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钢。
我笑了:“报警有用的话,你怎么还会被绑在这?他们犯下的罪行,就算你报警了也就是被关个把月,很快就会被保释出来,到时候你只会被报复得更惨烈。”
“我不怕!”
女孩死死瞪着我,眼神里都是凶光。
“有种你们就来!我和你们死磕!”
那两个小混混闻言呵呵笑了起来:“小子,你甭跟她废话了,我们好话歹话都跟她说过了,她这个人油盐不进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把她的嘴堵住。”
“是啊,等到明哥销毁监控,回来处理吧。”
这两个人到现在还以为我是他们的同伙,真是可笑。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朝女孩道:“这么点事儿,至于死磕?不如你说说,你想要他们怎么道歉,怎么赔偿,如果我让他们做到,这件事就过去,你也不要追究了,怎么样?”
闻言,女孩冷笑道:“好啊!那我就说给你听,我要那个叫明哥的人跪在我的面前向我赔罪道歉,我还要他自己把自己的脑袋开瓢,然后十倍赔偿我的医药费,再赔给我半个月的误工费!”
“我是做平面模特的,脑袋受伤成这样,至少要耽误三个商单的拍摄,每个商单八千,三个就是两万四!再加上十倍医药费,就是两万九!”
我笑了:“就这点要求?”
看不出,这个女孩还是挺仁慈的。
要换成我,开口至少一百万。
女孩皱眉:“你少说大话,说什么这点要求,好像你能做到似的!”
我微笑道:“我确实能做到,这并不难,这样吧,我帮你出个主意,就让明哥带着他底下所有的人,当着你的面给自己开瓢,然后每个人赔你一万块钱,明哥单独赔给你三万,这样你能满意吗?”
女孩愣住了。
她呆呆看着我:“我见过不少讨价还价的,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往高了讨价还价的,你没病吧?”
“我帮你,你骂我?”
她满脸不信任的神色:“你先帮了再说!别总是只会说大话!”
“好啊。”
我站起身,转身看向那两个混混。
“为了让她信任我,不如你们做个表率,先过来给她跪下赔罪,然后自己把自己脑袋开瓢,每个人拿出一万块钱赔给她,怎么样?”
那两个混混满脸懵逼:“你搞什么?”
“你认真的?”
我一脸真诚道:“我看起来很像在开玩笑?”
两人更懵了。
我招招手:“快点,别墨迹浪费时间了,再不过来的话,我只能叫人把你们押过来了,到时候你们反而更难看,而且说不定还会受伤,趁我还没生气,赶紧的。”
两人愣神看了我好半晌,逐渐接受了我确实是认真的这个事实。
良久,他们用力咽了口口水道:“臭小子,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你他妈胳膊肘往外拐,有你这样办事的吗!”
我笑了笑:“我说我是明哥派来的,你们还真信啊,我就是自己来的,来帮这个女孩的。”
一边说着,我直接解开了女孩身上的绳子。
女孩似乎直到这个时候才相信我真的是来帮她的,不由紧张道:“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
“帮就帮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是为了,正义!”
当然,这话就是个借口。
我不想告诉女孩我是这栋公寓楼的老板,不然治下不严,我这个老板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她再讹上我怎么办?
不如就以打抱不平的路人甲身份出现,完事之后,深藏功与名。
“正义你妈!”
小混混受不了了,握拳就朝我冲了过来。
但还不等他迈出去脚步,脖子就被人卡住了。
只见阿钦一手卡主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利落抓住他的左手,咔嚓一声就把他胳膊给卸了。
另一个混混吓得转身想跑,也被阿钦一脚踹翻在地。
霎时间,两个人全都倒在了地上,苟延残喘。
我站起身微笑道:“都跟你们说了,乖乖配合什么事都没有,要是乱来,就得受额外的伤你们还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成了,赶紧过来跪下,按照我说的给这位姑娘赔罪吧。”
我话音刚落,由不得他们不同意,阿钦一脚就把两人踢到了我和女孩的面前。
女孩有些懵的看了他们一眼,又抬头看向我:“你、你认真的?”
我无奈:“我都这样了,你还不信我?”
“我、我不是不信你,只是……”
她用力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两个人被阿钦打了之后,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阿钦的对手,继续跟我作对,只会被他打得更惨,只能跪下哀求。
“我、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两位放过我们吧!”
“我们只是帮明哥办事,我们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啊!”
好家伙,他们还说起自己是受害者了?
我冷笑起来:“少废话,我数三个数,要是我数完你们还是没有道歉给自己开瓢,那对不起,我只能让他来动手了,他力气大,要是把握不好分寸,把你们打成脑瘫,你们可别怪我。”
根据刚刚动手的情况来看,他们但凡有点脑子,就应该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果然,在听到我的话后,两人露出了极其挣扎纠结的表情,但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随便从旁边摸了个东西就往脑袋上砸了过去。
到底是自己的脑袋,砸起来很小心,没敢使太大劲儿。
但下一刻,阿钦就举起一个烟灰缸,重重砸在了其中一个人的头上。
松手的时候,玻璃制的烟灰缸,直接被砸成了碎片。
而那个被砸的混混,也直接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混混见状直接被吓懵了,顾不上多想,随手抓起一个花瓶就蹦在了脑袋上。
霎时间,血流如注。
“够、够了没?”
女孩吓得捂住了嘴。
看来她刚刚说想要他们开瓢求饶的话,不过都是逞强乱说的。
真让他们开瓢了,她又害怕紧张了。
她急忙看向我:“够、够了,不要再这样了,我不需要他们这样。”
但我没有答应:“你不需要,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