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舒起身在姜元面前转了两圈,“看,我已经没事了,王爷,这件事就先算了吧。”
姜元将她按坐在床上,声音沉稳道:“你好好休息,这两天别下床,听到没?我让阿芹进来伺候你梳洗梳洗,嗯?”
公冶舒点点,姜元召进了阿芹,阿芹将熬了半天的药端了上来:“王妃,这是太医开了补身子的药。”
她皱眉,撇嘴看向姜元,“我没什么伤,怎的还要吃药?”
姜元接过药碗,吩咐让阿芹去放洗浴的热水,待阿芹退下后,姜元才哄着她,坐在了床边,将药含了一口,喂给了她。
“还苦吗?”
她羞的摇摇头,不等她说话,又紧接着一口渡了过去,两人就这样,将药喂完了,他看着带着水泽的唇,又俯身上去,亲了好一会,看着她唇上红润,脸上也有了气色,才满意了不少。
抱着她,去了内室, 阿芹已经放好热水,低头从王爷身边退出,自王妃回来后,她发现王爷更加珍惜王妃了。
姜元褪去她的衣物,试了试水温,将她放进了浴池中,洗的格外的仔细温柔,她脸上一红,没有了往日的调戏,她竟感觉到有些害羞,红透了耳根子。
姜元瞧了她一眼,笑道:“怎么了?”
她摇摇头,用着细如蚊子的声音道:“没有,就是有些太正经了。”
闻及,姜元笑了几声,她羞的将头低的更下了,却也只见他认真的擦拭着她的身子,与以往真是大不相同。
直到最后,她咬唇,按住了他的手,脸涨的通红,抬起那双湿漉的眸子和紧咬的唇,他懂了,他也在努力的压制着身上的欲火,望着她想要的眸子,伸手覆盖住那双勾魂的眸子,声音沙哑道:
“不可,你现在身子弱,乖,不洗了。”
姜元抱起了她,拿起毯子盖住,大步走出了内室。
“哦。”
她眨着眸子,望着姜元,那轮廓分明的脸庞上,高挺的鼻子,薄唇抿嘴,再往下,滚动的喉结,她伸出白葱的玉指,在性感的喉结上轻轻戳了戳,只见那喉咙里发出了二字:“别闹,乖。”
喉结上声带的发音震的她指尖有些异样的感觉,麻麻的。
她欲想再动手之际,被大手握住,他将她放进了被褥里,盖上了她那傲人白嫩的身躯,也盖上了他的欲火。
“阿舒!”
他警告着,她才收了手,瘪嘴道:“知道了。”
他这才将她微凉的手也放进了被褥中,哄道:“乖,阿舒再睡会,好吗?”
哄了半响的她,终于缓缓的睡了过去,姜元在床旁待了一会,直到她熟睡之后,才离开。
而这边的姜元,打探齐啸的事没有消息,搜索公冶舒的事也没有消息,这让他有些沉不住气,想起了上次长耿说的事,再结合山间搜到的东西,去了百安寺。
敲响了百安寺一处厢房的门。
门开了,是一名丫鬟出来道:“见过王爷,公主在里面,请进。”
姜元走进厢房,一阵香气立马让他皱起了眉头,忍着不适,寻视着房内,齐岚岚此时正软软斜躺在榻上,见来人是姜元,,才拢了拢衣裳,欠欠起身。
“王爷怎么来了?”
姜元不愿与之多说,直奔来意,道:“听本王的侍卫讲,王妃失踪那晚,你去过后山?”
齐岚岚大着茫然的眼睛,问道:“王妃失踪了?”
语气是好不惊慌。
姜元皱眉,随即从袖口拿出个东西来,扔在了桌上,脸色一沉,等着她的回答。
齐岚岚视线定在桌子上,看着那半块带着花色的布料,有些出神,这桌上的布料她自是认得,也便只有她一人知晓的,这布料是大庆没有的,是殿下身上无二的面料材质。
姜元或许看不懂,可她看得懂,殿下那日夜里没来与她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她便知晓定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不曾想竟是参合公冶舒的事去了。
难道殿下那日晚上,也看到公冶舒被绑架一事,才没来与她见面?
殿下留下这一块布料是想告诉她,现下与公冶舒在一起,让她做好齐啸这枚身份的掩护。
看着齐岚岚的脸色,姜元也并不确认这个齐岚岚知不知晓阿舒被劫持一事,看着那块布料,他也断定不了是齐岚岚的,所以才想炸一炸她,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很快,齐岚岚收敛了脸上的神情,抬眼道:“王爷这是何意?我身上也没有这种布料啊,王爷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姜元不语,只盯着她看。
姜元的眼神如鹰一般,让人胆怯,齐岚岚袖中的手微微绞着,想着法子:“王爷,这东西我确实不曾见过,但王妃我那晚倒是见过一面。”
姜元眯眼,语气冷如寒冰:“说。”
“那日晚上,我在百安寺闲转,看到有个与王爷极为相似之人,以为就是王爷,便没多疑,看着王妃跟着他下山了,哪知道竟是他人假扮的,真真是可恶至极。”
说着,用帕子轻轻遮了下泪,姜元看她也说不出什么来,便打算离开,走之际,顿下了脚步:“你哥哥去哪了?”
齐岚岚心下一惊,强装镇静道:“哥哥这几日去了盛京周边的小镇,说是想去那甜藕原出处的地方,王爷不知,哥哥近日可迷这盛京的甜藕了,王爷若是不信,派人去看看吧,也好让哥哥早点回来。”
姜元出了厢房,让东郭柿去了一趟周边的小镇,自己便往山上去了。
悬崖处,听着长耿汇报的情况,皱紧了眉头,山下的侍卫不曾搜寻到阿舒的身影,只能说明人没有掉下去,姜元看了看悬崖下,决心自己下去一趟。
长耿张了张嘴,没说什么,此时再说,怕是会直接被王爷一脚踹下去了,所以到嘴边的话便成了一句:“王爷小心。”
姜元点头,将绳索绑在了自己的身上,命人拉紧,便从崖口跳了下去。
大手紧拽着绳索,缓慢的放着,借着力,仔细的勘察着,待到一处折断的树根时,面色有些沉重,继续往下滑,就在此时,姜元看到了崖壁处有大片的血迹,一只手紧紧的拽着绳索,另一只手将那些垂在石壁上的草藤扯开,露出的是能容一人口的裂缝,周围是大量的血迹。
姜元眸中升起一丝担忧,借力攀在了壁口处,往里面探了探,里面有几十余高,四处颇为光滑,若是进去了,没有外援支持,很难出来。
听到头顶处有响动,公冶亓睁眼,起身走向了外面,公冶舒见此,也跟了去。
姜元估算了下绳索,也有个几十米长,正当要往下跳时,听到了一声:“姜元!”
瞳孔一缩,姜元有些迟愣,直到公冶舒又喊了一声,他才发觉不是幻觉。
“阿舒?是你吗?”
公冶舒仰着头,想努力看清楚头顶那遥远的人,可不知怎么就视线模糊了,大颗的泪水往下流。
姜元抑制的胸廓的起伏,跳了下来。
“别,姜元!”
话落,人也到了跟前,公冶舒吓傻了。
“阿舒,现在能告诉我,你发生了何事吗?”
姜元严肃的将她正对着自己,此事他定是要追查到底。
“王爷想怎么处理此事?”
她试探的问,在听到姜元说要将幕后凶手碎尸万断时,她呼吸一顿,从姜元的眼神中,她能知晓,他定是会说到做到。
可她不能,不能将储昌的名字说出来。
至少,现在不是个合适的机会。
“那天夜里太黑了,我也没看清他的真实面目,他一直扮作你的脸,直到后来,就感觉到被人拖到了悬崖处,在后来,就是公冶亓不知从哪出来的,救了我。”
她忽略了发现储昌面目的事情。
只见姜元眼神越来越暗,看着她沉默不语。
公冶舒起身在姜元面前转了两圈,“看,我已经没事了,王爷,这件事就先算了吧。”
姜元将她按坐在床上,声音沉稳道:“你好好休息,这两天别下床,听到没?我让阿芹进来伺候你梳洗梳洗,嗯?”
公冶舒点点,姜元召进了阿芹,阿芹将熬了半天的药端了上来:“王妃,这是太医开了补身子的药。”
她皱眉,撇嘴看向姜元,“我没什么伤,怎的还要吃药?”
姜元接过药碗,吩咐让阿芹去放洗浴的热水,待阿芹退下后,姜元才哄着她,坐在了床边,将药含了一口,喂给了她。
“还苦吗?”
她羞的摇摇头,不等她说话,又紧接着一口渡了过去,两人就这样,将药喂完了,他看着带着水泽的唇,又俯身上去,亲了好一会,看着她唇上红润,脸上也有了气色,才满意了不少。
抱着她,去了内室, 阿芹已经放好热水,低头从王爷身边退出,自王妃回来后,她发现王爷更加珍惜王妃了。
姜元褪去她的衣物,试了试水温,将她放进了浴池中,洗的格外的仔细温柔,她脸上一红,没有了往日的调戏,她竟感觉到有些害羞,红透了耳根子。
姜元瞧了她一眼,笑道:“怎么了?”
她摇摇头,用着细如蚊子的声音道:“没有,就是有些太正经了。”
闻及,姜元笑了几声,她羞的将头低的更下了,却也只见他认真的擦拭着她的身子,与以往真是大不相同。
直到最后,她咬唇,按住了他的手,脸涨的通红,抬起那双湿漉的眸子和紧咬的唇,他懂了,他也在努力的压制着身上的欲火,望着她想要的眸子,伸手覆盖住那双勾魂的眸子,声音沙哑道:
“不可,你现在身子弱,乖,不洗了。”
姜元抱起了她,拿起毯子盖住,大步走出了内室。
“哦。”
她眨着眸子,望着姜元,那轮廓分明的脸庞上,高挺的鼻子,薄唇抿嘴,再往下,滚动的喉结,她伸出白葱的玉指,在性感的喉结上轻轻戳了戳,只见那喉咙里发出了二字:“别闹,乖。”
喉结上声带的发音震的她指尖有些异样的感觉,麻麻的。
她欲想再动手之际,被大手握住,他将她放进了被褥里,盖上了她那傲人白嫩的身躯,也盖上了他的欲火。
“阿舒!”
他警告着,她才收了手,瘪嘴道:“知道了。”
他这才将她微凉的手也放进了被褥中,哄道:“乖,阿舒再睡会,好吗?”
哄了半响的她,终于缓缓的睡了过去,姜元在床旁待了一会,直到她熟睡之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