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能又走回来质问。
“秋迟和江月到底上哪去了!”
这次回答我的人是蔡敏敏。
她小声道:“苏烨,你别激动,学长说找了她们专业的人单独辅导他们考试,帮助她们考到高分,他们暂时去外面了。”
我立即追问:“哪个外面?”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靠!
那小子肯定是开始动手了。
我当即跑出宿舍楼,拿出手机,刚准备给孟秋和打个电话,让他帮我把马涛这小子给找出来。
忽然就看到马涛一个人朝图书馆这边走了过来。
你妈的!
我冲过去,直接一拳朝他抡了过去,然后抓住他的衣领逼问:“秋迟和江月呢!说!”
马涛被打懵了,嘴角开裂,满嘴是血不说,头都是晕的。
好半晌他才回过劲儿来,眼神狰狞瞪向我:“你找她们,问我干什么。”
“姓马的,你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找了外面的小混混想弄她们两个!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我就废了你!”
说完我松开手,直接朝着他的裤裆狠狠来了一脚。
踹完之后,我再次抓住他的衣领:“说,她们人在哪,你要是不说,我不介意直接把你搞成太监。”
看到我在打人,不少学生都吓得连连后退。
“快走,苏烨又打人了。”
“避开点,这小子打人都能翻盘,连校长都得跟他道歉,别招惹他。”
“真牛逼,又打人,他是不是暴力狂?”
我无视那些人的议论,只盯着痛苦不堪的马涛:“你说不说,不说,我要来第二脚了,但我告诉你,这断子绝孙脚,你最多只能承受一脚,第二脚你必痿!”
说完我把他往地上一推,刚想给他来上第二脚,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啊!苏烨,你干什么,你快住手!”
我抬头一看,就见秋迟和江月跑了过来。
她们背着双肩包,手上提着两袋子奶茶。
冲上前来后,看到马涛被打得满脸是血,顿时心疼坏了。
尤其是江月,瞪向我的眼神,甚至充满了恨意。
“苏烨,你疯了!你嫉妒学长也不能打人吧?你简直就是有病!”
我看到江月和秋迟没事,稍微放下心来。
看来马涛还没有动手。
那就好。
不过看到江月这么心疼护着马涛,我还是有些不爽,直接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他。”
江月气呼呼道:“还能是为什么,因为你嫉妒他!”
“我嫉妒他?”
这真是我听过最可笑的事情了。
“他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江月哼了一声:“他长得比你高,比你帅,身材比你好,人缘比你好,比你受欢迎,女人缘也比你好,还乐于助人,帮敏敏解决了难题,我们大家都喜欢他,感激他,以前你们小团体的中心是你,现在变成了他,所以你嫉妒他!”
哦?
我怎么不知道以前我们的小团体中心是我?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江月对马涛的评价这么高,我看她的眼神,便多了几分冷漠。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他怎么对你,也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别怪到我身上就行了,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我打他,是因为他对你图谋不轨。”
江月闻言脸色顿时一片嫣 红:“你、你胡说什么,学长对我就是普通的兄妹之情,你别乱话说!”
我嗤声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要找人上你,还要拍你的小视频,你自作多情什么呢。”
霎时间,江月脸色一片青黑。
她气呼呼站起身来,冲过来就推了我一把:“苏烨,你真变态,我、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以后你不要找我!”
“求之不得。”
谁要找她?
简直搞笑。
我转身刚要走,又瞥了秋迟一眼:“你也跟她是一样的想法?”
秋迟看了马涛一眼,明显有些恋恋不舍,但她还是笑眯眯挽起了我的胳膊。
“怎么可能呢?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帅的!”
“那就跟我走。”
我拉住她的手腕,直接带着她离开。
不管秋迟这个人怎么样,她也已经和我发生了关系,倘若她以后找一个老实的男人接盘,那我绝对不会有二话。
但我上过的女人,不能随随便便被人糟蹋。
所以今天我不能让秋迟离开我身边,我必须保护好她。
图书馆我是不想去了,看到马涛和李悦然那几个人我就来气,回宿舍她又不方便,想来想去,最后我干脆带着她去学校门口附近的咖啡店要了个包厢。
本来就是想跟她安安静静学习,结果她一看到包厢里没人,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我推开她瞪了她一眼:“好好复习,少搞七搞八的,想挂科?”
秋迟这学期就没好好学习,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确实有挂科的可能性,她只能拿出笔来,强迫自己看书。
不过她老实了没一会儿,又开始玩起了手机。
我懒得管她,只专心复习自己的。
就这么和她在咖啡馆泡了一天,到了晚上,秋迟实在是熬不住了,拉着我一块出去吃饭,还顺便撒娇。
“可以了,咱们都学一天了,要注意劳逸结合,吃完饭咱们出去玩玩吧。”
我确实也到顶了,再学下去效率也会很低,就答应下来。
随便她选了一家饭店坐下来吃饭,刚吃没两口,我就收到了孟秋和的消息。
“少爷,终于查到了,照片上的这几个小子都是白鹤堂六哥手下的混混,他们的个人资料我都整理好了,一并给少爷发送过去。”
我随意点开看了看,基本上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孩子。
据孟秋和说,白鹤堂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捐助收养这样的孩子,但是他们很鸡贼,一般只资助到初中,就会停止资助,然后给他们工作机会。
让他们早早辍学后,给白鹤堂做事。
表面上是工作,实际上,就是做一些跑腿和违法的勾当。
我回复道:“派人盯着他们,他们可能对我同学下手。”
到头来,我还是不忍心眼睁睁看着江月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