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灵回过头来,露出妩媚的笑容。“你心里是不是早就认定,我是一个坏人。可我从现在告诉你,本姑娘不是。
看谁的先救到人?"
唐宁包好孩子,才放心跳到马背上。他轻轻拍着小孩子背。
"睡吧!孩子!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娘。我答应你,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伤害你,和你娘。
有可能,咱们以后还是一家人。"
转眼又一想,你还是个孩子,说那么多你又听不通。
等唐宁上马,在路上疾驰,半天也不到屠灵的影子。
他怀疑是自己马慢了,才好不容易找到家店,自己凑合了一顿,给孩子喂了米汤。
尽管有些费力,弄的自己很狼狈,好歹还是适应了。
脸上虽然脏点,也有点成就感。
小二进来,看着唐宁脸上白花花一片,捂着嘴笑,才发觉自己不该如此。
"我要打听的事,有些眉目,是有一个蛮漂亮小姑娘,骑着马,从这里跑了过去,不过后边,还有一大帮人,在后面追着。
这些人很凶。我们也不敢问。
他们身上都带着刀。"
唐宁听到这里,本来要大吃大喝一顿,屠灵情形好像不太好。
把孩子背到背上,剑改成穿插身前。
"小二,那些菜就不要上了,留给你自己吃吧,我有事。钱不少你的。”
唐宁把钱压在桌子上。
"客官,再等一点儿时间,马上就好了。后边厨子费了不少功夫。"
唐宁头也不回走了。
“这人,是傻的有趣。"
屠灵怎么也不会想到,截住嫂子的人,竟这两个高手。
她马骑得飞快,很快就追上邓冲的人。
邓冲却没有为难,屠灵只是看了她一眼。
就抽回了刀。
"小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你不会知道我是谁。
可惜了,小姑娘人不在我这里,你要跑得快点,还能遇到白禅。
但……后面的话就没说话。
屠灵是学过几年的武功,倒也不算特别精通,一般的招式拆解,她还是有些强过一般庸俗仔武者的。
但在邓冲这里,一点优势也占不上,反而是邓冲笑盈盈,等她招术。
而邓冲的招术,看样子是他还烂,但是使人惊人的效果,每次都能屠灵,不得意停了手。
"小姑娘,聪明,这点可以看出来。勤加练习,以后,我还得求你手下留情。"
屠灵也假装没输,抽出兵器。
看了半天,夹着武器溜了。
屠灵在路上,还在想:这个人,看样子也不像坏人,那白禅说不定,也是一样好人。
我还想着,依靠唐宁。看样子,不用他了。"
又换了一匹更快的马,白禅的人马,嚷嚷要喝酒,队伍的速度,明显变慢了。
白禅拔出剑:"是要命,还是要喝酒?老子这样的话,只说一遍。"
队伍静寂的,好像这帮人突然不会说话。
白禅看着关在笼子里的女人,得意笑了又笑。
“爷,今天改性了,酒大家尽管喝,钱老子付,这样你们,就不会在背后说我这个人,如何如何。"
这些喝起酒来,又不是自己花钱,更要拼命喝。
当屠灵赶到时,笼子的女人已经快奄奄一息了,她看着屠灵一眼。
眼里微微一笑。又闭上了眼睛。
"你不该来。快走,带好我的孩子就行。"
屠灵看着这些醉酒的汉子,剑就放到了桌子上。
"叫白禅出来,我要跟他谈点事,谈完了就走。∥
随意把桌上一碗酒,也给喝了。
这些人一愣一愣的,不过很快就用异样眼光,打量这个眼前的姑娘。
"姑娘,白禅大人是在,也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酒喝完了,滚蛋。
别让人,误会我们欺负女的。
特别是,见了这么漂亮的人,我们有时候,很多事是忍不住的。"
"流氓。"屠灵拿起剑,一个近刺,一个只顾喝酒的汉子,便被这一刺,倒在地上吐血。
“小看,女子总要付出代价。”她也学着那些留名的侠客,总喜欢杀人过后,剑尖朝下。
待剑上的血流净。
大汉们被这一刺激,酒便醒了几分。
"练家子,难得大家一起上,被一姑娘,辱没了名号,以后怎么混。
宰了她。
才心甘。"
于是,刀声大作,剑声大作,越本一个个好好的店铺,变成了拆家现场。
凳子,椅子,桌子乱飞。别的酒客,慌乱的叫骂声。
屠灵这才体会到,说大气话很容易,要做到就不容易了。
醉汉们的招式,真不像那些正规招解的招式,可以先机洞察。
简值是乱。没有分寸,没有规距。
连她都被打懵了,开始是凭血气之勇,现在能躲过去,就算好的。
她的剑,己被这些人死死架住,要拓大护盘,已是不大可能。
相反,被刺了几刀,人脑子崩了。
身前的衣服,被削去一大片。
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外。
这些人,眼睛都看直了。
"不过瘾,兄弟们,来点刺激的,看点更狠的。"
这时醉汉们的意识在变强了,团战的优势也越更明显了。
屠灵都在喘气。
白禅起来了,他推开窗子,外面的景象,超出他的想象。
他从楼上飘然而下,有如神人降临。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姑娘,简值是丢尽我的脸。
吵的老子觉都睡不好。
欺人,太不像话了。"
屠灵看着这个精瘦的男子,都有点痴了。
"白禅大人,小女子只求大人放过外面的女子,我感激不尽。”
醉汉都自动列在一边,都放下了酒杯。
白禅看着这些人,一个个鬼样。
"放人,姑娘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要能接住我的一
招,你救人,还是要我放人,都行。
不行,你要留下,做我的人。"
屠灵这才清醒过来,是自己想的太美人。
何不来一个,先发制人。
脚一踢桌子,剑身弹起。
人便如剑一同飞出。速度一点也不慢,剑在空中制造尖锐的破音。
白禅眉头一皱,越本不动的手。
在身前像一条鱼一样,在空中若无其事游来游去。
鱼像是惊了,再也游不动了。
脾气变得更火爆了。
啪的一声,从底下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