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运对杜如晦的恭维勉强接受,“老杜啊!现在有了这新犁,你的问题是不是迎刃而解了?”
杜如晦叹服,果然每次找孟运都能有额外的惊喜,推广高产粮食很慢?
现在呢?如果给种植高产粮食的人一人配一把新犁,还会进度缓慢吗?
有了新犁加高产粮食,一个正常人就能收获大量的粮食,谁不心动?恐怕只要放出一点风声都有大量的人主动跑来询问。
有事就找孟侯爷?杜如晦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来。
杜如晦又问道:“孟侯爷,这新犁是你制造出来的,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孟运思索一番后说道:“不如就叫它万象犁吧!”
“万象犁?”杜如晦不由念了一遍。
“有何深意?孟侯爷。”杜如晦问道。
孟运不假思索解释道:“万象犁,万象更新之意,寓意着我大唐从此像这万象犁一般万象更新,旧去的大唐一去不复返,未来的大唐万象更新,自有一番新天地,未来可期。”
“好!说得好!孟侯爷大才,这万象犁名副其实,我大唐必将万象更新。”
陈师傅不禁老泪纵横,大唐有此孟侯,老百姓们穷困潦倒的生活再也不来,大唐万幸有孟运啊!
闲话恭维话少说,杜如晦是个实干家,快速与孟运商量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不怕麻烦,只求不走任何弯路。
而本来刚才开门后就去前台酒楼忙碌的孟掌柜气喘吁吁地跑来进来。
“家主,不好了,有人在酒楼闹事,说是我们酒楼的饭菜有问题,有人都已经倒地不起了,口吐白沫了。”
“这是找麻烦来了。”
几人都是同一反应,根本没有去想酒楼真的饭菜会出问题,明显是有人闹事来了。
好低劣的手段,孟运冷笑一声,他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现在还敢找他麻烦。
“走,孟叔别急,我随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孟运说道。
杜如晦同样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找孟侯爷的麻烦,老夫不教训他一顿就白活一大把年纪了。”
几人跟着孟掌柜走去前台酒楼,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人大呼小叫。
“大家伙都看看,刚才我这家丁还好好的,就多吃了一口酒楼的饭菜瞬间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了,这不是饭菜有问题是什么!”一个年轻的作书生打扮的贵公子大声质问着。
众人看得害怕,地上那人是真的口吐白沫,不是作假,难道这饭菜真的出问题了吗?可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啊!
孟运随意看了一眼地上口吐白沫的人就收回眼神,“你是什么东西,敢随随便便说我家饭菜有问题?”
“哦?你就是这家酒楼的幕后老板?”说话的书生假装有些疑惑。
其实他就是本来会娶东阳公主的高履行,孟运此人他早就知道了,更是知道了他让陛下决定撤婚,他早就恨上了孟运。
孟运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敢来惹事都不打听我是谁吗?”
杜如晦已经认出书生是谁,居然是同朝为官高士廉的儿子,怎么会跑来找孟运的麻烦,高士廉是傻子吗?不应该啊!他暂时决定不说话,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要是高士廉真要与孟运为敌,那他会毫不犹豫站在孟运这边。
高履行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起来,“你是谁?现在长安城还有不知道的吗?当然是大名鼎鼎的孟侯爷了。”
“我本来很羡慕佩服孟侯爷的所作所为,今日更是来孟侯爷的酒楼品尝一下长安城远近闻名的美食,一开始是好心情,可我这家丁才多吃了几口鱼肉就成这样了,我能不多想。”
孟运突然觉得这个书生有些可爱,问道:“你佩服本侯?那你是谁啊!”
高履行正了正身说道:“小生不才,家父高士廉。”
众人惊呼,居然是高士廉的公子,怪不得有如此风雅气度,高士廉一向好名声,他的公子更是才传长安,应该不会说假话吧!
孟运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小子,怪不得要找我麻烦。
“原来是高公子啊!我说怎么这么能说会道,人都倒地吐白沫了都不找人看看医治一下,还在这大义凛然。”孟运吐槽。
高履行好像被踩到了尾巴,“谁说我不关心,我只是想要讨个说法,来人,马上去请大夫。”
身边立马有人跑了出去。
孟运摇摇头,这高履行肯定会找来安排好的大夫,又会闹出点事来。
大夫很快来了,没多说话就爬在地上给口吐白沫的检查了起来。
“怎么样了?”高履行问道。
大夫这才说道:“高公子,此人是吃了不干净的食物,引起了肠胃反倒,大的问题倒是没有,只需要补充一下营养调整几天就好了。”
大夫说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居然真是食物不干净吗?这下麻烦大了。
“孟侯爷,不知你对此有什么解释?”高履行仿佛已经胜利在望,等着孟运难堪。
众人也都在等孟运如何解释。
孟运却笑了,“高履行,我该怎么说你?你是真的傻还是笨啊!你随便让人找个大夫就说我食物有问题,大家都要信,我就得认?那我让个大夫说你脑袋有问题是不是大家都得信?”
高履行大怒,“孟侯爷,你这是胡搅蛮缠,这是一个道理吗?你今天不给个说法,就算是闹到陛下那里我也不怕。”
杜如晦暗惊,这高履行是明摆着要把事情闹大了,有点麻烦了。
孟运却满不在乎说道:“高公子这么急干什么,本侯又没说不给个说法,你想要说法我给你便是了。”
高履行听了这话难免有点心虚,他该不会真能查出什么来吧!
孟运说完走到地上躺着的人那里,爬下翻了翻他的眼皮,又看了看他的舌头。
“好了,本侯明白了,这小子是服用了带有机磷的食物,和本侯酒楼的食物没关系。”孟运说道。
有机磷肥食物?众人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