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喜欢这些小女孩要的东西,更喜欢把自己装扮的极其个性。
周宁月不一样,轻轻摇了摇头。
“你还是自己做美甲吧。”
郑悦欣实在不明白,美甲有什么不好的,她为什么不愿意呢?
连忙叫美甲师给自己做了两个带链子的,而且上面还带着碎钻。
再配合上她胳膊腕上的东西,叮当哐啷的。
周宁月嫌弃的看了一眼,“你这是什么审美?单独带一两个就行了,你恨不得把你自己的家产都带到身上。”
什么珍贵的钻石都上去了。
郑悦欣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因为黄金带着,显得有的太过庸俗了,我也不愿意带这么多呢。”
“我就是行走的家产,迟早得为我郑家涨面子吧?”
你长得恐怕不是面子,而是需要长一个脑子。
周宁月没有说出来,你越是这么打扮,恐怕你家中的父亲和哥哥,恨不得把你一脚踢出去,好让他们拿到财产。
“欣欣,你以后稍微收敛一些,你的奶奶没了,要是你奶奶在的话还能护着你……”
自从老太太没了以后,郑悦欣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全被家里的那群恶魔算计。
她应该收敛一些锋芒,这样才不会被别人玩转于鼓掌之间。
周宁月本就是好心的建议,郑悦欣也明白,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爸说的对,我就是个花瓶,不像你这么聪明,还会一些投资呢。”
“奶奶不会护着我,那我就走一天看一天。”
“凡是那些敢跟我相亲的,来一个,我就吓跑一个。”
她一副小恶魔的样子,逗得周宁月哈哈直笑。
周世杰开着车,亲自接叶枫到商会。
“这次商会到来的大人物有很多,跟您曾经有过交流的天市女首富赵姿染也在其中。”
“但他还不算大腕,真正的大腕乃是天市首富袁浩聪。”
“对方年轻有为,再加上家庭背景深厚,今日凡是那些年轻未婚的女子,大多数都是冲着袁浩聪来的。”
生怕自家老大到了场上惹出什么事情闹了乱子,虽然老大的身份不怕,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大还要低调,去调查当年叶家的事情呢。
叶枫坐在后排闭上眼睛,“别啰嗦了,赶紧开去商会吧。”
既然赵姿染在的话,那就不怕。
再说了,他和袁浩聪之间,也没有任何的交流,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上来吧。
郑悦欣拉着周宁月一起下车,“不好,我好像看到我那个相亲对象方行舟了。”
脸色顿时一变,对方就是个流氓,还把她贬到了尘埃里,要是今天遇到,指不定要到哥哥面前怎么说呢?
一旦对方给哥哥说了,回家免不了家里的一顿责骂,郑悦欣手轻轻的颤抖着。
周宁月眨了眨眼,“放心吧,有我呢,我先在这里挡着,你进去。”
“谢谢姐妹,一生姐妹大过天,你今天能够拯救我于水火之中,改日的话,你有什么忙,可以找我来帮的。”
郑悦欣小心翼翼地踩进了会场之中。
方行舟早就已经看到了,正准备过去,却不想被人给挡住了,这不是周家大小姐吗?
听说从国外回来,后面便失去了踪影,还以为对方要大肆发挥呢。
“郑小姐跑了,但是周小姐却是过来了,看来我方某还是跟你有缘。”
周宁月:“……”
早知道是这么一位油腻男,她就不会帮郑悦欣挡着了。
反正现在郑悦欣已经进去了,周宁月脸色冷漠。
“方先生恐怕没有搞清楚,你我之间不是缘分,商会就这么大,难道方先生跟谁都有缘吗?”
周宁月毫不客气怼了回去,方行舟的脸色特别难看。
他们方家刚刚起步,需要拉拢许多资源,所以他在外面的时候,尽可能的和别人套关系。
以往那些女人,看到他也会礼貌的客气几句。
更多的,则是追捧在他后面,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傲的,一时心中有些恼怒。
看着周宁月的背影,拳头慢慢攥紧。
叶枫到的时候,商会的前面有太多的人了,周世杰带着叶枫,恭敬的从后门进去了。
“老大,厂子里面出了些事情,我需要回去看看,等会就过来,您这边有问题的话,及时给我打电话。”
“别废话,走吧。”
叶枫慢慢悠悠的,从后面逛了进去。
却不想,有一个人直直的撞着他过来。
幸好叶枫躲得快。
郑悦欣一时没有刹住车,直直的撞到了那个帘子上。
因为手上的链子实在太多了,和帘子上的穗子缠在了一起,特别着急。
“我去,早知道就不做这些美甲了。”
呦,那个没礼貌的小辣椒!
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郑悦欣一抬头,叶枫竟然真的来了。
对了,自己怎么忘了,没有给他请帖,他是怎么进来的?
一拍脑门,郑悦欣没有之前的嚣张态度,毕竟方行舟还在外面盯着呢,起码还能拿拉叶枫做个挡箭牌。
“你今天的造型做的不错,花了你多少钱?之后我给你报销,先帮我弄一下手上的东西吧。”
郑悦欣态度比之前好了一些,叶枫垂下了眼眸。
如果等会开始表演节目,她的这一堆碎钻弄不开,恐怕会劈了指甲盖。
这一次,倒是没有拒绝郑悦欣的求助,叶枫伸出了手,只见他随意的掏出了一串钥匙,竟然拿出小刀,把那穿着郑悦欣手上链子的穗子,直接给割掉了。
郑悦欣瞪大了眼睛,好家伙,人家商会搞出来的每一处细节,都是为了呈现更好的效果。
何况这是在台上呢,你针给人家割掉了,你这是不把主办方放在眼里。
这次的主办方,乃是顶流的几个富豪合手搞起来的,你倒好,你是要和整个富豪圈为敌啊。
郑悦欣吞了吞口水,差点晕过去了。
“大哥这可怎么办?人家这些东西可值钱了,就是为了今天呢,你真就这么割了?”
给自己十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做,郑悦欣看着还留在手上的穗子,一时有些无语。
一个帘子,还搞这些流苏,土不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