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了心照不宣的心思,秦玖还特意给她抹了红花油。手擦在她软软的肌肤上,是八匹马都拉不住的心猿意马。
安宁曾经担心秦玖伤了腰,间接的导致某些地方不尽如人意。
她还曾经为他的无动于衷而叹息,觉得大概是有所缺陷。
如今,他们俩隔着半尺的距离,他给她的肩膀擦着药,都能感知某些地方的蓬勃有力。
安宁在这一点的判断上来自秦玖滚热的呼吸。
明知青天白日的不好,怎么还不控制自己?
她抬头看秦玖,四目相对有她娇笑盼兮的笑容,好像无形的爪子抓在了他的心上。
秦玖:“在看,也得天黑。”
安宁就笑:“我等的。”
这一句说了几个问题,端看秦玖怎么想?
首先说“我等的”就是一直在等你,再有一个“我等她”,便是我真的等的,而你,给个翅膀都能支愣飞了。
秦玖大概是想到了后一个,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没有什么啊!
安宁就笑,指着秦玖的鼻子,这么大的热血居然没有感觉。
秦玖觉得自己糗到家了。
他给安宁系好扣子,院外便有了大门的响动,看来是孩子们回家了。
莹宝别看有着小短腿,登登跑起来的时候不比哥哥慢,进屋看着安宁就比比划划,甚至还要拉着她去看看老虎。
楚竹猗阻止她,很有哥哥范儿的说着,“老虎就是娘抓到的,看看娘抓它还受了伤。”
秦玖进屋,“怎么,没有我的功劳吗?”
看着进来抢功劳的人,楚竹猗道:“我相信娘能行。”
当初他的娘可是能打死野猪的。
安宁笑了笑,“一宝,娘真的未必行。老虎的个头太大了。”
楚竹猗眨了眨眼,想着自己当时感谢这个感谢那个去救他娘,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个人呢?
小家伙纠结了一秒:“是,娘说的对。”
秦玖淡然中就冷了脸:“既然你娘说的对,你怎么不来感谢我。”
楚竹猗也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那不是你自己的媳妇吗?你救自己的媳妇为啥还要让我来感谢?”
安宁:儿子说的好像有道理。但是你一声爹都不叫真的正确吗?回头一定好好教训教训。
秦玖被这句话噎到了,瞬间觉得当爹的面子丢了,正要找回的是看到了安宁的目光,存着教训的目光。
安宁教育孩子不在任何人面前,有语言暴力更没有家庭暴力。循循善诱的和孩子说,更何况一宝那么的聪明一点就透。
秦玖很是得意,他差点就大手一挥,赶快去教训这个逆子吧,他是不拦着。
不过,孩子再这么散漫下去,可是不行。
有了孩子在屋里,他们谈话也一板一眼。
秦玖说:“你要盖私塾。”
安宁点头,“咱们一宝要上学,村里的孩子也得上学,我就想着盖一所大房子当学校。”
其实,安宁想盖一个更大点的学校,各个方面的设施让它都有,不脱离这个时代在加上一些娱乐娱教的项目。
秦玖:“你是想让更多的孩子读书。”
说着话看到一宝有利的小臂膀抱着莹宝,在地上转着圈步伐还扎的十分的稳。
看来他走后这孩子没懈怠。
安宁:“对,读书使人明智,读书可以开化,所以我想动摇村里的孩子去读书。另外咱们的一宝又这么聪明,不读书都白瞎了这块料。”
楚竹猗听着,他在娘心里就是一个读书的料,可不哦!别看他是个小孩子,他的心里藏着鸿鹄之志。
秦玖认真的听着,很中肯的说:“那我建议你到镇子上去开私塾,村里的孩子小帮不上家里什么忙;不如让他们住在私塾里,还能更好的接受教育,更能更多的接受周边的孩子。”
安宁觉得他的想法不错,不过,“咱村里的孩子还真是能干,把猪草喂鸡喂鸭,有的甚至在家都能做饭。”
秦玖真的没想到小孩子在家能干这么多的活。他还羞呵的一笑,“那家里啥不得吧,也怕他们离开了父母不愿意。”
安宁:“其实这个问题好办,有假期让孩子回家就好。就是小孩子进学校的安全问题是重中之重……”
就是建立私塾这个问题,他们聊了好长时间,直到秦忠做好饭香味传出来,两个人才意识到谈的时间太长。
秦玖不好意思让人家做饭,便主动的要去帮忙,结果秦忠让他回屋等着。
还说,他也不能总吃现成的饭。
安宁看他回来,想起自己要敲定的一件事情,于是问了秦玖这人怎么样?
秦玖道:“是个可靠的人。”
有了他这句话,安宁就踏实了。
“我想把制作玻璃这块交给他,可信任。”
秦玖:“他好像还没脱离奴籍。”
安宁微微一触眉,“这么说这人不能用,那还留在咱们家,”
秦玖:“不过目前说他是没有主子的奴,如果他愿意能脱了奴籍。”
安宁:“那回头和他聊聊吧,如果能脱了奴籍干嘛给人为奴。”
她记得韩五说,给人打长工都不好干,何况是奴了。
秦玖没说,这给谁当奴隶还要看主子是谁?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
这个问题两人放下不再聊,接着又说私熟的事。秦玖说能够找到足够的人手确保孩子的安全。
另外安宁还拜托他一件事情就是找老师,要求便是正经的读书人就好。思想正直不偏颇,有宽大的胸怀,有责任有爱心,能够为孩子们解疑答惑就好。
秦玖看着她,看似没要求可她这要求也真不低。
正在低头的安宁,在自己说出这一系列要求之后,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就符合她说的标准指是不知道他的病好没好。
秦玖:“想到了什么问题。”
思想集中的安宁道:“我觉得李甲可以胜任。”
秦玖默默的喝了一口醋,“哦,李甲可以啊!没想到她在你心目中这么优秀。”
安宁听着酸了吧唧的话后知后觉,“好像当个私塾先生可以。”
言外之意就是我对这人没意思。
秦玖看她:没意思,你解释什么?
安宁对上这样有实质性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秦玖,你觉得我那么重口味吗?放着好看的丈夫不守着,去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人。”
取悦的话往往就在一瞬间。
秦玖看她急了,忽然是哈哈一笑,原来她也会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