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新卷了,楼阁之迷。希望大家重新出发,踏上新的旅程,带上你的票子上车。
好!坐好。火速出发。
你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人拿鱼祈祷什么,说出来,也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这些人,都说,自己是被一座比天还要大的楼阁所救,而且一个比一个说的更见细节。都说是自已亲眼看到的,但奇怪的是二十五个人,为什么,对同样一件事情,说法与此不同。
唐宁是知道的,他是快要进入夜里,的确亲眼看见,这一条坐有二十五的人,大船驶进风浪里,他看的很真切,大船是空荡荡驶进满天大浪里,就像一个孤魂,在天地间流浪,没人懂它的孤独,更没有人能理解这份苍桑。
他们也看见了那座比天还要大的楼阁,可是他们的说法里,却没有一个,向他打招呼的人。
是二十五个人错了,还是唐宁错了。
回了四方斋,唐宁都有点怀疑是自己病了,像真的生病了,奇怪的是头也不发热,身体上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可是越是这样,越不对劲。
唐宁站在半夜的镜子前,能听见自已另一个声音在哭。他砸嘴了镜子,碎片割破了手指,他却感不到疼痛,还对着镜子傻傻发笑。
"有一天,你也会变成镜子里的我,这个世间,没有谁能例外,你唐宁也会是一样。"
唐宁不记得自己昨夜,是怎么睡着的,可是醒来,不在四方斋床上,而是倒在一个水边躺了一夜。
如果是四方斋是对的,但怎么能又会在水边躺了一夜。难道是自己想寻死么。不可能。
他还是一个健康热血的少年,在人世间,都没有活够,怎么会寻死。
"神门大开,幽冥横行。"每想到这句话,唐宁的脑袋,就乱的像一窝粥似的,什么都分不清楚,既不在梦里,也不在现实里。
他爬了起来,不知是那个乞丐,还在旁边,还留下一个盘子,就一会儿功夫,盘子里却堆满了钱。
他可不是乞丐,不需要他人施舍,可旁边的站满了人。对着他指指点点。"多可怜的人,要是正常一点,也不致于,睡在臭水沟里,还说舒服。"
”对,就是,连睡的地方都没有,还说自己家是富商。"
"还有这多天,作为一个乞丐,却不会开口乞讨,这不是要饿死自己么。"
"那不是有病,而是病的太重了。”
更多的人,都在附会,钱要雪花一样覆盖唐宁的脸,可他一点也不高兴。
踢翻了盘子,边跑边说:"我不是乞丐。真不是乞丐。"
他砸碎了可恶的镜子,不想听镜子里的话,把自己绑在床上,绑得结结实实的。以为这样不会有事。
可第二天更为奇葩。他不是躺在臭水沟里,而是成了挑大粪的脚力,他一辈子,对这个职业说不上来好感。跟为可气的是,这里所有人都听过,唐宁是丹药之王,就在前一阵子,出尽了风头。
现在,却跟挑粪的抢活干。挑粪的,这几个挑夫,就指望这点别人眼里下贱的活,养命。
不料,唐宁一一接过挑胆。"我不要钱,活照干。"
当然,这样的好事,大家都会占便宜,唐宁没日没夜,挑了三天三夜时粪,终于,累倒了,才真正睡了一个正常的觉。
这还不算过份,更为过份的是,唐宁会在有一段时间,说出一些莫名奇妙的话。比如早上,买包子,对着众人说:"这个买包子的,昨天背着老婆,约上隔壁老王媳妇。"
当然买包子的,不买包子,撵了他几条街市,他包子包子没有吃上,还遭人白眼。
可问题是他丫根就没有看见那样的事,随口说的,也成为真的。附近,买包子,都统一意见,包子可以卖给别人,就不卖给唐宁,万一,他瞎说的什么,人家藏了几十年的秘密,不被他一句话破功了。
事情还没完,不吃包子,也就算了,能忍。但是,在夜黑之后,他能看到世间不存在的东西,比如早己不在的人,比如能看到别人走霉运。
本来这也是好事。可是就连住在唐宁附近的邻居。
他盯着别人的脸,看上了半天。"你还有四年好活,明天走到路上,会被车扎断腿。"
果然,那个较好的邻居,以为过了一早上没事,唐宁一定说的是瞎话,可就在他在回家门口,还有半步路,巧也就巧在这上面,从对面突然窜出,不知从那里跑出来的马,正好从邻居腿上跨过。
一条好腿咔察,变断了。你说这是咒人,还是见不得别人好。这样,这个邻居看着唐宁走过来,什么话,都不说。
一定要说句:"没说话,你就是我的爷了。"
所以,这两人,要是见面,一个左,一个右。认识,假装不认该走过。
慢慢唐宁,发现自己一切不正常了。他要做什么事,一定是说别人贼准。轮到自己一点也不灵。
比如他要带伞,绝对不会下雨。可是要别人带伞,老天一定倾盘大雨。
可现在他迷惑的是,他的记忆里,最深刻的,居然就是从不归天,经历那几天。
记忆老是在这里面,淘来淘去。
那个的招呼的声音。楼阁。
他终于确定自己要疯了。他还记得老杜,可是,他怎么,也找不到老杠了。
但他想起还有那二十五个人,如果他们也有同样的情感,那就说明:"这病就是不归天惹上的。
可事情又是让他大吃一惊,因为这十几天里,这二十五人,却陆陆续续,各种奇葩死去。
比如一人早上醒来,被一蚊子咬死了。这是不是老天爷开玩笑。
再有,另一个让人笑到肚子痛,还有是上茅坑,上死的。还有,一个是撞到豆腐没破,自己死了。
还有,就是一个人,整天整天的说。
”神门大开,幽冥横行。自己给自己吓死了。
十几天,二十五人离奇死法。唐宁始终感觉到一双奇怪的眼睛总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