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女两个相互配合着哼哼着歌回了家,秦玖也闲庭信步的进来了。
一回家三个人好像来到了酒楼,坐在桌上说着吃啥?
安宁做饭秦玖烧火兼职打下手,没一会儿屋里菜香扑鼻。
莹宝也在一边忙活着,不过她的锅灶太小,其他的别想煎熟一只只大虾还能胜任,所以她忙的也不亦乐乎。
三个人做好了饭菜端上了桌,水煮肉,麻辣鸡块,红焖大虾,最后大虾是安宁帮着焖的。他们也没铺张浪费就做了这三个菜加了一碗汤,主食白米饭还有椒盐面包,就美美的吃好了这顿饭。
秦玖看看安宁,再看看莹宝,他们的小日子真的安宁岁岁。就这样吧,查来的事也不见得真。就是自己不说了可能交代过去。毕竟先前他也有所吐露。且自家媳妇就喜欢过舒适的日子,这认不认宁家人都无所谓。
有些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独灿奇辉。
这刷碗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自己也没察觉捡碗筷的安宁看着他。
饭后莹宝去抓虾,这是小七每日到青山村去拉鱼丸,都会给安宁带上一份青山村里的东西。
虾一时吃不了变养了一些。由于现在天气特别热,哪怕把虾放在阴凉地方也不好养着,于是同样爱吃虾的雪貂便给承担了一部分。
孩子去找雪貂玩了,秦玖便别说她娘的事。
“我没想到母亲不承认你的时候,恨不得让你消失不见。可如今承认了你,是宴请亲族朋友,回头去参加咱俩的婚礼。”
安宁顺着他的话,“先前娘还担心,咱们两个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领了婚书,要被家族的人笑话。”
秦玖:“我娘摆出的姿态是我儿大义,就这么堵住了家族人的嘴。”
安宁听着这话,就知道免不了题楚竹旖,这孩子最近也回上京了吧?不知怎么样。
秦玖:“又想一宝了?”
“不想,一个骗我母爱的小骗子。”
秦玖心里作祟,“你就这么讨厌骗了你的人?哪怕有不得已的苦衷。”
安宁点头,“对了,你不是要跟我说宁家的事吗?”
安宁转而把话题扯到这,两个人也就便说的说起了府城宁家。
可安宁听了半天不对劲儿,“和我半点瓜葛没有你直说。”
秦玖道:“我还以为你是安家抱错的姑娘,可是一番查看下来,宁家没丢孩子。”
秦玖笑嘻嘻的说完就被安宁锤了一下,“一句话的事儿,非得弄到现在才说。”
秦玖袖里的手紧了紧,他不想跟安宁撒谎,可是得来的消息并不好。
“怕你成了官宦家的大小姐,回头瞧不上我。”秦玖笑呵呵的说着,“毕竟我现在都是下放的官员,一个小女子都敢踩上一脚,我还真是怕了。”
他这般的自我消遣,反而让安宁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有真相不想说,把事情都引在自己身上去,典型的分散注意力。
安宁笑了,“我就说五十步和一百步没什么区别。”
秦玖眼看着她笑,可是她笑得好冷。炎炎夏日都能感受得到,她冰冷的眼神。
秦玖:“别这么看着我,小爷我也是有脾气的。”
秦玖说着回床上,“我这是没娘的孩子被你欺,动不动就给我脸色。”
安宁:“小沈大人,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想必你也了解我。我不是个扛不住事儿的,撒谎只会在原有的关系上更不好。”
秦玖没动,“我不就是回来累了吗?这无功而返你在讲,什么在意你的出身呢之类的话。”
安宁:“我何时说过。跟你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想要一个以我为好,处处隐瞒我的丈夫。”
话说到此,秦玖知道再敢隐瞒他这个丈夫也别当了。
秦玖做了一下措辞,说,“我把打探来的消息都跟你说,然后咱们一起分析,你为何会与宁安长得如此相像?”
安宁看他说里谨慎,怕是这个出身有了问题,可能还不如一个农女让人好接受。
秦玖说,“宁安年纪与你相仿,她是寄养在宁家祖母膝下。而其父亲在上京做官,不知是因为开销大,还是一心扑在官身之上,他家族里的人并未跟随,只是他一家人在京上。而不是长女的宁安留在了府城,对外说是为父母在祖母面前尽孝。可我得来的消息是她三五岁来的府城,这么小的孩子能承欢膝下,尽孝就不可能了。我便花钱问了宁府的老人,说她,”
安宁觉得自己是闻声知雅意了,就说,“外室养的,怕当家主母容不下,所以送回老宅。只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玖听她这么说,觉得也不错了。
“关系便是那外室生了双胞胎,所以我想你们能不能是亲姐妹?”
安宁没想到,秦玖的“胆小甚微”都是在维护她的尊严。可是,“我如今是安三娘,和她没有关系。”
秦玖:“的确啊,咱们也不会找上他们,过我们以往的日子就好。”
安宁:“可也不对呀!宁安为什么会对我下手?”
从卢瑶她们的对话当中就看出来了,宁安对未曾谋面的她非常有敌意。这可不是双生姐妹能做出来的事,可并不确定她们是双生姐妹,安宁觉得,还是红颜祸水的事。
秦玖被她的眼光质疑着,急忙说道:“这事跟我没关系。我除了在父亲过世的时候见过她一面,而且还是匆匆的一面都没留下印象,可是不能因为我。”
安宁:“不是因为你就别辩解。”
秦玖做势要弹她,“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安宁笑:“让你无功而返,有没有失落?”
秦玖在认识她不久之后,就跟她说过她父母的不同,只是这些年来事太多,没线索也不好查。如今有个和她相像的女子冒出来,她便如此问了。
只是这个失落一词,可不是对她的身份抱有多高的希望,只是就事论事的失落。
秦玖道:“哪来的失落?就是我娘子不是妖魔鬼怪就好。”
安宁笑:“或许是。”
秦玖:“不可能,我娘子是个柔软的性子,”
“停,这个词对我合适吗?”安宁笑问道。
她从来不是个吃亏的主,别人骂来她还口,别人打来她伸手。从来都是宁可气死人,不被人气死的性子。
秦玖:“那有什么不合适?人不犯你,你不犯人就是了。平时多和善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