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你笑什么?”
一旁津津有味看戏的何香凝被叶知秋的嬉笑所吸引,好奇地看向他,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笑。”
叶知秋继续掩嘴憋笑,痛苦地解释着。
只见台上的花子虚被张子陵如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唬住了,不由地抬起手往鼻尖靠去,似乎想闻闻这是什么补品。
“看来花兄对那方面的补药很是有一番了解,可否闻出这是何药?”
花子虚原本想说出心得,但顿时反应过来,此话是在嘲讽自己,顿时恼怒。
“你才对那方面的补品了解呢,老子我身体倍棒,反倒是你这个残疾需要好好补补!”
话音一落,花子虚迅速舞动葵花手,将无数的葵花手汇聚成一只大手,扑打向张子陵。
此时的张子陵更加地恼怒,他最讨厌别人说自己残废了,对待此时的花子虚没有了刚才的戏耍,有的只是将他暴揍的心。
情况严峻,张子陵急忙汇聚丹田的气息,忽然发现自己有了舍利的加持后,调息是如此地轻松,开始运用练气术为自己形成堡垒气罡,发现自己此时对练气术的感应是极其地灵敏,不由地想要尝试一下,开始分心将一部分的精力以练气术汇聚脚底,想要达到手掌汇聚的效果。
“子陵小心!”
马美玲一声好喝落下,顿时将一众学子的目光转向了他,却忽略了此时擂台上张子陵已被葵花掌击中,后退了数十步。
见大家都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眼光,马美玲顿感羞涩,但依旧面不露色地对看向她的人说道:“看我干嘛!”
见自己如此高光一刻却没有汇聚焦点,花子虚心中那叫一个气啊。
而此时的张子陵虽然因分心被打一掌,真气护罩被击碎,却没能打破自己以练气术形成的护体,所以也只是受了点葵花掌余震的伤害。
正因如此,张子陵在临危之际终于对练气术有了更深的理解,此时的他脚掌与手掌一样,能合理运用练气术。
被抢走风头的花子虚自然心有不甘,大喝一声,凌空劈下。
一声大喝的确达到了花子虚心中的效果,学子们又纷纷将目光转移到了擂台上,注意到了此刻潇洒的花子虚身上。
只不过花子虚可能真的如肾虚一般,拼尽全力的一掌,却被张子陵直接迎面一脚给击溃了,他那只带有脏物的脚在花子虚另一边干净的脸上摩擦一下,便将他击飞在地。
只见花子虚倒地瞬间便又急速跃起,似乎生怕别人看见他出糗,此时的他全然不顾脸上的脏东西,顿时凝聚出更大更强,还将雷电术加持在葵花掌上。
“哇,看不出这花子虚还是有两把刷子啊,居然还能将书院里的雷电术加持在自家的葵花掌上,看来张子陵悬了。”
“是啊,看不出他丙班还有如此天赋之人,为张子陵惋惜啊。”
甲班两位同学,在擂台下絮叨着,完全不看好张子陵,假模假样地在为他惋惜。
见此情况,张子陵自然不傻,早已看出这便是花子虚的极限,便大喝一声,“看来这狗屎还是挺壮阳的啊,花兄都如此霸气了。”
张子陵话语一落,台子众学子纷纷大笑了起来,花子虚顿时被打乱了阵脚,一向有洁癖的他得知是那可恶的狗屎,第一时间条件反射般用衣袖擦起了脸来。
几个箭步助力,张子陵凌空一招横扫千军一脚打在了花子虚擦脸的手背,将他击倒在地,随即凌空一跺,踏在了地板上。
本想一脚将花子虚踩在脚底,没承想,被他一个异形换位给闪开了。
“卑鄙小人,竟敢耍花招!”
花子虚冷声暴喝,被一脚踢醒,压抑住内心洁癖带来的冲动行为,再次将他那招最具实力的葵花手运用了起来。
“花子虚同学,狗屎什么味的啊,好吃吗,跟同学们说说呗。”
一旁在擂台下的高宝旺高声讥讽,他的声音让在场学子们压抑的气氛又再一次哄然大笑了起来。
如此一番讥讽,再次打乱了花子虚的心境,正当他怒火中烧想要叫众人闭嘴时,忽然一个大脚板又呼了上去,将他再一次扑倒在地。
只见花子虚倒地,张子陵丝毫没有留情,又是一脚跟了上去,但还是被花子虚闪退躲避开了。
“哟呵,看来花子虚同学逃跑本领不错嘛,体力真棒。该不会是那东西起的效果吧。可别谢我啊,我也是无意踩到的,这不帮你这身子虚的毛病都找到了药引了。”
又是一番讥讽,气得花子虚面红耳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杀意。
“张子陵,你找死!”
话音一落,只见花子虚不惜以损害自己元神的方式,在张子陵面前将那只具有雷电的葵花手形成。
“受死吧!”
只见一只巨大的葵花手如巨大的蛛网一般扑向了张子陵,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让场下学子的鬓发都不由地为之飘忽不定。
眼见自己便要成为了蛛网的一枚猎物,张子陵急忙临空跃起,想要逃脱,可奈何自身的速度有着体重的牵引,还是没能快上那么一步,被葵花掌一掌击飞了出去,不少电流还残存在他的身躯流动着。
此刻的张子陵击中体内受伤,但这都不算啥,毕竟这葵花掌不是霸道的掌法,对于有练气术护体的他来说还能接受,可就是这电流让他此刻如犯了癫痫一般,难以控制,在不停抽搐着。
见张子陵如此狼狈,花子虚可算出了一口恶气,嘴角终于有了微许的松动。
就是庆幸了这么一下,花子虚顿时眼神凌冽地看向张子陵,将聚起来的葵花掌一度散开,让它们纷纷朝着张子陵击落而去。
此时的葵花掌犹如一颗颗葵花籽一般,被人洒落了出去,朝着张子陵落下。
张子陵冷笑一声,随即翻身跃起,如一尊佛陀一般打坐在地,瞬间形成两道护体气罡。
此时的散落的葵花掌如雨滴一般打在了伞面,丝毫没有对伞下的张子陵起到一丝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