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知秋弄得心情不悦,张子陵便早早地回到了院中,潜心修炼了起来。
经过一番的修炼,张子陵感觉到自己此刻的右手似乎聚拢得更为紧凑,自己用意念控制的程度似乎也变得更加灵活。
此时,悦儿在张子陵的屋内忙前忙后,虽然这是第一次为张子陵沐浴更衣,但似乎对他屋内的器具摆放丝毫不陌生,很快就准备好了一切。
“公子,洗澡水准备好了。”
见张子陵修行告一段落,悦儿轻声羞涩地说出了口。
“嗯,好。”
一声应下,张子陵也没含糊,直接径直走入了自己的房间,悦儿紧跟其后,小心地关上了门。
穿在张子陵身上的衣袖正在慢慢褪去,悦儿的小脸正在逐渐变红,空气中充满了尴尬与暧昧。
直到上衣逐渐褪去,悦儿眼都看傻了,玉手停留在衣袖上,没有了举动。
“怎么,吓到了?”
张子陵看着悦儿那副吃惊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右臂,不由得调侃了一句。
一句调侃让悦儿顿时醒来,慌了慌神,急忙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吃惊。
“有一点点。公子你这右臂居然长出植物来了,而且这植物似乎在慢慢变成你的手臂,真的好神奇哦。”
回过神来的悦儿,继续忙忙褪去张子陵的外衣,此刻张子陵居然能用意念控制右臂配合着张开乃至弯曲。
“哦,是嘛,不觉得本公子是怪物吗?”
面对着张子陵的自嘲,悦儿很是认真地回道:“公子,您别这样说自己。听闻您在乾城下,为了救公主殿下而失去的右臂,如今虽然长出植物,但我觉得您这是因祸得福,这些植物迟早会变成您更为强大的右臂。”
一番安慰的话语说得张子陵心里暖暖地,不由得对眼前这丫头的好感悠然而起,心中那份燥热似乎又被点燃了。
为了压抑住内心的燥热,张子陵在褪去上衣的那一刻便急忙进入了浴盆,给自己来了个透心凉。
脑袋倚靠在浴盆边缘,张子陵双眼微闭,进入了放松与放空的时光。
悦儿在一旁可谓是很仔细的帮张子陵洗着,她并没有因为那条奇怪的右臂而胆怯,或者直接放弃了清洗,反而更是细心呵护地为枝叶擦拭着。
啊!
忽然,悦儿突然惊呼出声,张子陵急忙睁眼,只见自己的右臂轻轻拽着她的小手,似乎就是因为这异常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悦儿惊呼出声。
张子陵急忙用意念去控制着自己的右臂,把它想象成左臂一般自然松开手,在意念地控制下,抓着悦儿手腕的右臂,缓慢地松开了。
惊呼过后,悦儿得知情况后,并没有恐惧,只是感到了一丝意外与吃惊。
“悦儿,不好意思哈,这手臂现在还有点不太受控制,吓到你了吧。”
悦儿听后,莞尔一笑。
“没事,没吓到我,只是被这手突然一弄,有点吃惊,所以失态了。”
“没事就好,要不,哼几首小曲本公子听听吧。”
“好呀。”
一声轻快恬静地话语落下,房屋内顿时想起来一阵阵娓娓动听的乐曲,听得张子陵格外的舒服,右臂似乎也格外的疏松。
惬意地享受了一会,张子陵慵懒地睁开了眼。
“悦儿,想学曲吗?”
突然地问候,让悦儿一顿,似乎正说中了她的心里。
“想。”
好,那本公子改日就请云泽城最好的乐师来为你教习,学好之后,本公子定要将你捧为我**招的头牌。
“我不稀罕成为什么头牌,我只想学号乐曲后,为公子奏乐,让公子开心就好。”
如此一番甜蜜又懂事的话语,说的张子陵心头那叫一个乐。
不知不觉一个澡也折腾了近半刻钟,张子陵不以为然地站了起来。
悦儿急忙用手遮眼,一脸羞涩,脸颊顿时红成了一朵桃花。
“嗨,害羞啥呢,本公子穿着内裤呢。再说你可是本公子的人,兴许什么时候,比这还羞涩的事都要做呢。”
一边说着,张子陵一边来到了屏风后面,换上了干燥的内裤,走了出来。
“切!无凭无据,悦儿可不认!”
悦儿可爱地撅着小嘴,傲娇地说着,很是可爱与迷人。
刚一傲娇地顶完嘴,悦儿就被张子陵一把搂起,将她放到了在床上,自己则一脸淫笑地看向她。
“丫头,你可长得越来越水灵了,本公子有点想要收用了你!”
话语说完,悦儿羞涩地低下了头,没有作声,似乎默许了。
见悦儿如此羞涩乖巧,宛如洞房花烛的新娘,张子陵不由的兴起,一把亲了过去。
忽然,顿时感觉不对,张子陵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只见自己亲在了悦儿的玉掌之上。
“公子,悦儿还没准备好。”
此刻悦儿的小脸红得可谓吹弹可破,张子陵深刻感受到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内心没有抗拒,但有一丝胆怯,所以在最后一刻还是用手挡了下来。
此刻的她深知自己对张子陵的感情,早已不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情况,现在的她深深地喜欢着这个平日里色眯眯,爱调侃但却无比正义的男人。
冲动很快烟消云散,张子陵顿时清醒了下来,尴尬地笑了笑。
“丫头,逗你玩呢,瞧把你吓得。”
话语落下,悦儿尴尬地笑了笑,扑通乱跳的心却没有停缓下来。
“公子,要不我帮捶捶背吧。”
为了缓解二人的尴尬,悦儿主动提出了要为张子陵捶背的想法。
没人主动请缨,又怎能拒绝呢,张子陵随即非常配合地趴在了床上。
“丫头,待救出你的家人,你便跟他们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你是个好姑娘,而我是个江湖人,留在我身旁会耽误你的。”
“不,公子,悦儿要留在你身旁陪伴你。没有你,悦儿早已不是悦儿,待家人救出将他们安顿好后,悦儿要更用心地服侍于您,休想赶我走。”
听完悦儿的话语,张子陵很是欣慰的笑了笑。
随着夜幕的降临,张子陵的身心也得到了放松,随即便让悦儿退了下去,独自睡去。