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起身,白未蘅就感觉一股力压在她手臂上,鲜于珈闻也掀开喜袍对着秦长苏拜了一拜。
这一拜既是拜秦长苏对他的帮助也是拜秦长苏将白未蘅交给他,秦长苏忙起身扶起二人,将白未蘅的手放进鲜于珈闻手心。
他什么也没说,手掌在二人交握的手上拍了拍,挥手让二人赶紧去成礼。
白未蘅由鲜于珈闻牵着,一步一步离开将军府。
从将军府到皇宫的路上都铺上了红毯,鲜于珈闻骑在马上,领着成婚的队伍喜气洋洋地往前走。
明辰宫,鲜于容音和鲜于成宇都有些紧张。
鲜于逸怀坐在上首,握着茶杯的手也微微有些紧张。
等到鲜于珈闻牵着白未蘅走进厅里,鲜于逸怀忙坐直身子。
于林仲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高声唱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礼成后,白未蘅先去了内室。
鲜于逸怀从怀里摸出一个玉佩,一分为二交给鲜于珈闻,“这是你母后当年交给朕的,如今你成家了,这玉佩该是你和宓娘一人一半了。”
鲜于珈闻接过玉佩,终于对鲜于逸怀说了声“谢谢”。
鲜于逸怀身子一僵,脸上的肌肉有些颤抖,右手负在身后握紧,“好了,朕不打扰你们夫妻了。”
鲜于容音姐弟也被鲜于逸怀带走了,整个明辰宫的宫人都规矩地守在殿外,不去打扰内室的人。
鲜于珈闻走进去,用秤杆挑起白未蘅的盖头。
白未蘅抬眼望向鲜于珈闻,染了口脂的红唇向上勾起,“夫君。”
鲜于珈闻替她拆掉头上的发簪,又牵着她的手去净房,小心地替她擦去脸上的脂粉。
“我更喜欢你不施粉黛的模样,这样就足够美了。”
屋子里燃了地暖,白未蘅觉得有些热,转头瞧了眼天色,“时间不早了,大郎的身子我可是觊觎很久了。”
鲜于珈闻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尖,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他解开白未蘅的婚袍,一层又一层,直至露出里面的肚兜。
红色的肚兜衬得白未蘅更是肤白胜雪,鲜于珈闻手掌在她肚脐上一揉,总算是知道了何为“肤若凝脂”了。
他转头扯下床幔,俯身亲上白未蘅的唇,手掌在她身上游移。
白未蘅的呻吟声尽数被鲜于珈闻堵在嘴里,床榻晃动,外面的烛火也是忽明忽暗的。
鲜于珈闻后背上有几处抓痕,洗完澡躺在榻上,鲜于珈闻捏着她的鼻尖左瞧瞧右瞧瞧。
白未蘅一把拍开他的手,“瞧什么呢!”
“我在看你是不是猫儿变得,怎么这般会挠人?”鲜于珈闻眼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白未蘅呲牙恶狠狠地说:“我是狐狸变得,专对付你这样的。”
鲜于珈闻笑得胸腔都震动起来,白未蘅搂进怀里怜惜的亲了亲。
五年后,鲜于逸怀身子亏空,将皇位禅让。
鲜于逸怀励精图治,引得天下人赞叹。
又过了五年,鲜于逸怀逝世,鲜于珈闻将他和祝沅合葬在一起。
十年后,做了十五年的皇帝,鲜于珈闻实在是累得慌,哄骗着鲜于成宇坐上皇位。
他自己领着逍遥王的封号,带着白未蘅隐居世外。
史书记载,逍遥王享年六十七岁,在世时和王妃感情甚笃,在他去世后,王妃守了一年也溘然长逝。
七公主和皇帝亲自为二人合墓,每年节日,都会前去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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