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厉川捏了捏她的嘴唇,“我只是觉得你太好了,好到我想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
白未蘅一听就乐了,抱着厉川的脖子笑道:“那这样,以后谁要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就说我是厉川的女人,看谁敢动我。”
厉川被她逗笑,将头埋在她颈间,闭上眼睛。
门外传来敲门声,宋婳的声音小心翼翼响起,“初未姐,要上场了。”
“好,我就来!”白未蘅应着,手指在厉川手心勾了勾,离开休息室。
王诩果然老实了很多,眼神也没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扫。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好像也被他叮嘱了,没有人朝白未蘅投去打量的目光。
宣传结束已经十点多了,白未蘅婉拒了导演去聚餐的邀请,带着宋婳离开电影院。
她的保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一上车她就窝进厉川怀里撒娇,“厉川,我好累啊。”
厉川在她背上抚了抚,“芳姨知道你今天很晚,专门给你熬了虾仁粥等你回去喝。”
白未蘅满足一笑,“芳姨对我真好!”
厉川一听,头靠近她耳边,“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灼热的气息刺激着白未蘅的神经,她头一麻,把手伸进厉川的大衣里,在他腹肌上摸了摸,“当然了,只有你最好。”
后座和前排之间有隔断,所以宋婳和司机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厉川觉得喉咙很干,抬手捉住白未蘅乱动的手,哑声说:“未未,别闹。”
白未蘅来了劲,伸手搂着他脖子,声音娇柔,“我没有闹,你觉得我好看还是你之前的女伴好看?”
厉川闭了闭眼,克制着说:“我觉得她们都比不上你,只有你在我心里。”
得到满意的答案,白未蘅终于不再逗厉川了,她怕惹的太过,等会儿回去都喝不上芳姨的一口粥。
一路煎熬,到了别墅,厉川下车被冷风一吹才清醒了许多。
宋婳笑着向两人道别,司机又送宋婳回家。
芳姨坐在沙发上打着瞌睡,白未蘅过去抱着她。芳姨被惊醒,嗔她,“真是的,把我吓了一跳,快,我给你们熬的粥还煨着呢,去喝了在休息。”
白未蘅笑嘻嘻地松开手,“谢谢芳姨,您去睡吧,等会我把碗筷收拾了就行。”
芳姨打了个呵欠,拍拍白未蘅的手,“不用,你们把碗留在那儿,明天早上我起来再洗。”
等芳姨进去睡了,厉川才走到厨房把粥盛出来。
白未蘅看他不说话,用肩碰了碰他,“你怎么不说话?”
厉川抬眸看她一眼,似乎在问“你问我?”,白未蘅憋笑,用勺子小口小口喝粥。
吃过后,她把碗收起来准备洗。厉川拉开她,“放着,我来洗。”
白未蘅听话的让到一边,就看见厉川挽起衬衫的袖子,修长的手在水池里洗着碗,竟让她觉得赏心悦目。
厉川洗好碗筷,把白未蘅送到客房门口转身就要走。
白未蘅迅速拉住他,“干嘛走这么快,谁在你房里等你吗?”说着她还作出要去看看的样子。
厉川挠挠眉心,反手把她抱进怀里,一条腿把客房门推开,进去后又用脚关上门,把白未蘅压在门板上。
白未蘅瞪大眼睛看着厉川,厉川幽深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她,白未蘅反而有些心虚。
厉川碾上她的唇,辗转试探,等白未蘅齿间一松,厉川趁机卷舌进入。
房间里响起喘息声,厉川松开白未蘅,在她颈间靠了很久才松开她,“好了,快睡吧。”
白未蘅眨眨眼,她以为厉川会忍不住。
看出白未蘅的疑问,厉川忍了忍,最终还是揉了揉她的发顶。
白未蘅看见厉川眉间的印记淡了很多,她晚上睡在床上还在想,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厉川为什么这么克制?莫非他有什么隐疾?
另一边,“有隐疾”的厉某人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才擦着水出来。
由于白未蘅在《王权》里的表现,陆续有剧本找上她,还有经纪公司想要签她。
她留了几个剧本看,对经纪公司的邀约全都拒绝了。她不想被人管束,更不想长久的困在这个行业里。
她打算得了影后就息影,安安心心地和厉川共度这一生。
白未蘅选了半个月的剧本,最后选了这些剧本里面唯一一个女主的剧本,是个反派。
宋婳张大嘴,有些痛心,“初未姐,你想演反派啊?”
白未蘅往沙发上一靠,朝宋婳抛了个媚眼,“要突破嘛,尝试不同的风格。况且,你不觉得蛇蝎美人这种称号比较酷吗?”
从楼上下来的厉川脚一顿,无奈地摇头。
当然了,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厉川看过后也觉得剧本不错,最主要的是没有亲密戏,当下他就非常支持白未蘅的这个决定。
宋婳那就是两人的脑残粉,正主都同意了,那她只有支持!
进组时间在年后,白未蘅也乐得清闲。
元旦这天,白未蘅给宋婳放了长假。厉川说要带她出去玩玩,但一通电话让这个计划延后了。
白未蘅住在家里的事情被厉舜易知道了,在家里气得不行,连打了几个电话让厉川和白未蘅断了关系。
厉川扔下电话,有些抱歉地对白未蘅说:“未未,我回去处理一下,你别担心,等我回来就带你出去玩儿。”
白未蘅毫不在意地摇头,“我不在乎出不出去玩,我只在乎你,你不要因为我和他们争执。”
厉川勾起唇角,“放心,他们不配。”
等厉川走了,芳姨才一脸忧愁的坐在沙发上,“这是造的什么孽哦!他们一家人怎么就这么看不得小川好啊!”
白未蘅揽着她安慰了一会儿,按捺下心头的疑问,等着厉川回来。
厉家别墅,厉舜易一家三口都坐在客厅里,除了邓夏,其他两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好。
厉川双手揣在大衣兜里,一如上次一样,也不坐就站着,这次不等厉舜易开口,他就说:“我最后再说一次,我的事情你别管。我和谁在一起,和谁结婚,都和你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