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夙”一怔,心想这法器难道是这小子自己炼制的,能够炼制出如此品质的法器,至少也得是高级炼器师才可以!
不过仔细想想,自己曾经获得部分魂印之法的信息,修炼魂印之能,必定是物语者,天生就有炼制法器的天赋。
这就类似于“种族天赋”,所有的魂印师,天生都是炼器师!
“可惜了!百年难见的物语者,魂印师,炼器师,不过你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那我非杀你不可,不只是你,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死!”
“苏夙”此话一落,就是代表着她承认了她不是真正的苏夙,众妖修大惊,赶紧祭出自己的法器!
“苏夙“一声狞笑,“蝼蚁们!就你们妖界核心中的这点修为,真不够拿来看的!”
“苏夙“说罢,忽然周身紫光围绕,不多久,一件肥大的袍子出现在她的身上,这袍子说来奇怪,竟然还有一个帽子,直白的说就是一个连帽大披风,将自己围得严实!
不只是身体,就连脸也看不见,黑漆漆的一片,见到的只是两只有着紫色光芒的双眼!而那“慕白”和“慑无双”,也都飞到了紫袍的身旁。
除此之外,座下妖修中突然走出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祭起法器,也飞到了“苏夙”的身旁。
其中一个矮子向下边的众位妖修大声喝道,“鬼幕四门紫袍仙尊驾到,汝等小小妖修,还不觐见!”
鬼幕四门!紫袍仙尊?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不过看这阵势,刚出来的两位搭档一定是这紫袍仙尊的弟子了。
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人类,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但现在却都是自己的敌人!
不过妖界核心中的各色妖修,自出生以来根本没有出去过,哪认识大名鼎鼎的鬼幕四门中的紫袍?
“赏景同、高和颂,和他们这些闭塞的妖修废什么话!还不赶快启动大阵!”
那矮矮的修仙者便是赏景同,只见他谄笑了一声,“紫袍仙尊,如今巫炼元婴已死,他是阵法的总控,我们启动不了啊!”
“真是一群废物!”“苏夙”大声喝道。
两人赶紧低下头,再也不敢言语。
此时中妖修中慢慢走出一个老者,弯腰驼背,还不时的咳嗽,“我说苏夙大人啊,我不管你是不是紫袍仙尊,在这呐苏城中,就算是城主也不可作乱,我劝你还是停手吧。”
这个老者紫袍认识,不禁悠然一笑,指着背后的“慕白”和“慑无双”,两人早已经化成了原形,“风龟长老,你看看他们两个,早已经归顺于我,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定下,所有人都得死,我看你修为不错,倒不如跟了我,以后必定会给你一番造化!”
风龟淡然一笑,又是咳嗽了几声,“看来你果然不是苏夙大人,你身后的两个妖修我认识,都是你一手提拔起来,但是我呐苏城虽然地处异域之中,但是我族却不是欺软怕硬之辈,否则也不会和蛮伐城对峙这么多年!”
老者说完,举起自己的蛇头拐杖,猛地砸向地板。
地板顿时破碎,随后那拐杖上的蛇头忽然嘴巴打开,诸多蛇头,密密麻麻。
“风龟长老,杀了这个假冒之人!救出我们的苏夙大人!”
“不错!这个人类女魔头一定是把苏夙大人藏起来了!风龟长老,你一定要为呐苏城主持公道!”
其实在呐苏城之中,各长老和祭祀中,修为高深的也就那么几个,慕白、巫炼,剩下的就是这风龟长老了。
如果风龟长老都敌不过,那呐苏城就危险了!
当风龟长老祭出自己的蛇头杖后,大家信心满满,因为很多人都知道这蛇杖的厉害!
蛇头杖,名曰夺命蛇王,可放万蛇,更是能够召唤出上古王蛇,乃是妖界核心中数一数二的法宝,当初蛮伐城来袭,就是风龟长老持此杖,将敌军逼退!
果然,从这蛇头杖的蛇头之上,瞬间窜出了一条条毒蛇,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毒蛇,而是风龟长老用巨毒所炼制,就算是修仙者,亦能中毒!
紫袍冷哼一声,这些小伎俩她还没有看在眼里。一直站在身后的矮矮的修仙者赏景同突然蹿了出来,“小小伎俩,还敢拿出来撒野?”
一把七尺长的宝剑立即出现在赏景同身边,只听他轻轻说了一句,“七转封路剑,斩!”
顿时,从这七转封路剑上射出一层层刀扇,任那毒蛇如何凶猛,俱是全部从中截断。一截截蛇毒的尸体在空中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但是风龟长老并不慌张,右手摇晃了一下夺命蛇王,嘴里不知念了什么法决,不一会便有一阵阵波纹从那蛇头上隐隐出现。
“冥冥王蛇之音!”
受到冥冥王蛇之音的影响,那些砍断的毒蛇竟又重新长出脑袋,从地上一条条的蹦起,彷佛比刚才更加凶猛,吐着长长的红信子,又是攻向紫袍等人!
紫袍黑色的面孔看不出她的表情,不过从她的动作中可以看出她的不屑,只见她悠然的叹了一口气,“唉,大阵也是实话该启动了,现在我不想被你们这些蝼蚁所耽搁了。”
话音未落,紫袍的手指却是轻轻一点。
只不过轻轻一点,顿时罡风乍现!
高速旋转的气流如同一把把风刀,攻向那到来的条条毒蛇,可能是空气中的风刀太多,这些毒蛇竟然全部变成粉末,甚至连碎肉都不是!
就像一阵风沙袭来,谁又会相信就在一息前,这些所谓的“风沙”是一条条剧毒的长蛇!
顿时,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飘荡!
丛小飞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胃里却是一阵阵干呕,心想这紫袍的修为深不可测,比那巫炼不知强了多少倍,若不是能力觉醒,巫炼也能轻松捏死自己。
如今这紫袍很有可能就是巫炼的老大,他姥姥的,这可惹不起啊!不过想跑却是不可能的,那八道金色光柱牢牢的把自己困在其中,丝毫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