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兄,你这逃跑速度够快啊!”
面对着张子陵不满的表情,嘲讽的话语,时光不由的尴尬笑了笑,很是愧疚。
“张兄,不好意思啊,情急之下,把你忘了,是我不对。”
“凭你这速度,刚才那两人根本抓不住你吧?”
时光傻傻笑了笑,“这里可是我的心血,我得护卫好它,不然多愧对张兄对我的信任与期待呢。”
话语落下,张子陵欣慰地笑了笑。
“人才是万物根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下次别那么傻了。”
“对,对,对!”
刚一高兴应完,时光顿时神色黯淡,一脸忧愁了起来。
“可这么多好东西就这样浪费了,真是可惜!”
面对着时光的怜惜,张子陵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别收拾了,会有人来打理这一切,为这里买单的!”
话语落下,大家顿时诧异地看向张子陵,对此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是说苟家真的会如你所说,前来为这里的行为买单?”
面对着时光不可思议地问答,张子陵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搬出一把还没破碎的椅子,坐了下来。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之声,在苟家正厅响起,苟家家主,苟先明听完管家的汇报,不由的控住不住内心的火气,重重地扇在了管家的脸颊上。
“混账东西!带来那么多人,居然还教训不了几个毛孩子,尽给老子丢脸!”
此时苟先明身穿颜色鲜明的锦服,完全不顾自己那仪表堂堂,对着管家就是一顿痛骂。
此刻的管家捂着自己那被揍的生疼的脸蛋,不敢有一丝怨言,唯唯诺诺地站在了哪里。
“咋的?还有事?没事给老子滚,别在这里碍眼!”
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脏话骂向管家,骂得他是浑身颤抖,胆怯万分。
“家主,那张子陵还有话让我带给您。”
“别废话,赶紧给我说!”
“他说,让您赶紧准备钱财,为打砸他店里一事赔礼道歉并买单。”
唯唯诺诺的话语落下,只见一道鲜明身影急速掠过。
啪!
又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还伴随着一丝微弱的骨折之声,管家直接被扇飞在了木柱之上,犹如一条死狗一般。
“欺人太甚!来人啊!给我召集附上所有修行者,我誓要那厮死!”
“慢着,家主息怒。”
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拦下了此刻冲动的苟先明。
只见一位衣着光鲜亮丽的徐老伴娘正一手拿着时光口红,一手拿着一柄铜镜在惬意地涂抹着口红。
“夫人!你这是干嘛!都什么时候了,那破口红有这么好用嘛!”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一旁的丫环与下人以及苟建急忙看向那贴在木柱之上俨如死狗的管家,不要的心疼了起来。
可当大家发现自家夫人拿着口红的玉手缓缓缩回时,在看向家主那红彤彤的脸颊时,不由得错愕不已。
“什么时候,老娘的话不管用了!”
一声暴喝响起,刚才还气焰极为嚣张的苟先明此刻犹如犯错了的小宝宝被揍后,乖巧不已。
“是我的过错,夫人您说,该这么办呢?”
“当然是照办了!难不成你想让老娘用完这只口红后,就没得用吗!”
一顿严肃的责骂之后,众人纷纷一脸苦色,相此表现出极为难以置信的样子。
而此时,苟先明却一脸陪笑地看着自家夫人,表现得极为温顺。
只见他唯唯诺诺地说道:“夫人,没了那口红,您可以用咱家最高档的红唇纸啊。”
啪!
话语落下,厅内顿时又想起来巴掌之声,苟先明另一边脸颊顿时红烫烫起来。
“瞎了你的狗眼啊!我们自家再高档的红唇纸能有这口红抹出来的细腻光滑,还带香味吗!你自己做的什么狗屎,心里没点数吗!还想让老娘用会那垃圾货!”
又是一段劈头盖脸的骂完,管家不由的心理平衡了许多,嘴角不由得忘记了自己的疼痛,慢慢洋溢出一抹偷笑。
一旁的苟建,见状急忙站了出来。
“爹,您还是去准备钱财吧,目前我们还斗不过他,那张子陵的背后可是有公主和六皇子,以及高宝旺撑腰。”
“再说,那小子,鬼点子可真多,你看那什么茶言冰爽和**招的改造,得是多聪明的人才能干得出的,真把他惹急了,或许我们的胭脂水粉就会像红唇纸一样,被他的口红代替,到时后果不堪设想啊。”
“难不成就这样绕过他了!”
面对着自己的儿子苟建,苟先明的语气顿时暴涨不少。
“当然没那么容易了,可眼前得蛰伏待机,迟早有一天弄死他!”
见自己的儿子如此阴冷狠辣地说出这番话,苟先明不由得很是欣慰地笑了笑。
“瞧瞧,你这家当的,还没儿子聪慧!真不知当初这么瞎眼看上你了!”
面对着夫人的谩骂,苟先明依旧陪笑没有多说,恭敬地行礼过后,便直接朝着库房走去。
“来啊,给我取十一万两银票!”
一声喝下,管簿尴尬笑了笑。
“家主,刚才夫人派人通报了,说您要来领取十万两银票,你现在要十一万两,小人很是为难啊,要不你在跟夫人商量下?”
“他娘的,算的真死,一点油水的机会都没有。”
一声低语的抱怨之后,苟先明表现出极为不耐烦又慷慨的样子。
“行吧,既然夫人说了十万两就十万两吧,不够我在自己垫,先给我十万两。”
“好嘞,您稍等!”
一声应下,管簿便朝着库房走去,心中喃喃道:“兜比脸还干净,装什么装。”
没过一会,只见管簿拿着十万两银票走了出来,递到了苟先明的手中。
银票到手,苟先明不由得用手指轻蘸口水,仔细地点了起来,生怕管簿给少了,到时候自己可垫不出来。
见苟先明点完,脸色没有变化,管簿不由轻哼一声。
“家主,放心吧。我在这做管簿那么多年,从没出错过,你就放心吧。”
“作为家主,我当然的趁此机会检查下你的工作,急啥。”
不懈的说完一句后,苟先明将银票牢牢地踹进了怀里,在管簿一声啥也不是的不屑话语中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