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家。
余百晴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忽然听见密码锁开锁的声音。
只是这次门却没有打开,因为密码已经被她换掉了。
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是上官天来,再说了, 她已经将新密码发给她了,她不会进不来。唯一的可能,就是门口的人是商靳庭。
抱着怀疑的态度,余百晴走下床,透过屏幕看见外面的人果然是商靳庭。
或许是听见了余百晴的脚步声,他用力敲着门,“余百晴,开门。”
余百晴冷哼一声,纠结了一下还是将门打开了,商靳庭看着站在眼前的人,一时间有些怔忡。
余百晴的眼神比这夜色还要清冷,她淡淡的看着商靳庭,“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商靳庭一只手抄在口袋里,“我饿了。”
他说着就要走进来,但是余百晴却将门堵住了。
她的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商靳庭的眼神变了变,“你跟踪我?”
余百晴不屑的冷哼一声,“跟踪你?我没有那个兴趣,我只不过是在给你送车钥匙的时候,碰巧看见了而已。”
听见余百晴的话,商靳庭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根根握起。
但最终他也什么都没有解释,缓了缓神色,轻声和余百晴说:“我真的饿了,没有佛跳墙,就给我煮个面吧。”
他的话音刚落,余百晴就“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带起的门风拍在商靳庭的脸上,门贴着他的鼻尖关上。
商靳庭生气的踢了门一脚,余百晴还真是出息了,竟然敢摔他的门!
但是商靳庭却没有用强,他只是转过身,靠在墙上,拿出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心烦意乱的商靳庭在抽了一根烟之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在房间里的余百晴也一直睡不着,她没有开灯,只是坐在窗子前,看着外面的夜景。
这里的景色很好,夜晚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可是余百晴的心情却没有因此璀璨起来。
她的脑子现在很乱,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却根本就睡不着。
明天就是她工作室开业的日子,她总不能顶着一个黑眼圈去吧。
余百晴走回床上,但越是这样想,她就越睡不着。
而此时的商靳庭,却刚刚回道商家老宅里。
没想到商老夫人一直在等着他,在他回到家之后,花姨便来说商老夫人叫他过去。
商靳庭走到商老夫人房间的时候,看见里面还是灯火通明的。
他走上前,“奶奶,你怎么还没睡,医生不是说了,要你多休息吗?”
商老夫人的脸色不是很好,她冰冷的眼神落在商靳庭身上,“我听说你今天和宋棋薇一起吃饭了?”
商靳庭的脸色变了变,商老夫人的消息倒是灵通。
他点点头,“是,在街上偶然遇见的。”
“既然和人家一起吃饭,为什么不把亲自把她送回宋家,难道你想让人说我们商家没有礼数吗?”
商靳庭扯出一丝笑意,只是那笑却深不见底。
“奶奶,我只是没有亲自送她回去而已,我有事便让助理代劳了,这也能算是礼数不周吗?”
商老夫人的神色缓了缓,她冷声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商靳庭轻笑一声,“您也知道我的意思,宋棋薇根本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听见他这话,原本还能保持理智的商老夫人,顿时不淡定了。
她冷冷的质问商靳庭,“你是不是还想着将那个余百晴娶进门?”
商靳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声道:“奶奶的身体不好,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操心了。”
他说完头也不会的走出了商老夫人的房间,看着商靳庭离开的背影,商老夫人气得么猛咳。
花姨赶紧上前,在商老夫人的背后轻轻拍着。
“老夫人,您要注意身体。”
商老夫人一边咳嗽一边说:“商靳庭就是忘不了余百晴……咳咳咳,我早就看出来了。”
花姨安慰着她,”可是老夫人,您现在的身体,实在不适合再这样劳心伤神了。“
她皱起眉头,拍着商老夫人瘦骨嶙峋的后背,知道商老夫人的身体情况应该已经撑不了太长时间了。
但是商老夫人却推开她,“你去给我拿纸笔来。”
花姨愣了一下,“老夫人您要纸笔做什么?”
商老夫人的眼神冰冷无比,“快去。”
花姨不敢怠慢,连忙拿来了纸笔,商老夫人颤颤巍巍的在上面书写着。
而商靳庭回到房间之后,却更加的心烦意乱,他坐在椅子上,眼神深邃。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商靳庭才缓缓的醒来。
他看了看,他还是坐在椅子上,昨天晚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连衣服都没有换。
不过他的头很晕,手里的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本来光洁的白色地板,也被烧出了一圈黄色的痕迹。
就在商靳庭想将烟头捡起来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佣人。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
他对门外高声应着,捡起烟头,扔进烟灰缸之后,走进了洗漱室。
吃过早餐之后,商靳庭就去了公司。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公司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他刚走进办公室,助理就走了进来,递给他一份文件。
商靳庭打开文件,看见上面说,正南集团以超低的价格抛售他们的股票,已经有好几个企业蠢蠢欲动了。
但是商靳庭也可是理解为什么那几个企业不顾商氏集团的警告,毕竟正南集团的手上有好几个发明专利,拿到就等于赚到。
他冷哼一声,将文件重新丢给助理。
“他们要收购就随他们去,但对正南集团还是照我之前说的办,只要这几个公司收购了正南集团的股票,商氏集团就切断和他们的一切合作。”
“是,我知道了,商总。”
助理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摇头,他知道商靳庭这是和正南集团杠上了。
他一直都知道商靳庭是一个记仇的人,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给正南集团默哀。
而另一边,再次被闹钟叫醒的余百晴,看了看时间,惊呼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