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里环境很好,我很喜欢,你觉得呢?”
小蝶我不是只想参考自己的意见,也想听听陈琦是怎么说的,只要是陈琦能同意就行,只有陈琦也喜欢,那才是皆大欢喜。
陈琦对这些,其实并没有什么想法,在他看来,只要小蝶喜欢就行,甚至他都已经不太能想起来第二个宅子,是怎样的宅子了。
可既然小蝶说了喜欢,陈琦只会顺着小蝶的话往下说。
“嗯……我也觉得第二个挺不错的,那我们有时间再去看看,到时候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确定下来,直接搬家,怎么样?”
陈琦说完,看到小蝶点了点头,这才放心,只要是小蝶同意了,他也就彻底放心了。
媚娘自从陈琦离开之后,一直没说话,低着头在思考问题,时间长了,欧阳有些疑惑,媚娘怎么还没吩咐要怎么做?
不知道是不是媚娘遇到了什么困难,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欧阳轻声提醒了一下媚娘。
“楼主?”这一声,让媚娘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看到欧阳正一脸疑惑的盯着自己,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想事情太认真了。
“接下来怎么安排?”欧阳要得到媚娘的命令,才能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可媚娘一直都没吩咐,欧阳就不能安排下去,现在既然已经开口了,索性也就准备问清楚。
“拿纸笔过来,我写一封信。”
是要对付赵氏,可媚娘知道,赵氏能这样嚣张,能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恐怕背景不是那么简单。
她觉得,谨慎起见,还是应该写封信说明一下情况,只有这样,才是最稳妥的处理方法,不让事情不可控。
这样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媚娘还是非常谨慎的。
倒是欧阳不理解了,按理来说,一个小小的知州夫人,直接处理不就行了,实在不行,让人给她点教训。
还用得着这么费劲?
“楼主,不如直接给她点教训就好了,还用这么麻烦吗?”
“如果楼主不放心的话,我亲自去……”
欧阳当时也在,自然也听到了陈琦和成四说过的,有人截杀他们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欧阳为了让媚娘能放心,可以亲自去一趟。
就是不知道媚娘会不会同意。
媚娘听到欧阳这样说,只是摇了摇头,不是她不同意,只是媚娘知道事情复杂,不应该这么贸然就行动,万一有什么严重后果,到时候事情可能就控制不住了。
京都情况复杂,她必须谨慎一些,不能给干爹找麻烦。
“谨慎一些,总是没错的。”
如果赵氏并没有什么背景,那媚娘在,自己动手也不迟。
欧阳退到了媚娘身后,媚娘有她的想法,有她的计划,欧阳只是提一个意见,媚娘不听,那她也不会多说。
让人拿过来纸笔,媚娘开始给自己的干爹写信,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赵氏做过的事情,在信中写的非常详细。
尤其是,赵氏在自己释放善意的时候是怎么处理的这些事情,还有就是,赵氏是怎么心狠手辣,又准备取代他们的生意的,媚娘可以说是写的非常详细。
用了两张纸,才把情况都写下来,媚娘把信折好装进了信封中,封好,拿在手中。
她在想,这封信,让谁去送才是比较合适的?
赵氏的背景,她还无从得知,如果截杀陈琦他们的,真的是赵氏的人,那自己让人去送信,赵氏会不会还对自己的人动手?
这次送信,肯定要保证万无一失,肯定不能再被人截杀,更不能让这封信落到别人的手中。
还有一点就是,联系干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媚娘的背景是宫中的大监,他是媚娘的干爹,媚娘有大监做背景,生意自然是如鱼得水,所得肯定也是要孝敬干爹的。
事情……干爹肯定是会帮助自己解决,就是过程可能会麻烦一些。
看了一眼一旁的欧阳,媚娘觉得,没有人比欧阳更适合这件事了。
把手中的心放在了欧阳手上,媚娘吩咐。
“欧阳,你亲自去一趟,把这封信交到我干爹手上,告诉他,我需要他的帮助……”媚娘知道,哪怕是欧阳不这样说,看了自己写的信,干爹肯定也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此去可能会非常危险,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只有你亲自去,我才能放心。”
“还有,见干爹不容易,干爹出宫也不方便,你进宫,一定要万事小心,别被人发现。”
哪怕是欧阳并不是第一次去替自己做这种事情,媚娘还是不厌其烦的叮嘱欧阳,她不允许这中间出一点差错。
欧阳听着媚娘的吩咐,一直点头,只要是媚娘说的,她都记住了,都记下了。
“还有……”
可说到这里,媚娘总是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没说完,还有什么没想起来。
也只是一瞬间,媚娘突然就反应过来自己有什么没吩咐了。
“对,你拿上几盒脂粉,一并送给干爹,干爹估计能用得到。”
宫中的情况本就复杂,就算是办这件事用不到,这样好品质的脂粉,送给干爹,干爹肯定也能用得到,媚娘如是想。
欧阳还是点头,都记住了,静静的等待着媚娘接下来的吩咐。
说完这些,媚娘又仔细想了想,确定自己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这才让人给欧阳拿过来了几盒脂粉。
欧阳已经听明白了媚娘的吩咐,带上东西直接就出发了。
对于欧阳,媚娘还是非常相信她的能力的,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怎么会能力差呢。
在欧阳离开的第二天,陈琦带着小蝶,带着几个丫鬟,重新去了之前去过的宅子,让小蝶能再次感受一下宅子的情况,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就要确定下来了。
此刻的陈琦,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觉得,媚娘应该很快就和赵氏对上了,至于怎么对上,双方会怎么做,他不清楚,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