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画青眸子闪动,正在害羞不已,听见刘泽这似笑非笑似讽非讽的话,不由怒吼道:“你滚出去!”
阿袖眨眨眼:“呦,小画青,长能耐了,都敢让姐姐滚了。”
东方画青闪动着一双撩人心绪的眸子:“阿袖姐姐……我不是说你……”
阿袖已经定住心神:“那就是说姐姐可以不用出去了?”虽然那个啥啥场面她是在不怎么想观阅,但是能逗逗他也是好的。
东方画青神色憔悴的看向已经将袍子掀到他背部尾端的慕鸢。
慕鸢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另一只手继续揭袍子。
阿袖的神经已然抵挡不住,迅速的转身拉着刘泽跑了出去,临走抛下一句话:“公主,现在还是白天!”您老人家节制一点!
慕鸢看着他们出去,停住手,上好绸缎织就的袍子层层落下,堆积在东方画青的腰部。
那些斑驳的痕迹令她心底发软。
“公主。”东方画青慢慢的叫了一句,极具魅惑的声音此时显得有些低沉沙哑:“不负所望。”
慕鸢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白色瓷瓶,放在鼻端嗅了嗅,一股辛辣的气息传来,令她想起前些日子六盘地区上供的上好辣椒粉。
东方画青看见她拿着瓶子闻味道,立即恢复泫然欲泣的表情:“公主,你看,刘泽那家伙妒忌我如花的容颜,在药里掺了辣椒粉想要谋杀我,公主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他这话说的酥酥软软,带着令人心魂迷醉震颤的味道,很是撩人遐思,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好。”慕鸢笑道,挑出药膏抹在东方画青的背上,“不过今日我又宠幸了你,其他人的气焰都要下去一些了,刘泽自是对你退避三舍了。”她想,好像还有好些人没有“侍寝”过,在那些人的眼里,自己算不算是专宠了?不过好在这些人挺老实,没有给她惹什么大麻烦,也没有不会像父皇宫里的那些妃子那样为了争宠斗得你死我活,她这里,挺太平的。这一点,她挺满意。
东方画青还没来得及开心就疼的皱起了脸:“公主,那可是毒药啊!画青还想服侍您呐!”
慕鸢用棉棒慢慢的抹:“正好你帮我试试毒。”
东方画青咬着床单,泪眼汪汪:“那是画青的荣幸……”
慕鸢帮他上完刘泽没上完的药,将那家袍子拉上来给他盖上,看着披肩青色长袍上的血迹皱了皱眉头,旋即顺手一挥将整个袍子都扯了下来,东方画青未着寸缕的身子完整的呈现在面前,她面不改色的将手中的衣物扔掉,然后顺手扯过整整齐齐叠在床头的衣服,手腕轻抖,红色的长衣如蝶翼一般的张开,准确的落在东方画青身上。
东方画青傻了。今天这个人,还是他家公主吗?不但帮他上药,还帮他披衣服……而且方才公主的手在他背上游走,軟若无骨的手有些凉意,却是驱散了背上伤口火辣辣的痛意,令他忍不住神思遐往……
做完这一套动作,慕鸢重新站定的时候,心下也是惊讶,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从小娇生惯养,何人值得她这样相对,除了四年前……
她神色不变,对东方画青道:“你好好养伤,这些日子别到处乱窜了。”
东方画青看着慕鸢刹那间柔软但却迅速恢复的神色,凄凄惶惶的点点头:“公主,你是不是又要很久不来看我了?”她有那么多漂亮、英俊、善解人意、温文尔雅……的面首,怎么会想起被刘泽捏的满脸青紫的自己,他黯然的想,自己又要失宠了。
慕鸢微微一笑:“你可以来看我的。”
再过几日,来看自己的人,怕是能撑爆屋子。
阿袖远远的看着她家公主仪态万分的走出画青阁,心下隐隐奇怪,公主今日,好神速啊……难怪刘泽建议她在这里等着,她本来还准备回去安排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