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连给两人一输了真气,人脸色就像过了水一样,变成惨白惨白的。
司马长雪:"你都这个样子了,就不要那么坚持,不要那么拼命,我们一下子死不了。
命硬着。去休息,别妨碍我们姐弟说话。"
唐宁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路都走得不稳,却还要装潇洒,走一步晃一步,还回过头来,看着两人。"明天,我还会来的。"
等唐宁走了出去之后,司马长雪关上了房门,还插好门栓,才坐了下来。
"姐,你这么做肯定有大的行动,不然你不会这样去犯险,说说看,我要做什么?"
司马长灵挣扎站了起来。”对,我们小时候,去山上捕过猎。为了抓住猎物,往往都是要藏好自己。
我想过了,弟子会如今的样子,与马超群人相比,自然不占优势。但反过来想,只要他们以为我们不敢动,我偏偏偷袭他们大宗门地盘。
丁二不是说过,大宗门里的青年会,对马超群来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输血力量。
丁二不一定说的全是实话,灭了青年
会,马超群一样受损。"
司马长雪,从竹椅上站了起来:"算我一份。”
司马长灵:"不用,我己经有了人选,而这个人,就是最好的人选。"
司马长雪,在司马长灵手心上,写了唐宁二字。
司马长灵,嘿嘿一笑。
马超群怎么也不会想到,青年会的秘密堂会,才被
司马长灵,从丁二那里的提示,找到老巢。
青年会,也很秘密。不是丁二提示,就算司马长灵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
青年会,居然就设在离大宗门总会,不到几十里,一家老的院子里。
看起来住的都是做买卖的人,实际都是为了发展青年会,秘密联络人。
带队的人,是白钟。
他搜附近几十家这样买卖人,才搜定这一家老祥客栈。
他进到客栈里去,并没有用自己的名字,而是以唐宁的名字。
此时,老祥客栈,一方面在做秘密接待密使准备工作,一方面又在秘密招募新人,往大宗门里送。
这样等大宗门青年会的人,从实力上多过弟子会的人,剩下的大宗门的人,就不是问题。
现在负责这样的工作的人,已经是老青年会的人,名叫舵手。真名叫什么。
就很少有人知道了。也许他从来就没有用过真名,他现在就看着白钟,白钟戴着精细的人皮面具站在他面前。
"听说,你真的是不一样的买卖,如果我要加入你们,你说有什么条件?”
舵手整理好手上的本子,打量起白钟:"好,那你会干什么呢?我们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杀人。就只会手上这点活。靠它养活自已。”
舵手故意拍着白钟的肩膀,暗暗加上了七重以上内力,可是白钟一点反应也没有。
反而哈哈笑着。"有意思,你这是入会考试么,我唐宁,也反感这一套,可是就是喜欢跟严谨的人做事情,靠谱。"
他悄然无声,把这股内力不声不响卸了出去,偷偷另一掌打在舵手身上。
舵手脸上白了一阵,又红了一阵。
很快大笑了起来。“有戏,有戏。唐宁。里面请。青年会欢迎你,带你认识一下入会介绍人。"
他们警惕的很,又换了另一家的客栈房子里,才见到里面,同样穿着一身青衣,几个人见着舵手,
立马紧张了起来。
"会长,会长,会长。"舵手微笑冲着这几人点头。
"这是我们新入会的弟子,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过来都认识一下,这位小兄弟,身手很不错。"
这几人笑嘻嘻,都抢着跟白钟握手。
"这位兄弟大名是?"
舵手笑着说:"以后大家有更多机会认识,现在,这个名单,先给宗主送去。
我们这一个月的任务就完成了。"
白钟站了过去:“何不让我送去,我也想有立功机会。"
他手要去抢这份重要的名单。
可是舵手突然不笑了。"小兄弟,别急,等宗主批了,你就会正式宗门的人,在事非城里高人一头。"
白钟也不笑了。”你这个人不相信我,我很生气,所以你们今天,一个人也走不了。"
舵手冲这几个人,使了眼色。这几个人自然是明白,是偷袭意思。
他们就在一旁围着。
而舵手把名单在白钟面前踹进兜里。"一个人说狠话,要看跟什么人说,小兄弟身手是不错,但是与我比起来,就不一定了。"
舵手用的不是刀剑,而是一根拐杖一样东西,很精致,连拐上面的每个皮,看起来都那么讲究。
都雕刻了精细九龙戏水的纹路。
"试试就知道了。"
白钟的八卦刀,在快狠上面,没有太多的花样,相反舵手的拐就花样多了去了。
一招接一招变换,使棍法路子,又加上鞭子上灵动。
可是缺点也明显。刚猛有了,灵动便少了。
而白钟的八卦刀,简单。走位,行刺,透入。
舵手被逼得只有招式变得越快才有活路,但是,时间一长,体力就下降了。
白钟知道八卦刀,与拐相斗,硬碰硬难胜。
于是,就用起老路子,拖累对手办法。
果然舵手上当了。
招式尽了。"快了,你们还不下手?"
只是他不知道,白钟沿路作了记号,外边己经来了不少好手。
顿时暗器大作。
舵手倒了。就像一只虾米一样。不甘心倒了。
是白钟用八卦刀,在暗器飞来之时,一脚踢在舵手腰上。
八卦刀插在他背上,断气死的。
这几个人,那敢缠斗,丢下名单,就逃命去了。
当马超群接到这几个人详报,"舵手死了,你们没有脑子么,唐宁是谁的人?
猪,大笨猪。滚。其它青年会组织,一律不要再露面,这个名单,一定要抢回来。"
白钟带着血衣回来,正好被唐宁看见了。
"你们有事瞒着我?去拼命也不叫上我?”
白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多说什么,一边脱下血衣,一边喝了口酒。
”你也不是大宗门的人,怎么能老是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