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苒荏,很快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叶知秋也如往常一样唤醒了张子陵,早已帮他准备好洗漱的物品。
“知秋,钱带好了吧?”
张子陵一边忙碌着,一边提醒着说道。
“带了,有五千两,您看够吗?”
“不够,去给我带够二万两来。”
“哦,好吧。”
一声吩咐,叶知秋有点不乐意地应了句,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一处隐蔽的小角落里拿出来一个盒子,再次取出了一万五千两。
张子陵爱赚钱,也爱花钱,但他却从不爱管钱,所以这事就直接交给了叶知秋打理,也的确帮他打理得井井有条。
三人依旧驾马来到了书院,只见高宝旺一见三人走来,顿时嬉笑着走了过来,又是一把将萧瑾瑜挤开,勾搭在张子陵肩上。
按昨晚计划,三人只需要等待书院钟声响起,大家一同聚集在会议场,等待着教习发起众筹仪式,然后自己率先出场将气氛搞起来就完事。
可看着眼前那一脸谄媚的高宝旺,张子陵顿感不妙,这衙内又有幺蛾子了。
“衙内,什么事,直接说吧。”
如此直白的话语,让高宝旺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子陵,严教习那边要不你陪我去说说呗,你知道我口才不行,我怕说服不了他。”
望着此刻高宝旺弱小无助的高宝旺,张子陵顿时感觉有些发笑,但还是压抑了下来,点了点头。
刚一点头,张子陵就被高宝旺兴奋地拉扯着来到了严律己的院门。
咚……咚……
没一会便见严律己一本正经地走了出来,脸上还是挂着一副严肃的表情,似乎时时刻刻都有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你两来找我所为何事啊?”
严律己并没有急着让二人进院,而是出了屋便率先问了所谓何事,如果没有正经事就可以直接赶他们走了,可谓省事。
“教习,我们有事想找您沟通。”
别见高宝旺平日里在学子面前,在百姓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此刻的他在严律己面前顿时变成了一个乖宝宝。
“哦,说吧。”
严律己一边慢悠悠地走过来,一边悠闲地回复着。
“严教习,我们有大事与您商量,就不请我们进院坐坐?”张子陵带着一脸谄媚又严肃地说着。
被张子陵如此一说,严律己也感觉他们是有正经事找自己,不由得脚步加快了,没一会便将它们迎了进去。
二人就这样在严律己的布置得井井有条的雅苑中,声色并茂地讲着,本以为严律己会推诿一番,谁承想,他居然一下就爽快答应了。
严律己让二人先行回去,他需要知会副院长,方能主持此次众筹。
噹……噹……
书院钟声响起,大家听出了这是集合的音律,便纷纷赶往了会议场。
只见除了偶有出差的教习以及弟子外,无一例外全数到齐,严律己端着一个箱子站了出来。
通过严律己的一番言语修饰,一下子就燃烧了大部分学子的爱国情怀。随着一声众筹开始,学子们纷纷跃跃欲试,但又不想做那个出头鸟,毕竟自己要是给的少后面学子比自己多那自己就会跌份,如果一下子给得太多自己又心肝拉疼,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
此时场面的情况早已在张子陵的预料之中,他向一旁的叶知秋使了个眼色。
只见叶知秋缓缓地走上台去,一把就掏出了二万两银票。
“这是我家公子与我一同捐赠的二万两,希望能为祖国的战事尽一份绵薄之力。”
叶知秋振振有词地说着,席间不少学子纷纷偷偷摸了摸自身的口袋,一脸的忧愁掩饰不住表现在了脸上。
叶知秋一下台,萧瑾瑜便跟着走了上去,他并没掏钱,而是一脸诚恳地面对着严律己。
“教习,我不知道今日会众筹,没带银两。这样吧,能否先记下,明日我便补回。”
严律己一听,满意地点头示意。
“那就请教习帮我登记下,我愿出一万两为祖国战事出一点绵薄之力。”
“好!”
登记完成,萧瑾瑜走了下来,随即便是皇子们急忙抢着上台,表示自己的诚意。
就在此时,马美玲不知不觉地走了过来,来到了张子陵身边,低声说道:“子陵这是你的主意吧?”
张子陵笑而不语,用充满暗示的眼神看了马美玲一眼,她就明白了,嘴角不由地偷笑,嗔嗔道:“真有你的。”
马美玲说完后,便走了上去,随即掏出了五万两,顿时让众学子惊呆了。
这五万两可是除了那二位皇子,以及公主和飘絮以及小王子何简知外最高的份额,也顿时让季羡林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季羡林捐赠了四万两,原本只是居于皇子与王子之下,并无不妥,也很是合理,谁承想半路杀出了个马美玲,顿时就让他失去了最为看重的脸面,只得愤愤离去。
此刻的马美玲似乎并没有察觉自己的行为有欠妥之处,还一脸欣喜地走了下来,来到了张子陵身旁。
“马小姐,你这一番骚操作可是让季公子有点下不了台哦,好自为之吧。”张子陵低声提醒着马美玲,毕竟季羡林不论在书院还是官场都有着不俗的影响力。
本以为如此点拨一番,马美玲该明白处事的不妥,谁承想她一副不以为然地说道:“切,管他呢,本小姐这么高兴这么来,想那么多不累嘛!”
望着一脸孩童性情的马美玲,张子陵没有说什么,表示理解。谁又不想如此呢,只是生活不允许罢了。
众筹仪式渐渐落入尾声,大部分同学捐赠的份额在一万两左右,小部分同学都捐了一千两,但新文同学只捐赠了一百两,顿时成为了学子们议论的焦点。
在这个天域大陆,修行越高,其实越不愁钱,所以能进入书院的学子家境自然不会差哪里,可偏偏新文是个例外,因为他母亲的关系,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可能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但他却也算争气,凭借自己的本事进了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