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说完,只见苟建匍匐在地,犹如一只巨大的青蛙,他的嘴还在不停的变大。
呼……
苟建撑大的嘴突然向张子陵吐了一口气,那气息凌冽无比地扑向张子陵,扑向了他形成的护体气罡上,连自身的气罡也没击破,内层用练气术形成的气罡自然完好无缺。
得知苟建真正实力了,张子陵不由得自嘲一笑,“花架子。”
一道矫健的身影直接面对着苟建冲了上去,吓得苟建连连吐气,却丝毫没有攻破张子陵的护体。
哎……哎呦……
张子陵铁拳一挥,直接打扁了那人充气的大嘴吧,揍得他胖嘟嘟的脸蛋顿时干瘪,嗷嗷直叫。
“张公子,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苟建跪伏在地,连连磕头乞求。
啪……
张子陵顺势一脚,踹在那人被揍得干瘪的脸上,怒目道:“下次可没那么好运了。滚吧。”
说罢,松开了脚,踉踉跄跄朝前走着,而苟建在二名同伴的扶持下,急忙溜走了。
没走两步,因剧烈运动,体内的酒精极速蒸发,张子陵也被冲昏了头,倒在了一旁的墙角。
“哇,姐姐说得真没错,这张子陵不简单,就这样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了苟建这家伙。”何香凝不由得赞叹起来,语气中充满了惊叹。
司徒云芳并没有搭理何香凝那已成定局的话,平和地说道:“他醉了,帮我扶他去我家歇息吧。”
话音一落,何香凝顿感吃惊,“什么?扶他去你家休息?”
“是啊,毕竟同学一场,就只有让他流落街头弃之不管,不太好吧。”司徒云芳带着慈善的语气说着,眼眸中却一直打量着那个醉酒的张子陵。
她的心中很是好奇,如此一个天赋不行之人,还少了一只手,为何还能有如此力量,速度以及防御,这些丝毫不亚于她的东西,让她对张子陵很感兴趣。
司徒云芳轻轻拍了拍张子陵的后肩,询问道:“张公子,你没事吧。”
张子陵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问他,便不受控制地挥了挥手,一脸酒气地说道:“没事。”
醉酒之人越说没事,其实越加证明此人喝醉了,二人不由分说扶着张子陵便朝着司徒将军府走去。
来到将军府中,张子陵便被下人们接了过来,在司徒云芳的安排下,住进了西厢客房。
睡着睡着,张子陵感觉体内如火燃烧,身体的不适让他醒了过来,急忙来到客桌前,端起茶壶便一饮而尽。
睡了不到片刻,体内的火气又窜了起来。
张子陵急忙来到客桌前端起茶壶,发现这茶壶居然滴水不漏,不由得喊了两句。
“来人啊,上茶。”
此时天色已晚,下人们早已歇息去了,张子陵那干瘪地喊叫自然没有人回应。
见没人回应,张子陵只得泛着迷糊,踉跄地走了出去。
只见隔壁院中亮着微弱的灯光,似乎在为张子陵照亮着前方的路,他就这样朝着那道光走去。
一位漂亮的女子,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地美艳动人,只见她穿着睡衣,秀发披散于凹凸起伏的胸前,如思春般呆呆地依靠在床头,想着什么。
吱……
此时还是迷糊的张子陵推开了房门,他只想去找水喝,似乎忘了身旁的一切。
司徒云芳瞬间一惊,急忙撩起胸前岔开的衣角,一个飞跃,一只玉脚便贴在了张子陵的脸颊上,瞬间便将他击飞了出去。
轰!
瞬间张子陵被击飞在地,脑袋嗡嗡作响,醉意也被这么一踹似乎清醒了不少。
“流氓!”
话音一落,司徒云芳便挥着铁拳揍了过来,吓得张子陵急忙后退,这才发现面前的女子是司徒云芳。
“司徒小姐,我这么在这里,为何见我便打啊。”
张子陵急忙退着,摸着脸,一脸委屈地说着。
“你个臭流氓,本姑娘见你醉酒于街,念在以后好歹同学一场便收留了你,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司徒云芳满脸愤怒地指着张子陵说道。
张子陵似乎被骂醒了,恍然大悟,连连赔笑解释道:“司徒小姐误会了,擅闯你的闺房,在下的确不对。但真没你想的那样,小生刚才迷迷糊糊,饥渴难耐的我见这里有光,便进来找水喝了。”
“休得狡辩!看招!”
话语落下,司徒云芳又是一脚飞了过来,但她很快刹住了脚步。
“你为何不躲?”
张子陵挺了挺胸脯,他知道司徒云芳这一脚停下,说明这姑娘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否则早就踹自己了,又怎会停下来问为什么。
“在下所说属实,惹怒了司徒小姐的确该打。”
见张子陵如此诚恳地说着,司徒云芳心软了,慢慢收下脚,试探地问道:“你可看见那啥了?”
张子陵一听,他知道司徒云芳想问啥,但还是继续装傻充愣道:“啥啊?我只想喝水,啥也没看见。”
司徒云芳微微放下提着的心,扭头回到屋内,“进来吧,桌上有水。”
“好嘞。”
一声应下,张子陵急忙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一边喝水,一边饶有兴致地看向司徒云芳。
此时的司徒云芳与自己在书院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张子陵很是没想到白天看着英姿飒爽一副英雄气概的司徒云芳,此刻却有着如此妩媚动人的一面。
司徒云芳似乎也发现张子陵在看着自己,顿时感觉有点别扭,急忙收紧了衣裳,不满地说道:“看什么看啊,喝完赶紧出去。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下人知道了,爹爹非得打断我的腿。”
“没想到司徒云芳小姐如此漂亮,在下失礼了。”
张子陵放下茶壶,装出一副猥琐的样子,调侃着说着,还向司徒云芳走了过去。
司徒云芳急忙防备了起来,张子陵突然转身,一溜烟便消失在夜空中,留下一句,我逗你玩呢。
司徒云芳此时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时间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在卧榻上辗转反侧。
此刻的张子陵如偷食的老鼠,心虚地溜了回来,他的心中又惊又喜,侥幸自己没被揍个鼻青脸肿,乐的是,他大半夜居然有如此艳遇,难以平复的心情使得他在卧榻上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