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书院中那些佼佼者基本都已到齐,台下其他学子也没有想要上台的迹象,严律己刚想宣布结束,便见到张子陵洒脱地走了上来。
众人见状,纷纷对他嘲讽了起来。
“一个乙班的学子,竟然妄想成为夫子的弟子,就算平时承受能力强点,那在竞争过程中也是被虐的份,还别说本身就是残废。”
花子虚见状,不由得嘲讽了起来,还顺势带动着其他学子一同议论了起来。
正当他议论的起劲之时,一柄利剑只见悬浮在他的面前,随时便可刺穿他。
花子虚瞟了瞟叶知秋,迫于威胁,闭上了嘴。
张子陵早已将台下众人的议论之声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暗暗调动气息,一股凌厉的气息涌动在自己的护体上,随着他的靠近,那股气场越发的凌冽与强悍。
众教习惊呆了,这气场丝毫不亚于元丹境界的他们,而且还驾驭地如此轻松,可想而知内息之强大。
严律己也被张子陵的气场吸引了,顿时不确定他的修行。
“我,张子陵,年十八,修为化海三重!合格!”
随着张子陵的一声自报家门,众人惊叹一片,特别是懂行的教习们,对此感到极为地夸赞与不可思议。
随着张子陵的上台之后,稍微等了一会,没有见到其他学子上台,严律己便站了出来。
“好,竞选夫子弟子考核,就从这几位学子中选出,大家回去好生修炼,等待几天之后的考核。”
一声宣布落下,大家纷纷一哄而散。
此时,季羡林傲慢地走了过来,不屑地打量了下张子陵。
“给我小心点,要是在比试中对上我,你另一只手可也就废了!”
一声傲慢地威胁之后,季羡林猛地撞向了张子陵的肩膀,从他身旁得意的离去。
“子陵,你傻啊。虽然不可否认你的确也很有天赋,但跟那些人比,还是差了点,何必找虐呢。”
高宝旺急忙迎了上去,对张子陵劝导着,似乎对自己没有上台,反而觉得很是自豪。
话语刚一说完,张子陵居然主动的拍了拍高宝旺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衙内,对自己实力有清晰的认知是好事,但就此失去自己信心与底气,那可是怂包蛋哦。”
刚一调侃完,张子陵便急忙松开了搭在张宝旺肩膀上的手,一溜烟消失不见了。
后知后觉的高宝旺听后,不由得气愤难当,但奈何没有发泄的对象,只得独自咽下这苦水。
心中忽然想起张子陵的话语,似乎有了一丝悔意,但奈何机会已失。
清脆悦耳的曲乐在**招响起,此刻的**招早已人山人海,大家都慕名前来观赏着这位号称是雪落清高徒的悦儿姑娘首秀。
**招内,异常热闹,大家对着舞台中央的悦儿纷纷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此刻的悦儿大放光彩,在精心打扮下不仅美若天仙,还会弹唱出婉转动听的歌声,一时间成为了众人议论纷纷的焦点。
几场首秀落幕,悦儿回到了后台,看到了一直等候默默支持他的张子陵,眼神温柔与欣慰。
“公子,悦儿没有出丑吧!”
“当然没有,如此好听的乐曲,简直就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遇几回啊。”
面对着张子陵的夸奖,悦儿嫣然一笑,心中不由得美滋滋。
“累了吧,早点下去休息,润润嗓子。”
张子陵体贴温柔地说着,悦儿自然也不好拒绝,委婉一笑,便退了下去。
刚转身想要回到大厅,便见叶知秋急急忙忙寻来。
“公子,六皇子找您。”
得知何民意找自己,张子陵顿时想起了他曾经答应自己的事,不由得心头一喜,急忙迎了出去。
“在下有失远迎,六皇子,快请进。”
在张子陵的热情招待下,何民意踏入了张子陵的竹园,叶知秋便急忙招呼了起来。
“皇子,今日您和七皇子为何都不参与竞选夫子高徒之位呢?”
二人一番问候,张子陵便问出了藏在心中的不解。
只见何民意淡然一笑,“明知不可为,何必为之。我现在的修为也不过与张兄平齐,但实力恐怕远远不及张兄,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听说七皇子聪慧无双,有着极高的天赋,他可是将藏经阁中的秘籍每一本看完,理解后才前往更高的楼层,要不然凭他的修为上五层楼应该没问题。”
“您不是一直担忧韦君笑会成为夫子的高徒后,有着无尽的后患嘛,为何七皇子也不出马阻拦呢?”
面对着张子陵的疑惑,何民意又是微微一笑,很是淡然。
“七弟不爱管是非争执,他只喜爱读书,不可否认他的修为的确有着与韦君笑一搏的实力,但童心难得,还是随他心愿吧。”
听完何民意的话语,张子陵很是感触。
“是啊,童心可贵,若不是生活所迫,谁不想如此。”
“不知七皇子目前修为几何?”
刚感慨完,张子陵顿时又表现出了极为地好奇,追问而出。
“七弟目前应该也达到了化海六重境界了。”
面对着何民意如此淡定说着,张子陵心头不由的一惊,没想到平日里不喜与人交往,拒绝教习收作徒儿,只是一头扎进藏经阁内的七皇子居然是书院天赋最高之人。
看着张子陵如此好奇完,似乎燃起了何民意的好奇心。
“张兄,你觉得今日那些人中,谁最有希望成为夫子的高徒?”
凝思想了想,张子陵顿时表现出一脸神秘的坏笑。
“我说是本公子,皇子信吗?”
何民意听完不由得愣了下,随即说道:“当然信!在张兄的身上,我总能看到无限可能。”
欣慰笑了笑,张子陵一脸试探地问道:“除了我,皇子觉得谁最有希望成为夫子高徒呢?”
话语落下,何民意凝思片刻,认真地说道:“如果张兄排外,那应该就是韦君笑和林微因,以及何简知与季羡林了。”
“皇子,你干脆在多说两个,不就把大家都说进去了。”
一声调侃之声落下,二人不由得开怀大笑了起来,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切尽在茶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