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喜欢君箫辞这件事情,或许是真的不能当成是玩笑话听了。
但是自己为什么会单独忘记,关于君箫辞的一切,就真的有待商榷了。
还有这几个人的说法,都是很一致的。
这个,就真的,很可疑了。
尹桃桃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又大了一圈。
所以是他们做的吗?
这件事情?
让自己忘记了君箫辞?
但是想想似乎又觉得没必要。
如果是真的不可以靠近的话,自己绝对不会这么不听话的非要去靠近君箫辞的啊。
尹桃桃看着蓝昭:“蓝昭,我是真的不喜欢君箫辞吗?”
“你怎么问我这个,你不是自己知道吗?”蓝昭说道,“你不喜欢的啊,你自己亲手说的。”
“但是现在,她说,我喜欢的人是君箫辞,而且听她的意思,好像是因为我得不到,所以想着忘记?”尹桃桃说道。
“你怎么可能得不到,谁可以拒绝你,你就听她瞎说吧,就是为了自己的师兄可以和你在一起,所以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了。”蓝昭说道。
“但是我觉得她说的话,好像都是真的?”尹桃桃说道,也很茫然,“有理有据,我甚至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还有那一次去江南也是一样的。”
“你就不应该去江南!”蓝昭说道。
“为什么?”尹桃桃抬头。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那里不适合你,太远了,我们也没办法保护你。”蓝昭说道,“以后你要去哪里,把我带上,如果是出远门的话。”
“行啊。”尹桃桃随意的应下了,倒是并不在意这样的事情,只是说道,“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会出远门了,出去做什么,也是无聊。”
“是啊,本身出门就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景筠说道,“其实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啊,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
“你知道这一类人的本质是什么吗?”尹桃桃问道。
“什么?”景筠好奇。
“叫,咸鱼。”尹桃桃说道,“你怎么就朝着咸鱼开始发展了,不可以,你必须要努力变成烤鱼的!”
“咸鱼?不是用来吃的吗?”景筠没明白。
“以前沅姨倒是说过,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做一条咸鱼啊,我之前还没明白,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就是什么都不用想,什么烦恼都没有,一切都是人安排好的,你只需要吃吃喝喝睡睡觉就可以了。”蓝昭突然就明白了当年那两个人说的话。
“是。”尹桃桃点头,“做咸鱼应该是每个人的终极梦想。”
“我也想要做一条咸鱼?”景筠说道。
“做梦实际一点。”尹桃桃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坐久了,好像骨头也开始僵硬了,看来是越来越不行了。
那是不是可以引进一下广场舞了?
至少是可以舒筋活血的?
“桃子,你累了吗?”景筠问道。
“没有,就是想要活动一下。”说到底还是平时的活动量太少了,也不用上班就觉得自己好像是真咸鱼一样,搞得自己的骨质都开始疏松了。
“没事就好,你吓死我了。”蓝昭舒了一口气,“还以为你是怎么了,没事就好。”
尹桃桃不说话,就坐下来了,打了一个哈欠:“你们平时在这里都是做什么的,不觉得无聊吗?”
真的是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啊。
“嗯,我觉得听书可以打发时间,平时是真的不知道可以做什么。”蓝昭摇了摇头,“以前沅姨在的时候,我们或许还能跟着一起玩一玩?”
“玩什么?”尹桃桃追问。
广场舞还是太极拳?
瑜伽还是双节棍?
“下棋。”蓝昭望天,“我们在旁观,其实感觉也挺不错的。”
尹桃桃:“……”
你们太没有追求了!
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追求。
“那你觉得我们可以做什么?”蓝昭打了一个哈欠,“而且平时其实我也有事要做的。”
这么大的一个茶楼还是她在管理的啊,怎么可能每天都这么空的去玩啊,以前虽然不是,但是现在是了啊。
“我觉得你们就是缺少娱乐活动导致了现在一点追求都没有!”尹桃桃说道,恨铁不成钢,“我们应该出去走走,好好玩一玩,看看外面的世界!”
“但是外面的世界很危险,没有你现在看上去的这么简单,为了利益,你的命,不值钱。”蓝昭说道,“桃子,你若是真的想要出去玩,把阿黎带上,我们还放心一点。”
“好。”尹桃桃点了点头,“知道你们担心,我这不是很乖的在这里吗?”
“但是我觉得你既然说了,那应该就是想着出去了。”蓝昭说道,“我是暂时不能离开的,现在姐姐走了,我就要管好茶楼。”
“我要是真的出去玩了,景筠还是要交给你照顾,不能出事。”尹桃桃说道,“对我来说,景筠的存在,真的很重要。”
“我知道了。”蓝昭鼓着腮帮子,“你就没这么在意过我,你都嘱咐过的事情,就不用一直说了,我一直都记着。”
“谢谢。”尹桃桃道谢,随后站了起来,“我要去找一趟君箫辞,你们在这里待着,不许跟过来,若是真的忘记了什么事情,应该是可以知道一些。”
“桃子!”蓝昭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想要把尹桃桃拦下来。
“别跟过来,你不是说听话吗?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而且要是真的没事的话,你担心什么?”尹桃桃问道,“我马上就回来了,就是想要去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尹桃桃说着,摆了摆手,大步离开。
景筠拉住了蓝昭,摇了摇头:“别去了。”
“但是……”蓝昭不放心,想要追过去。
“既然已经忘记了,那就是忘记了,你现在非要跟过去就是心虚啊。”景筠说道,“放心,桃子有分寸的,之前不是也准备好了,和君箫辞分开的准备了吗?就算是恢复记忆了,也不会和君箫辞在一起的。”
在这一点上,景筠就冷静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