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退下,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沈妃淡定自若的吩咐道。
“是!沈妃娘娘!”
朝阳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优雅的行礼,勿勿离开了。
待所有人都退下之后,素素才打随身带来的包袱,拿出针灸包。
“素素姑娘的银针还真是特别,本宫看着比一般的银针要长。”
沈妃看着针灸包里的长长的银针,针尖散发着锋利的光晕。
无端的感觉到一阵阵肉疼。
这么长的针,要是扎进肉里。
那岂不是很疼?
“你别担心,素素的银针有特别的用处,一定会保好娘娘身怀的龙种,解完毒的。”
至于这个用处是什么?
沈妃不会想知道的。
她也不会告诉她银针的用途。
她使用这银针的时候,沈妃早已经陷入昏迷中。
因为别人的银针是用来扎穴位的。
而她的银针,是直接扎在病理位置的骨头上的。
自然要比一般的银针长的多。
“嗯,本宫自然是相信素素的。”
沈妃淡定自若的点点头。
信任者不疑,疑人不用,这是她从慕容苍哪里学来的。
“多谢信任,沈会,请!”
素素整理好屋里的贵妃塌,朝着沈妃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沈妃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很快消失了,换上了如沐春风的笑容,迈着优雅的步子躺上了贵妃榻。
素素的手,快速的在沈妃肩头进行按摩,好让沈妃的身体渐渐的放松开来。
她得赶紧为沈妃治病,其过程中她可以单独出去一会儿。
时间不是很长,已经足够了。
每三天一次,三个月的时间,她完全能够找到姐姐在不在宫里的蛛丝马迹了。
沈妃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素素乘其不注意的时候,动作麻利的给她点上了一个隐密的穴位,沈妃很快陷入昏迷中。
素素抽出针灸包里的银针,朝着沈妃的脊椎附近的穴位扎了进去,慢慢的探到骨骼。
如此往复几次,针灸包里的所有银针全部用完。
沈妃线条优美的脊背上,插满了银针,一直延伸到股.沟的位置。
素素单手把沈妃扶了起来,另外一只手快速的运功,一道粉红色的内力透着灼热的气息现在她的掌心。
她将掌心中那道粉红色的内力快速的打入沈妃的背部,如此持续了一刻钟。
沈妃的头上冒出了薄汗,之前插进沈妃背部的银针微微颤动,一丝细细的黑血从银针里面流出来。
原来那些长长的银针,竟然是空心的,就是方便为了排毒血。
素素扶着沈妃的身体,让她侧躺在贵妃榻上,方便体内的淤血流出。
做完这一切,素素是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调理好自己的内息。
沈妃排毒血还需要一段时间,她得利用这段时间去宫里走走。
快步来到昭阳宫的后门,素素打开窗子飞身而去,这是她之前就瞄好的路线,所以显得轻车熟路。
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是浣衣局,那些是宫里的女人做粗活的地方。
龙色混杂,有来自各方面的女人。
她的姐姐很有可能就在那里。
就是尽量挑一些偏僻的地方游走,避开宫里的大内侍卫和保护慕容苍的暗卫。
不然被当做刺客,弄得宫里鸡飞狗跳,下次再想行动,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几个简短的飞跃之后,素素单脚落在了浣衣局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她避开了众人的目光,找了一个地势比较高的位置,这里能看清楚浣衣局所有的人。
她们全部集中在一个大院子里,日夜不停地洗着衣服,干着宫里最粗糙的活计。
却活着猪狗不如。
也是挺悲凉的。
想当初这些女人大部分在家里过的是众星捧月般的日子,谁料到进宫之后,过的如此凄惨。
素素锐利的眸子,扫过院子里每一个女人的脸。
都不是她想要找的人。
她姐姐再怎么变化?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可惜,浣衣局里所有的面孔她都瞧完了,就是不见她姐姐。
素素满脸失望的准备离开,宫里这么大啊!要找一个人,和海底捞针差不多。
可是她不会放弃。
却瞧见远处浩浩荡荡的来了几个太监。
她猫着身子躲进暗处,准备等这几个太监离开就闪人。
“你们几个,赶紧的把这筐衣服给洗完,送到荣福宫去。”
几个太监,抬着一大箩筐脏衣服,快步走进浣衣局,为首的太监指手画脚的吩咐。
“年公公,请你放心。我们很快就浆洗完毕,送去给贵妃娘娘的。”
浣衣局的老嬷嬷陪着笑脸,真怕得罪了这位爷。
虽然荣贵妃暂时失宠了。
可毕竟是掌管中宫凤印的主儿,得罪了她宫里的人,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嗯,咱家走了!”
年公公很满意这位老嬷嬷的态度,带着他的小太监扯高气扬的准备离开了。
这个时候,一个满脸的蜡黄的女人,刚清理完衣服,抬着满盒衣服从清水沟里爬上来。
或许是长期营养不良的原因,抬着满盆衣服的女人,突然就倒了下去。
手里的盆和衣服滑了出去,不偏不奇,正好砸到年公公的脚上,把年公公缎面绣花的鞋子给弄湿了。
“啊……,哪来的贱骨头?竟然敢弄脏咱家的鞋子,这可是贵妃娘娘今天早上刚赏给我的。”那口气,他自己听了都肉疼。
年公公扯开幺鸡嗓就开骂!小拇指顶着地上女人腊黄的脸,没几下就把人家额头给戳青了。
可见用了很大的力道。
“对不起,这位公公,我两天没吃饭了,所以才会没力气抬盆子。”
躺在地上的女人,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见真是饿急了!
哦,是饿晕了。
“两天没吃饭,你也不能弄脏我的鞋子。”
“对不起,公公,我给你洗干净就是了。”
地上的女人几乎要磕头了,在宫里惹了这些太监,和见了阎王爷差不多。
女人怕的连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洗,就你这把贱骨头,你也配。”
今儿个他非得要了这个女人的命不可,年公公穿着那双湿了的鞋,用力的朝女人头上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