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了,张子陵早早地起了床,自己独立地完成了洗漱事务,便见到叶知秋来到了自己院中。
只见叶知秋脸色有点异样,很是沉闷的样子,她走了过来向张子陵开口说道:“公子,听说杨教习还没醒了,今天可是有课,你说这该咋整?”
张子陵一听,原来这小丫头是为了杨不悔这事左右为难呢,会心一笑,不以为然地回道:“当然是叫醒她了,做老师吗,得以身作则。”
“可,可她昨晚喝了好多酒呢。”叶知秋支支吾吾地说着,依旧不肯挪动脚步。
张子陵一眼便看出了这小丫头的心思,她还是太心软,太会为别人着想了。
“嗨,杨教习何等修为,那等酒早就消化了,你不去唤,那我便去,你去通知萧瑾瑜那个书呆子今天将马车停于后院门口。”
一番吩咐后,张子陵便朝着内堂走去,只听得叶知秋在后头说道:“为啥停在后院门口啊?”
苦涩一笑,张子陵随即说道:“这你就别管了,照做便行!”
咚……咚……咚……
房门被轻轻敲响,张子陵在门外恭敬有礼地打了声招呼,便等候在门口。
咯吱一声,门打开了一个缺口,张子陵便被一把抓了进去,房门又迅速地关了起来。
只见杨不悔此时衣裳整洁,脸蛋微红,早已没有了一丝酒气与倦意,拽着张子陵胸前的衣袖,一副拷问自己的威严神态。
“说,昨晚对我干啥了,或者是听见我说啥了?”
张子陵立即表现出懦弱的样子,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啥都没干,也啥都没听见啊,只是请教习吃了顿饭,然后您一时兴起非要送我回来,就请您看了场七仙女与董永的戏剧,然后你就喝多了,我就让小叶将你安排在这里休息了。”
一番话语不带喘气地快速说完,听得杨不悔感觉好像是那么回事,拽着衣服的手,慢慢松懈了点。
突然张子陵又感身体一紧,只见杨不悔又用劲拽紧了自己的衣裳,严肃地拷问道:“让我发现你忽悠我,可没你好果子吃。”
“不敢,不敢,弟子所说属实。”张子陵陪笑着,一脸真诚地说着。好歹也算说了真话,只是没有将她说梦话之事如实说道而已,脸皮厚的他自然没有感到心虚。
还好在**招里,张子陵这脸皮是进步得比自己的修为不知快了多少倍,在杨不悔的打量下并没有发现端倪,反而将他撒开了。
一撒开手,杨不悔便要走出屋外,被张子陵一把叫住。
“教习,要不随我们一同前往吧,昨晚我们可是走回来的,现在走回书院怕是要迟到了。”
杨不悔顿了顿,似乎还想了想,“也对,那走吧。”
张子陵小跑着走在前面,殷切地将杨不悔迎着出来后院,一同坐上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马车上。
马车刚一来到出院范围一处僻静的地方,张子陵急忙探头张望了四周,见四下无人,急忙叫停了萧瑾瑜那个书呆子驾的马车。
“还没到书院呢,停这里干嘛?”萧瑾瑜不假思索,疑惑地问道。
“切,你懂啥。”
轻佻地回复了句萧瑾瑜后,张子陵陪着笑脸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杨不悔。
“杨教习,书院到了,为了不在书院惹出闲言碎语,还请教习移步过去。”
只听得杨不悔轻哼一声,“你这小子,有着聪明劲放在修行上,怕啥早已不亚于甲班同学了。”
说着,杨不悔悠闲自然地下了马车,朝着相反方向走去。
“我说张兄,你咋太会来事呢!”
萧瑾瑜此刻不由地夸赞而出,似乎他终于想明白了为啥今天要将车停在后院,又为啥要这时将教习赶下车去。
就这样三人若无其事,大摇大摆,有说有笑地走进了书院,刚一进去,便见得苟建与昨晚那几天想揍自己的家伙围在了起来,嘴中喃喃念着什么好似在背心得。
没一会,大家便收到了全校师生集合的通知,大家纷纷汇聚在高台之下,上面依旧是书院的教习,除了夫子,都已到期。
这时一位主管纪律的严教习走了出来,宣布道:“昨日本书院发生了一起极为严重破坏校规之事,丙班七位同学,居然在放学之后拦住了一名乙班同学,想要欺负人家。幸好,杨教习经过,及时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今天我就代表书院给予这七位同学当众批评,以及记大过处分一次。”
“现在,就让他们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作出自我深刻的反省。”
高亢的话音落下,只见苟建带头,其他六位同学依次走上了高台上。
“苟建同学,说说事情经过,如有虚假定当重罚。”
一声令下,苟建扭头看了看杨不悔,得到她坚定又严肃的眼神,只得将昨晚发生之事说明了下,而之前的过节只字未提。
“荒唐!同学之间要相互友爱,你等怎可如此荒唐!”严教习听后,感慨而出,语气可谓是苦口婆心。
收拾了下激动的情绪后,严教习继续说道:“当着众师生的面,做出你们的反省吧!”
只见苟建带头,表现得很是诚恳,滔滔不绝的引经据典,说了一大堆废话,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概括。
“我苟建错了,不应该嫉妒张子陵同学有此好修为,我应该自己奋力拼搏,与同学保持良好的竞争关系,在此我向张子陵同学道歉。”
随后接下来的六位同学也都一一上台发表了自己的感想,内容基本与苟建差不多,但凭借着他们脱稿来进行自我反省的行为,可见他们对校规还是很忌惮,想必刚才还在背着现在的检讨吧。
几名同学假模假样地检讨完后,严教习再次在会上强调了同学之间要相互友爱的大道理。
这时那几名检讨的丙班同学才垂头丧气地低着头,走了下台。
只见苟建依旧死性不改,用一种很是不服,又仇恨地眼神狠狠地盯了张子陵一下,似乎在告诫他,这事没完,给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