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啸南天的山势那么重。
如果啸道镖局的兄弟们没有能及时找到他的话。
那后果不堪设想。
“王妃,本王真的没有在现场看到其他男人。”
慕容星跃的声音赫然加大。
他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公然谈论其他的男人。这个做法让他的心里有点不悦。
可惜素素没有这个认知。
依旧还在侃侃而谈。
“没有看到的话,那就算了。”
好吧,人家慕容星跃都没有看到。
在聊下去的话,就只会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对了,刚才你叫本王进来,有什么事情?”
慕容星跃不是实际的转变了话题。
他不想再继续谈下去。
“啊,没什么,就是想喝点水。”
素素当然不能说,她唤她的丫鬟进来,本来是要换衣服的。
可是进来的人是慕容星跃,她顿时就没有了这种想法。
“没事?”
没事?在里面嚷嚷个什么劲?
“那好吧,把手伸过来,本王替你把把脉。”
不说,不说是吧!
那他只好完成他作为医者的职责。
素素脸上心虚的笑容和闪烁的眼神,慕容星跃更加不悦了。
这个女人就是一点也不实诚。
刚才她唤人进来,明明就有事。
“啊……”
一听说慕容星跃想要给自己把脉,素素的第一感觉是拒绝。
素素刚想说男女授受不亲。
这是转念一想,这三天里,一定是慕容星跃给她疗的伤。
因为跟据她所知,整个平南王府里。
除了惊鸿之外,就是慕容星跃的医术最高,虽然她还没有见过他为谁疗过伤。
但是他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的医术,绝对和她不相上下。
作为医者,她无比的清楚。
她伤的部位是在胸部。
慕容星跃给她疗伤包扎的时候不可能闭着眼睛。
指不定她的身子他的全部看过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真实的存在过,素素这脸突然就燥红起来。
“脸红什么,让你把手伸过来,本王给你把把脉。”
素素莫名的脸红,慕容星跃觉得自己的耐心全部都消失掉了。
不就是给她把把脉吗?
脸红什么?
要是她知道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早已经把她的身子全部看了个遍,还摸了个遍。
估计会找个地洞钻进去吧!
这么想的话,慕容星跃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这男人莫名其妙的笑什么?
素素一边把手伸过去?一边看着男人的笑。
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嗯,暂时没什么大碍了。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要乱吃乱动。”
慕容星跃拉过素素的手,仔细的把了一下脉。
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夫一样交代着,虽然大家都是医者,他还是不厌其烦交代着。
素素:“……”
在平南王府里,不是慕容皇说了算吗?她还能怎么吃?怎么着?
这不是废话吗?
“好了,你且在这里呆着,我去寻一身干净的衣服,来给你换换。”
慕容星跃看着素素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早该换了。
虽然他已经为她擦洗过身子,换过衣服了。
可是这个女人流血太多,又把重新换过的衣服全部弄脏了?
早上他为她换过药,本想趁她昏迷的时候给她换一身衣服。
结果他有要事出去了一趟。
所以就没来得及换。
这个时候换也是一样的。
“换……换衣服?你说过你要给我换衣服。”
素素觉得自己下巴都快要惊到地上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之前就是因为害羞来着。
愣是没敢说出来她换人进来是要换衣服。
那个男人倒好,脸皮真是够厚,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也不怕闪到舌头。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能换吗?”
慕容星跃白了素素一眼,眸底的不屑让人抓狂。
明明人都刚从鬼门关被他救回来。
全身上下能动的地方,估计就只有嘴了。
还想逞强,想要自己换衣服来着。
“啊,其实我想说,不用麻烦王爷,让我的贴身丫鬟门进来就可以。”
至少慕容星跃配给她那四个丫鬟是女的。
给她换衣服,她没有那么抗拒。
“王妃,本王才是医者,那几个丫鬟,给你换衣服也不是不可以,倘若他们动了哪里?不该动的地方?你这小命就没啦。”
慕容星跃一边说,一双眼睛似有似无的打量着素素身上的包裹严实的绷带。
男人的话,半是真诚半是威胁。
那意思素素秒懂。
她的伤口应该在离心脏不远的位置。
慕容星跃估计是用了特殊的方法进行了包扎,包扎的地方有些突出。
若是一不小心动了那些地方,导致伤口再次裂开的话。
那么她的小命真的该玩完了。
“好吧,那就麻烦王爷了了。”
素素的大脑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有点小洁癖的她还是看不下去,浑身全是血污的衣服。
反正这个男人在治疗的过程中,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都看了。
这次不过是温故而知新而已。
只要她闭上眼睛,装作不在意这些。
或者装作她晕了的样子。
“不用麻烦,这是本王该为王妃做的。”
慕容星跃说的很暧昧。
而是臭臭却无端听出了男人隐忍的笑意。
好吧,谁让她是砧板上的肉呢?只能让人宰割了。
时间1分1秒的过去了,男人开始为女人换衣服。
男人修长的手指留连在女人的身体上,慢慢的退下女人的衣服。
可是素素却无端的觉得,慕容星跃退下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皮肤,那一种无止无尽的压迫感来自于内心。
整个房间里越来越燥热,四周流动的仿佛是汽油,而不是空气。
差一点就能燃起熊熊大火。
至少素素是这么觉得的。
可是慕容星跃依旧气定神闲的给女人换着衣服。
男人的手就像弹钢琴一样,流连过女人吹弹可破的肌肤。
引起对方一阵阵的颤动,直到把女人剥得像一个剥了壳的鸡蛋。
整个人晶莹剔透的暴露在空气中,女人害羞的犹如一只粉红色的虾子。
慕容星跃才不急不缓地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