的。”
杨千蝉哭的梨花带雨,阿乐却皱起了眉头:“公主莫要胡说!”
杨千蝉挂着泪的脸庞抬起,怼上阿乐:“王爷也看到了,为何还要怪岚岚?”
阿乐看向姜元沉重的脸,心里有了疑问,不由的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公冶舒:“阿舒?”
公冶舒上前两步,将她脸上那惺惺作态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也不由得歪头疑惑了起来:“啧啧,你这装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推了阿乐又故意激怒我,我就说嘛今日公主你闲的发慌往南边小殿跑,还非要摘什么摩兰花,真是一出好戏。”
杨千蝉抽吸着鼻子:“不是的,王妃误会了,也都怪我自己,不该让阿乐姐姐去摘的,这样就不会让王妃误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