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黄庆宁早已将张子陵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眸,不由得也高兴了起来。
“子陵,恭喜你啊,因祸得福,修为又提升一个阶段了。”
扰了扰腮,张子陵嬉笑着轻声说道:“都是你黄大小姐的功劳,该如何感谢你呢,要不以身相许吧?”
话音刚落,张子陵就没个正形地转过了身子,俯向黄庆宁,谁知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两人的鼻间就这样轻轻地触碰在了一起,很是暧昧。
张子陵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来个恶作剧,以为凭借黄庆宁的身手,应该很快就将自己推开或躲避开,没成想成了这尴尬的场面。
一眸羞涩的眼神与张子陵一番对视,瞬间让他感觉怪怪的,急忙清醒过来,往后拉了拉身距。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本想开个玩笑,结果……”张子陵面露尴尬,瞠目结舌犹如认错的孩童般。
只见那眸羞涩的眼神很快便变得高冷起来,“我知道,我又没怪你,你紧张啥。”
为了缓解尴尬,黄庆宁带着一脸的说道:“听说你连你大哥都击败了,那你怎么会被张成那家伙给收拾了?”
一听自己被张成击败,来自男儿心底的自尊心瞬间就承受不住,急忙解释道:“就凭他张成,门都没有!”
话说一半,张子陵又焉了下来,继续说道:“被他和我大哥以及李可馨那个贱人给算计了。”
听完张子陵的一席话,黄庆宁很是不解地问道:“如果他们有意要害你,何必那么麻烦,直接杀了你便是,现在这样又是为何?”
黄庆宁的一番话似乎说到了张子陵的心坎,这也是他这些天一直想不明白的事,他尴尬不解地说道:“我说他们留着我是为了等黄道吉日迎娶李可馨,你信吗?”
“什么?”黄庆宁诧异的脱口而出,差点就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不禁冷汗连连。
“真的!”张子陵用最真诚的表情,坚定又严肃的说着。
“这是为何?”黄庆宁一脸诧异地问道。
“我也是一头雾水啊,听他们说只要我与李可馨洞房花烛了,就不愁我不听话,你说这不是搞笑嘛!如果真有法子让我听话,干嘛不早动手,至于用锁魂针嘛!”
张子陵也是一头雾水,话语中很是不满与愤怒。
听完张子陵的一番絮叨,黄庆宁似乎若有所思着什么。
没一会,黄庆宁眼眸中闪过一道光,似乎想到了什么。
“难不成李可馨在修炼什么操控人秘法,只因还未练成,所以只能暂时用锁魂针将你限制住?”
一听见操控人的秘法,张子陵脑子闪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有修炼移花接木,或许真的还在修炼什么更阴的功法。”
听完张子陵的话语,黄庆宁不由得脸色一惊,“什么移花接木。你可知移花接木的秘术中有一个副本便是傀儡术?”
“什么!傀儡术!”张子陵诧异地说着,移花接木他知道,在他的认知中从未听过移花接木中还有傀儡术,着实让他一惊。
就在两人聊得火热之际,一阵脚步声传入了耳中,顿时让两人警惕了起来。
只见此时门口,一道黑影悠闲的走了过来,看来是来巡逻的,吓得黄庆宁急忙躲在了张子陵的身后,深怕灯光会将其出卖。
待黑影走后,黄庆宁如做贼心虚的老鼠般,慢慢探出了头,“一定是这样的,想必李可馨那个贱人傀儡术还没练成,所以暂时只能限制你!”
听到这里,张子陵明白了过来,但瞬间又有点不解,腼腆着脸,尴尬问道:“控制就控制呗,干嘛非得与我洞房花烛啊?”
听完张子陵的话,黄庆宁也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或许她的傀儡术有些特殊要求吧。”
“哦,好吧。”张子陵似懂非懂的回应着。
臂间传来冰凉丝滑的感觉,自己的手臂被黄庆宁轻轻摇了摇,带着关切的语气说道:“如今你的锁魂针已取,修为也有所上升,赶紧逃吧,在清远郡你斗不过他们!”
一听逃字,张子陵本能地就反感起来,被夺血脉之事还历历在目,自己的大哥好歹是自己的亲人勉强可以饶恕,但李可馨那个贱人居然不知悔改,还想欺人太甚,这口恶气张子陵可咽不下去。
轻轻地甩来黄庆宁搭着的手,神色阴沉不满地说道:“逃是不可能逃的,不教训教训那个贱人难出我心头之恨!一味的退缩只会让那些欺负我的人变本加厉,我得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话音虽小,却丝毫不影响语气的笃定,更不影响张子陵拽着发白的手,充满着力道。
看着张子陵如此义愤填膺,态度如此坚决,黄庆宁似乎理解了,“行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随时联系我。”
这一番话让张子陵心中一亮,他想到了黄庆宁漏掉的事,嬉笑着说道:“还劳黄大小姐出手,让我看起来不像已经挣脱了锁魂针的束缚。”
这话一出口,黄庆宁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好,差点忘了。”其实她真的忘了,一味的关心早已占据了她的思维。
又是数阵刺痛的感觉传入了体内,很快他便感觉双肩有点异样。
待黄庆宁操作完成后,张子陵龇着和善的面孔问道:“黄大小姐,好了?”
黄庆宁点了点头,“是的,当有外人时,你只需要将气息冲到肩髃穴,便可迷惑外人,让你看起来依旧如锁魂针控制的样子。待人走后,你将气息收回,便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听完黄庆宁的话,张子陵很是高兴,这效果正是他想要的,连连感谢道:“多谢黄大小姐帮助,不知如何是好。我欠你一份人情,日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看怎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听后,黄庆宁一乐非常满意的答应了下来。
忙活完后,黄庆宁并没有多留,便与张子陵告辞离去。
望着窗外闪过的人影,张子陵心感愧疚,不富有的他哪怕奉献上全部身家也不如人家的九牛一毛,只得许下那看似千金的承诺作为报酬的依据,心中很是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