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张贺风也不至于为了陷害陈琦,真的把自己弄受伤,他和陈琦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还真是没想到,陈琦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想通这一点,李宏文也只是感慨,怎么也想不到,陈琦居然是这样的人,难不成还能是去了一趟大牢,放飞自我了?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事实就是事实,他已经不怀疑了。
“说到底,贺风兄你仗义执言肯定是没错的,陈琦这事做的实在是说不过去,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动手。”
不用张贺风继续往下说,李宏文已经猜到了之后的事情,看刚才张贺风的行为,应该是跑过来的。
想来也是,张贺风可不是陈琦的对手,那陈琦比他高,比他壮一些,真打起来,张贺风还不就是被打的份?
“贺风兄就这么放过陈琦了?”
可张贺风是什么样的人?李宏文还能不知道?他最是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陈琦?
李宏文这样问,也只是想知道张贺风准备怎么对付陈琦,有些好奇。
可能是人天生八卦,他也忍不住。
张贺风还沉浸在愤怒当中,听到李宏文问,也没想瞒着。
可不等他回答,一旁出来了一个人,闯入了两人的视线,是一个书生。
“你们说的陈琦,可是陈家那个败家子,陈琦?”
书生站在两人面前,毫无征兆的这样问了一句,让两人都愣了一下,没想到书生会这样问。
书生不是别人,正是陈稻丰的儿子陈耀宗,他今天休沐,出来准备买点书,这不是正巧遇上了有人讨论陈琦,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那个堂兄陈琦。
他正愁找不到陈琦呢,去了陈琦家,被告知陈琦不在家,可他晚上又不能出门,正发愁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刚才遇到陈琦了,这不就是一个在好不过的机会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再放过这个机会,还不知道下次能去找陈琦要到什么时候去了,毕竟他马上就要去学堂了,进了学堂,可是好多天回不来的。
现在好不容易知道陈琦出现了,他肯定要去找陈琦的。
本来张贺风和李宏文是不认识这个书生是谁的,毕竟他们虽说认识陈琦,可也从来不知道陈琦有一个族伯,更不知道这个族伯还有一个儿子,就是陈琦的堂弟,陈耀宗。
只是张贺风听到陈耀宗刚才说的败家子这个称谓。
如果说他认识陈琦,说不定对陈耀宗的回答还要谨慎一些,可既是认识陈琦,还能说陈琦是败家子,想来对陈琦的印象和态度本来就是不怎么好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张贺风恨不得添油加醋的把陈琦说成一个坏人,让这个书生更加痛恨陈琦。
虽说张贺风自己不学无术,可他也知道,一般书生都是比较心善的,如果知道刚才自己说的那些是陈琦做出来的事情,说不定就对陈琦没什么好印象了,更说不定还会去找陈琦理论一番。
那样可就真的是太好了,张贺风内心已经开始笑了。
“可不就是那个陈琦,怎么,你认识?”
张贺风给了陈耀宗肯定的回答,看陈耀宗的表情变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陈耀宗是真的认识陈琦,并且对陈琦是有恨意的。
这可是个好事。
陈耀宗没说自己认识,也没说自己不认识,只是觉得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陈琦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想到被一只手拉了一下。
原来是张贺风看出端倪,想着跟陈耀宗多说两句,数落一下陈琦的不好。
被迫放下了手中的书,坐在了两人身旁,陈耀宗不认识他们,刚才冒昧问那些话,也是因为听到了陈琦的名字,实在是想找陈琦算账才会问的。
可明明就不认识,却坐在了人家的桌子旁,让陈耀宗实在是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了。
“小兄弟应该是认识那个陈琦的吧?看样子是有过节?”
陈耀宗不说,张贺风只能猜测,并且他觉得自己猜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差不多应该就是这样。
刚问完,从陈耀宗惊讶的眼神中,张贺风知道自己猜对了。
“刚才我们说的话我想你应该大概也听到了一些吧?”
“你也看清楚了,我这个脸上的伤,就是陈琦造成的,我刚才也说了,他当街调戏卖花女,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禽兽!”
张贺风越说越气愤,他甚至觉得,光说这些还不够,还要再多说一些,哪怕是胡编乱造。
“你应该不知道吧?平时这个陈琦就是欺男霸女的人,在街上,那简直是无恶不作,今天砸人家摊子,明天吃霸王餐,后天调戏民女,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都不足为奇。”
“你说我们这样的正义之士,看到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应该制止?”
陈耀宗越听越生气,本来以为陈琦欺辱自己的父母就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陈琦还做过这么多过分的事情。
这是什么行为?这简直就是小混混的行为!
看陈耀宗很明显是相信了自己说的话,张贺风刚才被陈琦气的郁闷的心情也得到了缓解,赶紧添把火。
“小兄弟一看就也是正义之士,不管你和陈琦有什么仇什么怨,我都觉得,你不应该畏惧,对这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眼看着陈耀宗马上就要去找陈琦算账了,张贺风内心可真是痛快。
陈耀宗义愤填膺,本来就是准备去找陈琦算账的他,一听张贺风这样说,坐也坐不住了,只想着赶紧先到陈琦,怕自己去晚了陈琦就跑了。
“刚才听公子说遇到陈琦了,不知公子是在哪里遇到的陈琦?可否告知,小生确实是和那陈琦有账要算。”
“曾上门未果,现在总算是遇到他了,小生想赶紧去找他算账,怕去晚了人又走了。”
陈耀宗开始表明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