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人这个样子,明显就是被自己吓到了,男人越来越得意,他就知道,自己本来就是工头,自己说什么,肯定女人都会相信。
这就被吓到了?他还没继续呢。
女子低着头,自然是看不到男人就差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不仅是盯着女子肆无忌惮的在看,甚至还在上下打量,就是想把女子的身子看得更清楚。
“你说,应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视线从女子身上,转移到了女子脸上,男人嘴角带笑,摆明了是想着为难女子,才会这样问。
女子闻言抬头看着工头,她怎么会知道怎么解决?自己就是按照放在在工作,哪里会知道出错,还是这么严重的错误。
在女子抬头的一瞬间,工头早就已经收敛了自己的笑容,重新换上了严肃的表情,盯着女子,似乎是在等女子给自己一个回答。
女子看了一眼工头,在接触到工头严肃的表情的时候,又重新低下头,可意识到自己还没回答工头的问题,又不得不开口。
“我……我不知道。”
实话实说,她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能说不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有她说话的份吗?还不是工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工头眯着眼睛享受这样的情景,要说这女子,不仅长得美,说话的声音都是这么温柔,工头简直就是沉浸在女子温柔的声音中。
女子不说话了,工头回过神,看着女子,左右看了看,确定这里没有别人,这才胆子大起来。
“不知道?你以为工坊的损失,是你一句不知道就能解决的?”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做错了,不过你应该庆幸,这件事是我发现了,不是别人发现了。”
工头说到这里,慢慢的靠近女子。
女子已经慌了,又怕工头让自己赔偿,又怕工头不让自己来了,虽说昨天的事情并不大,可工坊才多大?
小蝶被赶出去的事情,女子早就已经听说了,现在还真的是害怕自己是另一个小蝶,今天也被赶出去。
这个工作她还是非常满意的,工钱不少,而且自己做了这么多天,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工作,真的是不想被从这里赶出去。
当工头的手放在女子脸上的时候,女子惊慌失措的退后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工头,不敢相信刚才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一瞬间那柔软光滑的触感,让工头心神荡漾,他觉得自己心跳都已经要控制不住了,也已经不满足于摸这一下。
女子不仅慌乱,还害怕,左右看了看,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她不知道自己喊的话,会不会有人过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喊,如果喊了,被别人知道,她……她还怎么活?
她只能往后退,希望这个工头不要为难自己,不要再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要再打自己的主意,让她离开。
相比较刚才的担心,女子觉得,如果是这样的情况,她宁愿被赶出去。
“小娘子,你躲什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你说,你做了错事,我可曾批评你了?并没有吧?”
“我不曾批评你,是因为你长得美,我舍不得,不忍心批评你,可你说,你毕竟是做错了事,总不能让我就这样算了不是?”
工头已经不想装了,他脑海中只有刚才自己摸到的皮肤,只想着,如果自己能再摸一下,那可就是太好了。
“把你辞退肯定是不行的,我更不忍心了。”
“更何况,你说,能在这工坊做工,是不是非常好的一件事?不然女子还能去哪里做工?哪个地方又愿意要女子?你说是不是?”
工头这样说,正是因为能抓住女子们的心,他就知道,他们不会舍得丢了在工坊的工作,毕竟,除了这里,想再找这样的工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还有就是他的私心,他不仅想从这个女子身上占点便宜,他还想克扣一些女子的工钱,这样他才能去喝花酒。
昨天克扣的小蝶的工钱,他一晚上就已经花光了,虽说不少,可架不住他能挥霍啊。
现在这样送上门的银子,他又怎么会放弃?
哪怕是再慌乱,可女子也听清楚了工头说过的话,工头说的非常有道理,她不想失去这个在工坊工作的机会。
如果能留下来,她又怎么会想着离开?
可……面对这样的工头,她又开始犹豫了,到底是忍受,还是离开?
男子看到女人一直在警惕着自己,不敢轻举妄动了,虽说有恃无恐,可也怕把人惹急了,不动手动脚,说两句调戏的话总是可以的吧?
“小娘子你长得这么美,不如你就跟了我吧?你跟了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这件事情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不都是我说了算?”
“不过毕竟刚才有工匠已经看到了,也听到了,到时候,扣一些工钱就好了,你还是能留在这里做工,怎么样?”
工头盯着女子,眼神猥琐,说出来的话也是非常轻佻。
手不自觉的就想去摸一下女子的脸,被女子躲了一下,可还是摸到了女子的肩膀,男人稍微失落了一下,可很快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是势在必得的,不管是这个年轻的妇人,还是工钱。
“工头……请……请你放尊重一些!”
女子挣扎了好一会儿,可还是不堪受辱,抬头鼓起勇气说了这样一句话。
“放尊重?怎么放尊重?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然你就喊,你看看谁敢过来?或者说,你想让自己的名声?”
男人有恃无恐,他就知道,妇人肯定不会喊,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就是在这时候,陈琦和小蝶出现在了附近,同时,从男人说那些轻佻的话,甚至是对妇人动手动脚,陈琦和小蝶都看到了。
小蝶一阵后怕,庆幸当时自己没遇到这样的情况,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她也担心,担心工头真对妇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